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嫩嫩的小妾正要尖叫,楚九一个个手刀上去,女子就浑身赤裸的倒在了王瓜皮身上。
王瓜皮直接吓瘫了,看着楚九,战战兢兢的问,“你……你是什么人?”
“楚婉的夫君!”楚九语气森冷,从齿缝中挤出一行字。
王瓜皮听罢,差点吓尿,连声道,“误会、误会,今日的事都是误会……”
“那陈皮呢?”楚九冷笑。
王瓜皮眼珠子在黑暗中转了转,正要解释,谁知楚九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点了他的哑穴,然后一刀刺向他两腿之间。
王瓜皮瞪大了眼睛,疼的冷汗淋漓而下,看着楚九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
楚九没有理会他,拔出匕首,又凌厉的将他手筋脚筋全部挑断。
做完这一切,仍觉不够,蓦地勾起一抹狞笑,又握刀在王瓜皮脸上刻了一只王八。
王瓜皮虽恶贯满盈,却没受过这种程度的疼痛,疼到最后,直接晕死过去……
楚九发泄够了,才收起匕首,身形如鬼魅一般照着原路返回。
回到金鱼巷子楚宅,他怕熏到熟睡中的江舜华,并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在偏院换了身衣服,又冲了个凉水澡,等头发干透后,才回了寝房。
江舜华睡得熟,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次日,用过早膳后,楚九出去去办户籍。
江舜华则继续窝在东暖阁看书。
白蘋伺候在一旁,慢慢的绣一方帕子。
快到午时的时候,楚九还没有回来,江舜华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放下书,抬眼吩咐白蘋,“你去叫杨姑过来!”
“是,姑娘!”白蘋答应了一声,朝外走去。
没多久,杨姑从外面入内。
恭恭敬敬的行过礼后,温声道,“不知姑娘唤奴婢来,是有什么事吩咐?”
江舜华眸光闪了闪,“终日闷在房里也是无聊,杨姑不如去外面走走,听听看看阳城中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回来后与我说说,便当解闷了!”
杨姑听完江舜华的话,觉得没有问题,应了一声,去厨房挎上菜篮子,便朝外走去。
直到午后,她才回来。
“城中最近有什么大事?”江舜华抬了抬了下巴,示意杨姑在罗汉床边的小杌子上坐下。
杨姑跑了许久,没有拒绝,谢恩后,便小心翼翼的坐下,然后开口道,“奴婢去茶馆客栈都逛了逛,确实听到了几件大事。”
“哦?说来听听。”江舜华一脸的兴致。
杨姑便道,“其一,是大利米店的老板王瓜皮蔡兴被人废了身子,手脚,脸上还刻了只乌龟!”
“大利米店的老板?”江舜华拧起眉来……昨日刚得罪过她的人,今日就遭了难,难道是祁王兄的人做的?
“是啊!”杨姑点了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闲闲的说道,“要说这蔡兴的身世,其实也是阳城的一段笑话……”
“什么笑话,杨姑不妨细说。”
“就是大利米店的前老板也是个花花公子,那时看上了王瓜皮的母亲,也不管人家妇人是不是有孕,就直接抢了回去,最后不到五个月就生下王瓜皮……别人都说那不是他的骨肉,他却说是自己的血脉得天独厚,五个月就能长出别人十个月的模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阳城的人私下里,都会叫蔡兴王瓜皮……”
“哦。”江舜华对这些八卦并没有兴趣,态度便有些冷淡。
杨姑看出江舜华对王瓜皮的事不感兴趣,就换了个话题,“还有一件大事,朝廷知道掬水镇的疫情,特意派了越王来安置灾民!”
“越王?”江舜华疑了一声,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厉玠如玉一般的面庞。
他来阳城的话,她是不是要避开。
虽说两人没有那么熟悉,可到底在京城见过。
“是越王!”杨姑点了点头,低声道,“听说过几日就要到阳城。”
江舜华点了点头,“还有没有别的大事?”
“别的大事……”杨姑犹豫了片刻,“燕王离开京城,去往西北承天寺,替重病的燕王妃求祈福半年算算?”
“……”江舜华没想到杨姑会突然提起厉珣,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嘴唇紧抿,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