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强势的伸进她嘴里,他不安分的搅着,感受她的湿软,叶甚咬住她耳尖,低低的笑。“夜里婠婠可不是这么说的,昨夜里的婠婠像个小妖精似的缠着爷,爷越是不正经,她越是兴奋呢!”顿了顿,他整个人压向秦桑,声音越发小了,像梦中的呓语。“我还记得婠婠下面的味道。”
“你你……”
这人好不要脸!这种羞人的事他也能说出口,竟然还一脸陶醉的舔嘴唇!
秦桑惊得目瞪口呆!
亏得他曾是英勇骁战的,众人口中冷心冷面的大将军。可私下里竟似那流氓地痞,那等话也能信手拈来。
叶甚趁机偷了个香,伸手拿了眉笔,转过她的脸,一手抬起她下巴,在秦桑还未有所反应时给她画眉。他动作很快,不过在眉间刷两下便好了。
“瞧瞧如何?”
秦桑回头,看镜中的女人。
女人梳着单螺髻,髻上不知何时斜插了一支凤凰于飞金步摇,随着她转首的动作摇摇晃晃,像被风吹过的病弱的美人。她眉如远山黛,眉心一朵红梅,高腰束身装勾出一指纤腰,两团傲雪。而锁骨以上白嫩嫩的全是脖颈,脖颈纤细优美如白鹤。
叶甚一手在她脖颈上流连。因是武将,他风里来雨里去的,纵然这两年过得安逸,可他的肌肤也不若书生的白,而是一种健康的古铜色。现在他的手放在她脖颈上,古铜色与莹白色的剧烈反差给男人的震撼,丝毫不逊色于处子之血开在男人舌尖上。
叶甚看得口干舌燥,在她脖颈上流连的手不觉重了重,却听得秦桑笑道:“六爷这技艺可真是让婠婠自叹弗如。”
叶甚闷声笑,抬手轻拍了拍她脑袋,笑道:“走罢,用饭去。”
两人在水榭里用膳。
水榭与叶甚的住所离得不远,过了一道抄手游廊便是。水榭建于荷池中心,那荷池也不算大,半亩左右,与叶甚京都里的半亩方塘相差甚远。不过许是有缘,原主因荷花池堪堪半亩,故而给水榭取名“半亩方塘”。
眼下四月初,池里的荷叶才碗大也没甚看头,倒是池边杨柳枝上的黄莺颇有趣,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偶有飞到碗大的荷叶上,那荷叶不足与撑起它,它在荷叶上摇摇晃晃,滑在了荷面,自己又扑棱着翅膀飞上杨柳枝。
秦桑瞧了不住笑,桃红色的软纱帘衬得她一片媚色。
两人用罢饭,柱子带丫头婆子上来。叶甚让她挑人,秦桑窝在他怀里打量了她们一番,丫头们身量都一致,年岁也都差不多,个个瞧着都是一样的,而婆子有四个,除了有个略微凶狠些,其他也没甚。
秦桑摇头笑道:“我瞧她们不差,不知如何选。六爷给我挑可好?”
叶甚失笑,却是认真的给她挑起了丫头婆子。丫头挑了四个,婆子则是挑了那个面相凶恶的老妈妈。
这四个,其中两个做洒扫,两个贴身伺候着,婆子则是留着教导四个丫头的。秦桑不知叶甚这番安排是何用意,可她对此也没更好的主意,便任他做主了。
第89章 两情依依(2)
昨儿被折腾了一宿,秦桑身子又弱,纵然得歇了些时候也熬不住。叶甚抱着她,她拗不过,最后靠在她怀里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中看见数倾红梅盛开,一红衣姑娘赤脚站在树下,白雪纷纷扬扬,那姑娘好似不觉得冷,笔直的立着,任由风吹雪打。
秦桑心下好奇,凑上前一瞧――
嗬!
秦桑倒吸一口冷气,吓得连连往后退。
那是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不过是稍显稚嫩而已,可眉宇间的倨傲又是她所不能极的。
正想着,耳边突然响起一阵说话声,秦桑睁眼,见到的首先是男人坚毅的下巴,再往上,是他的英俊的脸。秦桑软软的喊着,“六爷?”
声音像猫儿在讨好主人似的,轻轻的,十分撩人。叶甚低下头来,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瞬间柔情四溢。一手抚上她的脸,来回摸着她细腻的肌肤,他边轻笑道:“来,婠婠,认识认识人。”
说着,将软绵绵的的依在他怀里的秦桑扶起。指着前边垂头立着的两个做妇人打扮的女人,“这是婠婠。”
他说的是婠婠,没有介绍说是姨娘,可见在他心里,秦桑的地位并不是姨娘。苏真真和莫忧心里明白,然而控制不住心中的嫉妒。更让人恨的是,他并没有告诉秦桑她二人是谁,这意味在他眼中,苏真真与莫忧是可有可无的角色,而事实上,她们也确实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