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从来没有遮掩过自己对他的喜欢,你就不一样了。”付东笑着,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呵,我不像你,如果真的喜欢他,我就不会把那些事情给任安说,这一点不是吗?还有,你一开始就知道的,不是吗?”李子兰看你的付东,眼神没有一点闪躲。
“呵呵,李子兰,你的野心只有哄一下任安,在我面前完全没用好吗?”付东笑着,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李子兰,她的心思太复杂太阴沉。在任安身边待了十年,他都没有看清楚她在想什么。原先看着任安热烈的眼睛在这几年也变得像一滩死水一样。
是真的妥协不想去杀任安了,还是有其他阴谋,在等待时机?
“李子兰,有些时候我再想,你什么时候才能露出马脚,你的心思又到底是怎样的,我知道你以前一直很想杀任安,可是为什么最近这几年你的那种热烈已经消失殆尽,变得像是一滩死水一样,起不了任何波澜。”付东把自己想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这一切都不一样,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可能会那么大。
“你忘了吗?付东,从一开始我们都不是自愿进这个圈子的,可是到现在如果让你退出,让你放下,你舍得吗?你还舍得下那些东西吗?金钱,欲.望?”
李子兰看着付东沉重的表情,笑笑:“既然你都舍不下那些东西,都会在欲-望中被浸yin,那么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应该也是想的通的事情吗?”
人都是善变的,以前坚守的东西或许在下一刻会改变,就像她一开始坚持的复仇一样。在一个圈子待久了,曾经奋力的向上攀爬却又得不到丝毫作用的时候,这一切,就都已经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样子了。
“哈哈,说的也是,你这个被欲-望吞噬的女人,怕是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管这些事情了。不过也好,李子兰,只是辰天死了,你要与我树敌,你怕不怕?”
既然辰天消失,最有可能得到任安信任的只有他和李子兰,可是从现在看来,李子兰的胜算更大。
“不用惊慌,这个位子你坐不了,不是吗?”李子兰笑着,手放进自己的包里,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面的东西。随后带着笑意,猛的拿起刀扎在了付东的脖子上。动脉血管被扎破,鲜血流下来,止都止不住。
付东惊恐的看着李子兰的脸,那种惊恐,对死亡的畏惧在她瞳孔里被无限的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明明,李子兰不是事他们这边的人吗?
付东捂着脖子,有血从他的手涌出来。“为,为,为什么。”
李子兰闭眼,眼睛里是绝望,翻腾的绝望,还有必死的决心。原来复仇的热烈并没有消失,只是隐藏在死水之下,只等一个时机崩腾而出。这一次,便是她最好的时机。
“为什么?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弃过要杀了任安,你真的觉得这一切就那么简单吗?现在相信我的是任安,付东,你就是我的绊脚石,你知道吗?所有得罪一切任安都以为在他的掌控之中,其实根本就不是,他一直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你懂吗?”
李子兰每句话都铿锵,带着愤怒,带着不甘,还有敌人死亡的一丝快-感。
“可是,可是我没有做错什么。”付东依靠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开口说话,眼睛里已经有了不悦。这一切,跟她想象中的都不一样。
“付东,你还记得四年前吗?我被怀疑侮辱的那个夜晚,是你,叫来的人,你也跟着参与进来了,我无数次呐喊,可是你并没有停下,你知道吗?从那一刻开始,我的眼里就是一滩死水,并不是妥协,只是在更好的埋伏着。你懂吗?哈哈。”李子兰大笑起来,眼角有泪水流下来,她擦干泪水,看着他,眼睛里已经是绝望。
那一晚上的每一种感觉她都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个在场得人都是她的目标,都是侮辱她的同伙,所以她怎么可能放弃,怎么可能妥协。
付东已经没有力气再开口,手中黏黏瞅瞅的血液让他几乎忘记了疼痛,头也晕的不得了,只是觉得难过。又是四年前的回忆,那个时候,因为逼迫,他强-jian了李子兰,只因为怀疑,还有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本来就是一个同性恋,那天过后,脑海里都是她惨叫的声音。
事出有因,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所以,他等不得了,也等不了了。
眼睛大大的睁着,随后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