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套戏码多年不练已经生疏,却没想到做起来还是这样的顺理成章,天衣无缝。
起码顾夕夜面如锅底的接住了我,接着半点不怜香惜玉的狠按我的人中。
我体内伏特加的酒劲被他这样粗暴的举动激发,高纯度的酒精烧得我胃从刚才开始便火辣辣的作痛。
双管齐下之际,一声不吭真的晕过去了。
对于判断一个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晕了,顾夕夜堪称是其中的个中好手。
在我晕倒以后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不过醒来的时候,我再次身处了顾夕夜那意大利风格的庄园以内。
几个妖艳火辣的女佣正站在我床头不远处窃窃私语,个个都对我的惨状笑靥如花。
往旁边看看,我的手背上正注射着一瓶药水,有些冰冷的药剂一点点的流入血管,那感觉实在不上多好。
见我醒了,几个女佣中最性感火辣的那位迈着猫步朝我走来,一套女佣标准制服愣是穿出了制服诱惑的味道,红唇微启的笑着:“白姐,您可真是太不心了,酒精中毒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一个成年女人的身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顾夕夜呢?”我尽量忽视掉她眼中的幸灾乐祸,心平气和的跟她对话:“我晕到了以后,顾夕夜都做了些什么?”
“少爷当然是非常绅士的送您去看医生了,本来医生您很快就能醒来,谁想到您晕着晕着就势睡了,纪姐可是一脸不甘的等了您好久呢。”
就势睡了?
我略感尴尬的清了清嗓,侧头看了看落地窗外黑透了的天色。
也许是身为亡命之徒的缘故,顾夕夜总喜欢用防弹玻璃将房设计的分外通透,免得有什么同类悄悄潜入,他却不能在最短时间将其灭杀于萌芽之中。
“现在是几点了?”感觉到肚空空的哀鸣,我发现这位女佣瞧着我的时候,白眼都快飞到天上去了,不禁有些替她辛苦:“你不累吗?其实你只是站在那里,我也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嘲讽的。”
女佣唇角的笑容立马转冷。
被我戳破了心事后一咬嘴唇,高冷的回答:“现在是晚上十一点,除了白姐这个大闲人以外,其他的少爷姐们应该都已经睡下了。”
夜黑风高。
正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办好事的时候啊!
我贼笑着坐起身来,对着女佣伸出了手,给她展示了一下手背上插着的针头:“拔掉,反正我都已经醒了。”
女佣笑容诡异的看着我,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反倒煞有其事的问:“白姐,恕我直言,您是打算去找顾少卿,顾家五少么?”
“……没,我就是打算趁着夜黑风高出去逛逛,和你有关系吗?”
该死。
一个佣人的问题都这么尖锐,我还真是越来越不好混了。
深得顾夕夜真传的女佣面无表情的牵了牵唇角,摆明了半点都不相信我的话,转而看着点滴管道:“少爷早就猜到了您可能不太喜欢安静的躺着,所以他很有先见之明的为您注射了镇定类的药物,相信我,您是绝对没有靠着自己走出这间房的体力的。”
这难道不是犯罪?
意识到女佣话里的意思,我也不用她帮忙了,二话不的将针头一把拉了出来,心痛的想着我到底不知不觉得打了多少的药。
起来自从上次那个叫爱德华还是叫什么的外国友人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并且就此和顾夕夜玩了一场夜袭以后,顾夕夜大概发现了药物能带来的好处,开始乐此不疲的将我当成他的白鼠。
太过分了!
白鼠也是有人权的!
用一团消了毒的棉花按住了手背上的针眼,我试探着往床下伸了伸脚丫,还没等站稳就开始天旋地转。
女佣用一种‘看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神秘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做无用功,凉凉的嘲讽:“白姐,别白费力气了,少爷也是为了您好,毕竟您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康复。”
经她提起,我才下意识的垂下了眸,看清了腹左边偏上的位置,那道被季姐插了一刀后开始结痂了的刀伤。
“这点伤对于你们少爷来根本不算个问题吧?还是他突然转了性,有了怜香惜玉的品格?”
“白姐要是好奇,大可当面去问少爷,不过这样暂时安置您,是我们的总管提出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