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故意又朝着芝兰说道,“芝兰,你知道吗,世上有两种人才会诋毁人你。”
芝兰很配合的说道,“主子,是什么?”
我扑哧笑出了声,“傻丫头,当然是不如你的和嫉妒你了。”
“怪不得,她们会说夫人你呢。”说罢,还故意朝凉亭里面瞥了一眼,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那边凉亭听到我的声音之后顿时鸦雀无声,仿佛刚刚只是我的幻听一样,不用靠近,我也可以猜到里面几个女人的神色都一定很是精彩,虽然我现在和于伶不合,但就凭我肚子里揣的这个宝贝疙瘩,她就不敢上来找我的麻烦,要是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别说是我,就连景笙,也都不会在顾念情分而放过了她。
我指桑骂槐了好一阵,几乎把难听的话几乎都说了个边,也亏于伶能忍,要是皇宫中的那群女人,这一会,早就过来对撕了。
石子路上春意十足,花骨朵含苞待放,透露出新的生机,我和芝兰刚刚望前面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的女人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须臾,深长的走廊后面才传来女子窸窸窣窣说话声,我和芝兰走了一段路,
正文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狗
我和芝兰走了一段路,后面于伶追了上来,娇笑着,“笙嫂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让我们姐妹好招呼招呼您。”
我掩着帕子笑了笑,也感叹她的不要脸,“我看伶妹妹和众姐妹们说的正起劲,哪好意思去打扰,真怕破坏了你们的雅兴。”
于伶脸色被我冷嘲热讽的一阵青一阵白,活像极了调色板,“嫂子这是说哪里的话,可是见外了。”
“是吗,没想到我和伶妹妹还是一家人呢。”
我话里有话,句句带刺。
突然从远处走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估计也是在从亭子里过来的,浑身嚣张的气焰,但瞥了我的肚子一眼,生生的压下去了一半,“夫人对圣女说话夹枪带棒,可真的是好教养。”
我懒懒散散的瞧了她一眼,伸出手扶着腰,“哟,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狗,护主心切,急得咬人啊!”
那女人气的怒目圆睁,高高的乍起来手想要打我,可看到我的肚子,那只手乍在了空中,却又无可奈何。
阳光慵懒的洒在了地面上,左护法正巧去前面路过,有些疑惑的往我们这边瞅了一眼,“夫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左护法经常跟在景笙的身边,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那个陌生女人急忙告状的说道,“我和圣女在这散步赏花,夫人突然过来辱骂圣女,我看不过眼反驳了夫人几句,但却没有想到夫人说让圣女滚出魔教,永远在也不要出现在教主面前,我明白夫人看不惯教主对圣女好,但可大不必如此这个样子说圣女啊。”
颠倒黑白的招数可玩真的炉火纯青,于伶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像看我如何应对,一招借刀杀人和隔岸观火的手段本事就可以甩那群女人远远几条街。
芝兰显然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个样子无耻,立马横眉冷对起来,“哟,这一泼脏水无缘无故的扣到我们夫人头上我们可不接,众所周知,如今我们夫人怀有教主的子嗣,深得教主的宠爱,而教主对伶姑娘再好,也真是兄妹之情,你说我们夫人让圣女离开魔教,动机在哪里,起码要先拿出证据让我们心服口服啊!”
芝兰伶牙俐齿,一番话堵得那个陌生的女人哑口无言。
左护法显然是第一次遇到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一时有些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于伶懒洋洋的拨弄了两下耳垂上的玉珠子,冷冷的扫了芝兰一眼,“疯狗就是疯狗,逮住人就乱咬,嫂子也不看好,咬伤了人可怎么办。”
“我婢女护主心切,听到有人指名道姓的骂我,自然是忍不了的,况且这又是教主的亲口赐给我护我的婢女,若是伶姑娘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去找讨一个说法,是非黑白,相信,教主自然会给咋们一个交代。”
左护法听到后点了点头,“虽然教主公事繁忙,但事关夫人的事情,教主绝对是不会姑息,这样,还麻烦各位随着属下走上一趟,以还各位的清白。”
正文 见招拆招
我莞尔一笑,“好啊,那就麻烦左护法了。”
我和左护法一唱一和,吓得那个陌生女人的嚣张气焰全无,脸色都没了,急急忙忙的说道,“还是算了吧,也许是我没听清楚,我突然还想起司里有事,夫人,圣女,左护法,我就先走了,咋们改日闲了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