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过来。”叶甚喊她。
“不。”秦桑笑着拒绝。
她提着裙摆站在院中一棵桂树后,一手扶着树干,她从树后探出泰半身子,笑吟吟的看着叶甚。
“为甚么不?”
叶甚问,人却迅速的靠近她,将她一把抱了个满怀。秦桑在他怀里扭啊扭,想要扭开。但他抱得紧,又见她扭个不停,于是一只不老实的捏她腰间肉。秦桑怕痒,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住,样子好不快活。叶甚看了眼热,“婠婠为何如此快活?”
秦桑娇娇道:“六爷一下问了两个问题,您让婠婠先回答哪个?”
叶甚笑着将问题抛给她,“婠婠说呢?”
秦桑捶他,“那我偏不说,您自个儿思量去。”
叶甚宠溺的笑道:“坏丫头。”
秦桑顶嘴,“六爷整日整日说我是坏丫头,可我再坏,也没有六爷您坏呀。”
叶甚敷衍地道:“嗯。”
秦桑不满,扭着身子从他怀里钻出来,叶甚想要抓住她,她人已经跑远。秦桑站在屋前,看着那扇门,激动不已。她在想,屋里有甚么呢?
叶甚会给她准备甚么惊喜?
她想推开门,可不知怎地竟然有些胆怯。
叶甚不知甚么时候悄悄来到她身后,看她一副近乡情更怯的架势,未免觉得好笑。
“婠婠,开门。”他用极尽温柔的声音蛊惑她。
听到他的话,秦桑脑中好似有甚么东西流过,她不再犹豫地抬手,轻轻推开门。
推开门,看清屋内布局后,秦桑傻眼了。
屋内摆设简单,仅有一张床,墙上一把弓,一把弯刀,还有一把三弦琴明晃晃的挂在弓和刀的中间。除却这些,就再也没别的了。秦桑真是被这简要的摆设惊得目瞪口呆,待回神后,心里涌起一丝忧虑来。
叶甚是打算带她在山上住些日子的,这山上连生活的基本条件也无,他们要如何住上个几日?
思及此,秦桑不免担忧的问:“山上甚么都没有,我们要如何住个几天?”
从身后搂住她,叶甚视线落在那把三弦琴上,他不答反问,“婠婠能弹三弦琴否?”
能弹三弦琴又如何,不能又如何?若是在山下,她还能靠弹三弦琴挣口饭吃,但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上,她纵然会,也换不来一口饭啊。秦桑呆呆愣愣地,不知为何话题有如此大之跨越。却还是认真答道:“从未碰过的,但应是不大难。”
“那婠婠给我弹可好?”
“只要六爷想,要了婠婠的命也可。”
叶甚抱着她低笑,头埋在她颈处,鼻间全是她的体香。他深吸了一口,尤觉不够,便张嘴一咬,秦桑吃痛,咧嘴嗞了一声。叶甚抱着她安抚,牙齿松开,伸舌舔。
秦桑被他弄得全身酥软,脑中还残留着丝理智,忙讨饶道:“六爷,人家骑了半日的马,身子可疼着呢。”
她身子比其他女子还要娇,平日里欢/好时,叶甚情来不自禁,一时失控掐她狠了些,落她身上的印子要好些时候方能消退。今儿骑着马一路颠簸,他虽则顾及她放慢就速度,可养在深闺的女子到底受不住。叶甚疼她,自不会拿她身子开玩笑。
抱着她啃了些时候,叶甚尚留着理智与她拉开距离。将她转过身,他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方才女人被他一阵滋润,如今两颊染上红霞,水在眸子里晕开,使得一双眸子雾蒙蒙的让人瞧不真切眼底的景象,可偏偏隔着一层水纱的若隐若现最是让人欲罢不能,真真是让人恨不得揭开面纱一探究竟的。
叶甚被她勾得神魂颠倒,又顾及她娇软受不住,生生将那蓬勃的热胀忍住。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叶甚咬牙切齿道:“坏丫头,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秦桑娇笑,“那六爷给么?”
叶甚红着眼睛,恨恨道:“给,怎么不给!”
秦桑畅快不已,也不顾他忍得快要炸裂的情欲,人扑进他怀里,咯咯的笑个不停。叶甚极喜欢她如此,心里没压着事儿,开心时扑进他怀里肆意大笑,难过时在他跟前任性撒泼,不用害怕他无法接收她的蛮横无理,任性妄为而装模作样。
叶甚想,他欢喜的人不该活在世俗的礼教里。她只需随心所欲就好,余下的,他为她争取。
第98章 归园田居(1)
山里天醒的早,清晨第一声鸟鸣声响起后,叶甚便醒了。醒来看见被自己霸道搂在怀里的美人儿,更加清神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