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点什么吧,其实原本不想说,又觉得什么都不说就冷冰冰了结此文,
总是对不住它,过些日子翻回头来看,依我的脾气,一定会后悔。
所以尽管最近状态不佳,还是说点什么,看文的各位嫌唠叨,可尽管点叉,
这篇文是我写的最艰难的一篇,本来破案推理悬疑类是我个人兴趣,
但在晋江这片,尤其是古言BG向,却并不是讨巧题材。
写作过程很熬人,需要查阅不少资料,翻过来调过去的琢磨推敲,
从最初的难掩兴奋到第三案时那一腔热血,其间一度因为外力因素个人际遇难以为继,
再回来时,放下心中忐忑不提,当初那股冲天豪气憋闷腹中,这文原本光彩也折损不少。
有读者在后半段提出质疑,我并非没有同感,只是各位与我立场不同。
比如有人很喜欢李临恪,可他与段尘两人本就不是志同道合之人,
你是要让李临恪放弃那番政治谋略与段尘浪荡江湖?
还是要段尘放弃自我放弃破案嫁到西北做人王妃?
更何况段尘本是世家子弟,父亲生前又是忠臣良将,她怎么可能嫁给一个西北藩王?
但就我本人来说,我是更喜欢李临恪那种男人的。
对于这篇文,以及其中各路人物,我深怀愧疚,我没能完全写出当初设想的全局种种,
与我个人功力,各种外界因素都有关联,但始终是我有所亏欠。
如果说最初写文时我每一分秒都沉浸于把玩文字编织情节的快乐,
现在码字便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或者难以戒掉的一个习惯罢了。
现在时候尚短,我还没从这篇文中完全抽离出来,对它还不能做出客观理智的判断。
但我确实从中有所获益,无论是写作的各个方面,还是我个人心态情感的转变。
心里面有很多故事很多规划想要付诸笔端,只是我并不确定能够坚持一路走下去了。
完成这篇文的时候,一度没有感到上一篇完结时那种轻松喜悦又依依不舍的情怀,
因为对于我自己对于它,我是怀有失望,难过和疑虑种种消极情绪。
可到了今晚,静下心来想一想曾经写过的那些情节,又确实觉得难以割舍。
这一篇文的初始,我心中只爱小段,可写到结尾,即便周煜斐我也觉得有他的可爱之处。
又因为这种渐渐浮上的不舍,更觉内疚,深觉自己写的不够好,生生辜负笔下这些人物。
最近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时而觉得怅然,又或许临近生理期的缘故,总无故心情低落。
对自己对几篇文章,都产生质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适合继续写下去。
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会对读者负责,不会坑文也不会烂尾,
只要文章开了头,就会兢兢业业写到结束。这一点,我相信对于读者已经足够。
最后,拜谢各位陪伴至此。
2010-12-06 晚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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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蓦然回首 ...
江南三月,杂花生树,莺声撩乱。
拈着酒盏缓缓行着,遮掩住步履蹒跚,放眼望去,整个山庄都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之中。不远处两盏绯色纱灯随着夜风轻轻摇晃,贴着大红剪纸的窗牖下,以萧长卿和展桓为首的一众人扒着窗子吃吃的笑,却在下一瞬齐声抽了口气。
周煜斐快步走上前,眼看着展桓抬脚就要踹上房门,忙一个旋身挡在跟前,登时酒醒了一多半:“展大哥这是作甚?”人家小两口的洞房花烛夜,一群人凑个乐子扒着窗户看看也便罢了,哪有过去踹人房门的道理?
展桓笑呵呵抬手将周煜斐往边上一推,又朝他挑了挑眉,道了句:“你待会儿可看清楚了。”
周煜斐英眉一皱,脚下一转又挡在门前:“展大哥,这种事可不能胡来!”
展桓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望着他。旁边萧长卿却捺不住性子,上前扒着周煜斐肩膀将人往边上推:“哎呀你添什么乱!人都不见了我们进去看看又有什么相关!”一边皱着鼻子小声嘀咕道:“这丫头,也不知道留信没有,竟然这么一声不吭的就溜了,都被那臭小子教坏了……”
周煜斐微一愣神的功夫,边上几人已经将门踹开了。屋子里淡味檀香袅袅升腾,几盏纱灯红烛熠熠亮着,床铺上散落着花生红枣,两套大红西服整齐摆在一边,上面放着一只浅黄信封。展桓倒背着手轻笑出声:“果然!这臭小子,倒真是防人防到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