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将信纸塞到信封放回去,关上小匣子,季羡鱼转头问他,“你说外婆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看这封信?”
“怕你难过啊,孙女泪腺这么发达,万一把老天哭的下暴雨怎么办?”
很好,林渊成功的将她注意力转移,季羡鱼随手抓起一个枕头就要揍他,“能不能说句好听的?”
“说好听的你又要念我是马屁精,”林渊也不躲,任凭她挠痒痒似的力气将枕头往自己挥,还连连叹气道:“做男人难,做一个讨媳妇欢心的男人更难!”
季羡鱼最后一丝小悲伤都被这句逗趣给冲散,扔下枕头一下扑进他怀里,“你怎么那么……”
“什么,后面的没听清,”林渊竖起耳朵等着媳妇来个感人至深的真情表白,然后得到俩字——
“可爱!”
季羡鱼仰着脸,双眸的泪水已经全部变成笑意,“可爱的不得了!”
林渊嘴角一抽,“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啦,一般人我还不乐意这么表扬他。”
“那我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咱俩什么关系,应当的。”
林渊两个胳膊一用劲,直接托着她的屁屁挂在自己身上,“行,为了感谢你,我就这么抱着你去洗手,完了再喂你吃饭。”
“那就却之不恭啦!”季羡鱼环着他的脖子,来了个响亮的“么么哒。”
甜腻腻的吃完了饭,小两口又携手去遛弯消食,晚上躺在季羡鱼那张不大的小床上,林渊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总算能光明正大的进你房间,还可以在床上打滚。”
“这床你可打不了滚,翻个身还得当心掉下去。”
“没事,搂着我家鱼儿,睡地上都高兴。”
“糖又吃多了,甜的腻人。”
“这不是只对你这样嘛,”林渊翻身而上,“咱试试这小床结不结实。”
“肯定不结实,等会床板断了!”季羡鱼小手推拒着他。
“说的也对,”林渊抬起头认真思考三秒钟,直接将鱼儿抱下来,“那咱试试在地上。”
“哎,你能不能歇一晚……”
后面的话自然是被堵回肚子里了,男人对这方面都有点小沉迷,林渊也不例外,那年刚和鱼儿在一起谈恋爱的时候,他就想着在姑娘的闺房里做点什么,好几年过去,现在终于实现了,可不得好好吃回来,因此季羡鱼被他翻来覆去红了眼的折腾,到最后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林渊还意犹未尽的亲了又亲,吓得她连连往后缩差点掉到地上,一脸惊恐道:“还要来吗?”
“本来没这个打算了,不过媳妇要是有需要的话我自然要听从。”
季羡鱼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需要不需要!”
“逗你呢,赶紧睡吧,”林渊搂着她,大手安安分分不再动。
季羡鱼生怕他后悔,赶紧闭上眼睛,没过两分钟就去会了周公。
林渊凝视着她安睡的容颜好一会才跟着睡去,晚安,我的小鱼。
如此脱离大都市的繁华在兴源镇待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季羡鱼实在担心林渊的公司离了他会出状况催着回去,二人才不紧不慢的回程。
到家之后发现林母不在,大概是去楼下遛弯或者买菜了,本来这次她也想跟着一起回兴源镇去祭拜外婆,林渊没让,作为儿子虽然平时并不擅长太多语言上的关心,但是心里明白母亲现在的状态刚刚轻松一些,不希望她又来回奔波,而且情绪上也会有很大起伏,对身体不好。
季羡鱼很理解,准婆婆待自己怎样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些形式什么的又不急于一时。
过了好一会还不见林母回来,林渊没多想季羡鱼倒是急了,一连打去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林渊眉心微皱,“我回家看看。”
季羡鱼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个家,拿着刚挂好的衣服就要陪他一起。
“可能会遇到我爸。”
“那又怎样,他长了三头六臂吗?”季羡鱼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会受气,挽着他的胳膊左右摇晃,“不是有你在么,肯定不会看我被欺负的。”
“机灵鬼,”林渊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