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洁身自爱了这么多年,而且遇到这种事,她有点慌。
现在心里更是乱糟糟的一团,什么也理不清楚。
见她不哭了,但也没有说话,荀翊悄悄又移了移身子,从身后将她搂进了怀里。
沈梦旦心脏突突的跳着,瞪大着双眼,盯着无尽的漆黑紧张到不行。
“头还疼吗?”
“有点……”沈梦旦难为情的沙哑着嗓音回答着。
“睡吧,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
沈梦旦冗长舒了口气,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了过去。
次日,冷风依旧喧嚣,一次台风过境还未退去,三十几度的高温一下子降到了十来度左右。
昨日还短袖长裙的,今天人们出门都裹上了外套。
沈梦旦退了房,拖着行李站在酒店门口,额头上的血口子结了痂。
她皮肤白,所以伤口看着有点吓人。
情绪似乎依旧消沉低落,看到荀翊从停车库里将车开过来,只是沉默的拖着行李走了过去。
荀翊接过她的行李箱,轻轻瞥了她一眼,将行李箱提到了车子后备箱里。
荀翊别提有多郁闷了,关系弄得这么僵这么尴尬,他也很无力啊!
也许从小就比别人得天独厚惯了,很多时候确实比较自我独裁。
可是也没那么糟糕不可理喻吧?怎么到了沈梦旦这里,他就瞬间成了一个被嫌弃到彻底的混蛋?
车子平稳的向前驶去,荀翊低哑着嗓音说道:“先去医院。”
“哦。”沈梦旦消沉着脸,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象。
之后荀翊也没再说话,将沈梦旦送到了医院,做了个脑部ct,有点脑震荡,最好是在医院里观察三天。
伤口又细细清理了下,沈梦旦想了想对医生说:“我还是不住院了,脑震荡自己会好的。”
见她坚持,荀翊才说:“那就再休息一天去上班,你现在住哪儿?”
“不用了,我会自己回去的。”
见她从酒店出来就没正眼看过他,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荀翊心里很不好受。
“好吧,你自己安排。”
荀翊给她先交了医疗费用,走出医院时,沈梦旦一脸严肃问他:“刚才缴了多少钱?我还你,晚点打你卡上。”
“没多少,不用了。”
“要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能占这种便宜?”
荀翊气得脑仁疼,脱口说了句:“这种便宜你也不是没占过,现在要计较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沈梦旦心口一紧,羞恼道:“对,我是占过你一些便宜,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我不想到时候跟一个小鬼不清不楚的。”
“沈梦旦,我知道了!你用不着这样提醒我,你当我荀翊是什么人?用得着缠着你?”
沈梦旦咽下喉间的苦涩,狠狠抽了口气。
“我很清楚你是荀翊,是用不着缠着我,那最好不过。”
“这里很好打车,我就先走了。”
荀翊没再看她一眼,转身钻进车子,快速消失在公路尽头。
沈梦旦目送着他的车远去,默默收回了视线,拖着李行拦了出租车。
新租的地方离市区有点远,公寓很老旧了,但胜在便宜。
合租的是一个与她同龄的妹子,第一次搬过去时,那妹子正在大厅里做直播。
画着很浓的妆,穿着也比较性感。
沈梦旦挤出一个微笑与她打招呼,她瞥了她一眼,当作没有听到。
沈梦旦想,可能是在直播不方便,自己找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搬来的第一天,感觉并不好。
这妹子实在太极品,厨房里的盘子碗都长青霉了,也没洗。
洗手间里用完的大姨妈巾堆到发臭,沈梦旦差点就吐了出来。
要不是交了半年押金,她真的想搬出去。
黑着脸做了一天的大扫除,总算把屋子收拾得干净了。
室友妹子做完直播就出门了,打电话好像是约了男朋友。
沈梦旦洗了个澡,拿过电脑躺到了床上,感觉很累。
昨天突然断网,也没有等到困倚扁舟,不知道现在上没上线?
沈梦旦登了游戏,才刚一出现,特马的就被人给杀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戾气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