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孤台:“是的,哥哥你好,我是你妹夫郁孤台。”
云心潋扶额:“……”服气了。
苏三少:“……你妹呀……”去你的,老子怎么就跑出一个妹夫了?愣了三秒,苏三少忽然扭头就跑,边跑还喊着:“娘!娘!你快来!啊啊!啊!”
云心潋刹时万念俱灰:完了,一切都完了。
再一看郁孤台,已经悠闲地坐下开始处理自己的小伤口了。
对他来说,这一个小窟窿算不上什么大事,他自己下手能没有分寸么,他可是还得娶娘子的人呢。
……
经过苏三少这这一茬,苏家都知道了郁孤台的存在。
苏夫人:“所以说,心潋原先跑去京城当什么丞相就是为了这一个郁孤台?”
苏老爷:“所以说,现在这个五皇子还追来家里当起下人了?”
苏大少:“所以说,这个人还是我亲手送到妹妹院子去的?”
苏三少:“所以说,把这匹狼捡回来的是我?”
苏夫人:“嫁吧。”
苏老爷:“娘子既然发话了,那就嫁了?”
云心潋豪气冲天:“不,我不嫁!”
寂静——
扭头一看,自己的家人都围着郁孤台在讨论:
“酒席就开他个三天三夜好了,我苏家亲朋好友遍布天下呢。”
“可以。”
“嫁妆给多少家铺子合适啊?”
“都行。”
“你彩礼给什么呀?咱苏家可不差钱,你可得给些有心意的东西。”
“好的。”
“日子定在年后开春吧,一年之计在于春,喜庆。”
“不错。”
“孩子的话生多几个也没事,孩子她娘还年轻能帮照看。
“很好。”
“不如在这长住吧,京城没什么好玩的,不如我这清逸秀丽巍峨壮丽山清水秀……”
“遵命。”
云心潋:“……”
正在人群之中的郁孤台忽然转过身来看着云心潋,嘴角含笑,换了一身衣裳的人,还披了那件白色的虎皮披风,怎一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了得。
最是那一眼的深情,看得云心潋脸颊不由得烧了起来。连忙低下头小声念叨着:“笑什么笑呀,有什么好笑的。”
可是嘴角也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着。
郁孤台你真烦,烦的得我受不了了,算了算了,嫁就嫁呗。
……
夏天。
云心潋翘着腿坐在湖边水上的长廊亭子中,一口一个酸梅,吹着凉风,享受。
桌面上一条小黑蛇将头都埋进了那碗冰镇酸梅汤里,好一会儿才吐着信子抬起头。
“嘶嘶,也就是说你这次任务居然做成这个鬼样子?”
“什么叫鬼样子?信不信拿你做成蛇羹?”
“嘶嘶,就会威胁我,难道不是么?这么掉价的死皮赖脸才把郁孤台弄到手,最后还是被‘逼着’嫁给人家。”
“你个死蛇!”云心潋被黑濯弄得很没面子,一个酸梅核就往它的脑袋上砸去。
“喂喂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忘了是谁在你这般无聊的古代日子中给你弄来缠言顺耳写的新文《重生翻译官:痞少让我宠》了么?”黑濯一边扭动着细小的身体躲过云心潋的袭击一边叫着道。
一说这个云心潋更气了:“你踏马还敢说,就拿个那么少的文来给我!好看是好看,但是那么一点吊着我不上不下的你要气死我么?”说着云心潋也不等叫完梅子再用核打它了,直接拿着梅子扔它。
黑濯一边闪躲一边用嘴咬住一个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怪我咯?还不是缠言那个搞事的,她说没有好多好多的收藏她不更。照我看来,她是更不了了,好多好多的收藏,哼,做梦。”
“……”
云心潋正想继续怼它,一转眼却看见了一个身影往这边过来,云心潋猛地拿起五个梅子,愣是把桌面上的黑濯打得啾的一声飞进了湖中。
“你怎么过来了。”云心潋拍了拍手,挑着眉问穿了一身白衣,看起来淡雅仙气许多的郁孤台。
“看看这有什么好玩的。”郁孤台在她旁边坐下,视线似乎不经意间划过被黑濯咬的千疮百孔的一颗躺在地上的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