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对我怀孕的这件事情格外的上心,甚至经常会请来大夫给我做检查。
我的脾气也逐渐变大,动不动就摔碟子摔碗,几乎给这里的下人就没好脸色看过,连乔洛也是。
乔洛走进来看到一地的残渣碎屑皱了皱眉,命了下人收拾下去,笑着走了过来,“谁又惹了你生气了。”
我将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怎么,乔阁主心疼钱了,”
他闷笑一声,“那倒不是,只是怕你摔不过来。”
我对他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也懒得在去理他,坐到榻子上撑着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他走了过来,跟在我的身后,柔声将我的手拉了起来,
“怕吗?”
“什么、”
他指了指我的肚子,我下意识的想点头,生生忍了回去,将手掌冷冷的从他的掌心抽离,
“我的事情,需要乔阁主这个外人来管吗、”
他不怒反笑,“要是别的女人,我可能早就丢出去了,但可能是爱屋及乌,我连对你生气倔强起来的样子,都特别的迷恋。”
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乔阁主准备什么时候放我离开,我的孩子,还等着他的父亲呢。”
乔洛脸色一冷,眼眸之中的阴鸷一闪而过,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到他的怀抱之中?”
我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眼眸,声音突然拔高,“是!他的我的男人,我何止迫不及待,简直是在这里连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我爱景笙,正如他爱我一样,我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他放弃曾经做梦都想求的一切,一生之中全心全意的只爱他一个,哪怕这份爱被所有的人所唾弃,所不齿,我也甘之如饴,奋不顾身。
我也相信他,即使那个女人模样的在过神似,训练的再过严苛,里面的芯子终究是永远所模仿不来的。
他看到我坚定的眼神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只可惜,你对他抱的希望,要破灭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你什么意思。”
“假萧颜的事情至少在可以瞒上他好一段时间才会被揭穿,这段时间之中,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那可就不是我所可以保证的,毕竟,那个女人可不会如你一般爱他。”
乔洛早就和景笙之间不对盘,暗中相斗博弈无数个来回。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鱼目混珠能够蒙哄过一时,却不能瞒过一世,一旦景笙认识到了不对劲,那么势必会回来掀起一番风浪。
景笙加一个魔教,势力早就压下所有的门派一头,不然也不会惹得江湖上所有的群雄对他如此的忌惮,依照景笙的势力,
正文 我们之间,会有可能吗
景笙加一个魔教,势力早就压下所有的门派一头,不然也不会惹得江湖上所有的群雄对他如此的忌惮,依照景笙的势力,若是想要回来抢人复仇,乔洛只能勉强与他打一个平手。
不如先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趁着景笙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将他杀掉。
所有的一切,将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
指甲深深的扣进手心的嫩肉之中,点点粘稠的液体渗进了指甲缝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
我面上故作镇定,“这么拙劣的把戏,妄想杀掉景笙,乔阁主是不是太天真了?”
他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突然抓起我的手,在我的注视下用力掰开了我的纤长的手指,拿出一个帕子,极其温柔体贴的擦拭着伤口,像是在抚摸稀世珍宝一般。
“既然是这么拙劣的把戏,你又在慌什么,还是,你觉得景笙真的会中招呢。”
他突然抬起眼眸,深邃幽暗紧紧的凝视着我。
我突然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感觉到很陌生,何彧博和乔洛,究竟哪一个才是他。
好似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真正的面孔过。
他废了这么多功夫,甚至得罪了江湖上众多的门派,偷了人皮面具。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他是仅仅的只是为了我而已。
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相信。
乔洛有着不输景笙的谋略城府,越是接近他,越让人感到恐惧,那是一种无力挣扎束缚的窒息感,紧紧的遏制住你的咽喉,让你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