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沈骆头疼地按了按额头,在皇宫里头做事必须一板一眼。宇文尚,我本是有话便说,从不藏着心事的人。现在为了你,不得不适应皇宫里头的规矩。你以后要是对我不好,我便……沈骆再次头疼,她能怎么样?把宇文尚的命根子给剁了么…..
此时此刻在御书房与父皇商讨政事的宇文尚莫名打了个喷嚏,看着父皇关心的神情时,宇文尚只得摸了摸鼻子。
“尚儿,这天变化地厉害。白日里还是略热,到了晚上起风就冷了。你多注意自个儿的身子。”
宇文尚摆了摆手,“父皇,儿臣身子好的紧。不碍事。倒是您要多注意自个儿的身子。”
月翔皇帝则是将手中的奏折给合了起来,本是坐直的身子靠在了明黄色龙椅上。“尚儿,你的提议虽然好,但太过激进了些。太尉也曾经立了大功,再者将他调离,谁来接任他的位置?”
本是站着的宇文尚突然一下子跪地,“父皇,二弟久居皇宫,家宴也不怎出席。何不让他领了太尉手中的兵权,将月翔兵权一分为三,由父皇,二弟和儿臣分别掌管。”
靠在龙椅上的月翔皇帝身子倏地坐直,思量过后,竟是大笑出声。“尚儿,你心胸如此宽广,将月翔交给你,我也放心。”
“父皇,二弟本就品行纯良。母后那里我自会去解释。”
月翔皇帝被儿子一语说中心事,哎,年轻时的优柔寡断让他失了心中真正欢喜的女子,还负了另外两名女子。不由得,月翔皇帝抬头又往昭阳宫看去。绣绣,你可还在念经拜佛?你可知道我总是去你那里,透过窗户看着你。你却把门关着,我不敢擅自闯入怕惹你生气。
叹了口气,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儿子。在政事上,儿子比自己这个当爹的手脚利索。在感情上也是,骆丫头不就被他的这个儿子吃的死死的么。若是当年他也这般对绣绣,就不会酿成今日这般。
“骆丫头住在惠明宫?”看到自己儿子听到欢喜之人的名字时,那弯起的唇角。月翔皇帝在欣慰的同时又很是心酸。
“父皇,儿臣将她安排在惠明宫。她城府不深,若是入了东西厢房,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宇文尚知道沈爹爹在家里传授了骆儿好些手段,但骆儿是否真能运用自如?呵呵,恐怕不会。沈爹爹的那些手段都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哪里是单单几个月就能了如指掌的?此时的宇文尚还不知道沈骆此刻正在屋子里头想是否真的要剁了宇文尚的命根子。里头想是否真的要剁了宇文尚的命根子。。是否真的要剁骆丫头住在惠明宫?”看到自己儿子听到欢喜之角。月翔皇帝在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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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骆穿着一身丝绸粉色衣裙,腰间系一条绣着粉色花瓣的腰带。此时正坐于东宫厅堂内慢悠悠地等着祝易峰来东宫请罪。今儿早晨,沈骆刚送宇文尚出东宫宫门没多久。一名自称是祝易峰寝宫中的小太监便出现在眼前跪在地上,弯着身子说他家主子晌午就会到东宫来给太子妃请罪。沈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点了点头,随即回了东宫厅堂让碧莲准备泡一壶上好的龙井。
抬手刚要拿起茶盏时,碧莲就入了厅堂,躬身行礼,说祝少爷已经等候在东宫宫门口。沈骆点了点头,不轻不重地道了声:“领他进来。”碧莲听后,恭敬地说了声是而后出了厅堂门。
不多时,碧莲便带着穿着一身深蓝色大衣袍的瘦高男子入了厅堂。沈骆吩咐碧莲给祝易峰倒茶。祝易峰忙双手抱拳给沈骆行礼,嘴上说着臣给太子妃请安。
沈骆轻笑出声,对着祝易峰摇了摇手。“坐吧,不必多礼。”待祝易峰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后,沈骆再次笑着开了口:“祝少爷脸露喜色,不知皇上给了祝少爷什么官职?”祝易峰立刻摇手,脸上亦是分外严肃。“太子妃,臣没立过什么大功。皇上委实是心慈仁善,臣现在在兵部任职。”
听到兵部二字后,沈骆心里头一紧,皇上真真是大方,祝易峰才进宫,就给了他一个如此肥美的差事。想来定是皇上念起了旧情,好歹是上任长公主的独子。如此一来,将祝易峰赶出宫就难上加难了。
“太子妃,臣今儿来是给太子妃请罪的。太子妃,昨儿个,臣寝殿里头的婢女朱桃冲撞了太子妃。还望太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往心里头去,给自个儿添堵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