“叛乱?顾夕夜?”
顾少卿深吸了口气,决定还是给我科普一下对方的危险程度:“谨言,顾夕夜不是你想象那么简单的男人,换句话,从来只有他背叛别人。你这几天没被对方发现,也只不过是因为他在寻找那个白凤凰投注在你身的影,并不是你真的骗过了他。”
顾夕夜那个精神病的疯狂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内,可对方到底有没有顾少卿这样心细如尘,却是我一直有些琢磨不透的。
只是既然顾少卿都这样了,他们二十几年的堂兄弟,对彼此的认知总要我来的清楚多了。
见我勉勉强强的露出了一副受教的神色,顾夕夜握着我的手加大了一点力道,在这个逃亡的夜晚幽幽的叹息道:“只是谨言你太过诱人,我这个做丈夫的也很辛苦是了。”
十天左右不见,他那与生俱来的深情更加真挚了一些,害得我在夜色狠狠地打了两个冷颤。
要不是我很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也许会觉得相信他也是不错的决定。
顾少卿大概只是逗着我玩罢了,很快将话题转回了正题,顺便解释了一下他迟迟赶到的原因:“老爷安排了我去做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只是我刚离开江海,听你和白白一起失踪了。”
“是白白失踪了,顾夕夜他手有白白的下落,我才不远万里的跑去配他玩角色扮演,谁知道这么倒霉差点九死一生。”
想着白白现在还在顾景玉的手里,我忍不住的继续担忧了起来,侧眸瞧着顾少卿问:“亲爱的,你有没有什么可以立刻将白白救出来的办法?他还那么的一只,万一被顾景玉吓疯了可怎么办才好?”
我的撒娇对于顾少卿来,如同他对我的深情一样,基本是彼此免疫的。
他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慢条斯理的:“你那弟弟我又不是没见过,能欺负的你眼泪汪汪,我相信应该不会死的太快才对。”
黑历史被他提起,让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踢飞了脚下的一块石头。
这寨并不算大,却三面临海,走到这里已经能看到一艘隐藏在夜色的型号游轮。
顾少卿并没有拿着什么船票之类的东西,领着我在不少船员卑躬屈膝的尊敬下,顺顺利利的船找到了间堪称奢华的房间,将我安置在了其。
有道是饱暖思淫欲。
我终于告别了寨里硬邦邦的竹席,躺在松软的大床打了个滚,滚得发丝散乱眼角泛红,借机对着站在床边含笑看我的顾云深勾了勾手指。
自从爱德华的药剂见效了之后,我连好久之前的事情都清楚地好像是昨日才发生过那样,更别顾少卿离开江海前答应我的,关于某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会回来继续。
他先是挑着眉无动于衷,随即想到了答应我的承诺,修长的手指总算是有些诚意的放到了衬衫的纽扣。
我倚着手臂看他一举一动,捧着脸很是心花怒放。
这一趟出游虽有些危险,可一来得知了白白的去向,二来还能有机会和顾少卿补游轮的缠绵,除了一不心招惹到了精神病顾夕夜外,怎么算也不是很亏。
可惜当我的视线直勾勾的钉在顾少卿的手,恨不得跳下床去替他解开那不识相的扣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来人操着一口很纯正的,至于内容则明显是对顾少卿的。
“五爷,我们的姐还等着您共进晚餐。”
顾少卿的手指立刻停了停,用了之前的慢动作快了几倍的速度系了扣,很遗憾的对我眨了下眼睛,隔着房门应道:“好,我来。”
“还有一件事,五爷,虽然您按照您国度的规矩,新婚夫妻在结婚前还是不要见面的较好,可是我们姐非常想念您,她想今晚约您去她的房间,不知道您是否同意。”
我本来还很遗憾的看着眨眼间恢复了平日里那禁欲与深情的顾少卿,听到这里终于将脑袋砸在了床,又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做着嘴型:“亲爱的,你都有了我还和别的女人谈婚论嫁!”
顾少卿应该是学过唇语的,对我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先行回答了门外人的话:“请菲尔姐不要太过心急,在见了我父母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碰她一下的,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你这样回答她可以了。”
门外的仆人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脚步声缓缓远去。
确定这四周再无旁人偷听了,顾少卿才很是遗憾的坐在床边对我叹了口气,伸出手来帮我撩开了遮住眼睛的发丝:“你听我二哥了吧?这里的游轮都是归当地贵族统治的,我要是不出卖色相的话,你得和我一起挤成咸鱼一样,乘坐偷渡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