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贺一把扯住昭雪的手指,随即一把将薄被里头的昭雪扯了出来。右手握住昭雪的腰,昭雪的脚没穿鞋子,就这么踩在宇文贺的红色短靴上。胸~脯紧紧地贴在了宇文贺的胸膛上,
宇文贺双眸不复清冷,似是要冒出火来。左手一把将昭雪身上的红色喜服扯落,紧接着是红色肚兜。昭雪依旧是冰冷地看着宇文贺,她知道他只是想撕碎她冰冷的模样,撕碎他自己悲惨的往事。
宇文贺在昭雪双眸中看不出任何破裂的心绪,手下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左手狠狠地在昭雪红梅处一捏,右手甚是邪恶地放开昭雪的细腰。昭雪立即准备脚踩在地上脱离宇文贺的掌控,不料,宇文贺竟伸出右手使力将她大腿分开,而后拓托住她的屁股~将她的上身高高抬起。为了避免自个儿掉下去,昭雪不得不使劲力气将双腿紧紧圈在宇文贺的腰上。
昭雪甚是不服气地看向宇文贺,他想要撕碎她的冰冷,她偏不如他的意。宇文贺的呼吸越来越重,伸手扯落昭雪身上最后的一丝衣物。瞬间,昭雪全身毫无一物地挂在宇文贺的身上。小脸上没有任何红晕,昭雪淡然地看着宇文贺,仿似是看他在演戏一般。
“昭雪,你没有心。”宇文贺扯开自个儿外裤和里裤,进~入昭雪的最后一刻轻声说道。昭雪冰冷的表情应声而碎,整个身子瑟缩了起来,因为身体不断承受猛烈的冲撞,因为承受无比的疼痛。宇文贺看到昭雪如此表情,终于轻笑出声。低头吻住昭雪粉嫩的唇瓣,堵住她溢出嘴的呜咽。“昭雪,你碎了。”
昭雪一张小脸直皱,伸手使力要推开宇文贺,不料每推开宇文贺一分,宇文贺就往前重重一顶,昭雪浑身又是一阵抽搐,瑟缩着在宇文贺的攻势下达到了至高点。宇文贺看到表情破碎的昭雪,一股异样的美妙冲击感袭至全身,最后,宇文贺将昭雪抵在墙边,猛烈地再次进攻了几下,终于一阵闷吼在昭雪体~内释放了自己。
翌日,天边一抹鱼肚白刚刚翻起,宇文贺便醒了过来。起了身,薄被滑落,他看到了自个儿胸膛前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心里猛地一惊。而后,宇文贺扭头看向自个儿身旁的昭雪。露在外头的双肩,胳膊上一片青紫。他昨日......
宇文贺额头一阵疼痛,他恨父皇如此离去,他恨父皇对她母后这般。周后,没有父皇的爱但到底是陪了父皇半辈子有了至高的名分。昭阳宫万贵妃,得了父皇的宠爱。只有他母后最是可怜,爱了一辈子,痛了一辈子,最终还被骗了一辈子。
昭雪悠悠转醒,身下一阵酸疼。抬头看着兀自沉思的宇文贺,昭雪慢悠悠地开了口:“昨日皆是意外。”宇文贺身子一顿,转而再次看向昭雪。“昨日一事无论是因何事而起,你到底成了我的人。即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成为周后,万贵妃或者我的...母后。”
昭雪常年冰冷的心悄悄地化去了一角,周后是一个只有高位没有得到爱的女子,万贵妃早年得了爱,宇文贺的母后早已死去。按着宇文贺来说,他要将她视作......
“今后,你便是名副其实的谨王妃。昭雪,我们都忘了过去。冰冷该是时候撕碎了。”
宇文贺轻轻缓缓的一句话差点让昭雪落了泪,撕碎冰冷,撕碎过去......昭雪抬眸望着宇文贺,天边一丝阳光正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洒在宇文贺的脸上,将他整张脸照得
89 沈芸凌少
昨夜是何凌少在月翔客栈睡得最不舒爽的日子,被一个小女娃莫名其妙地缠着,使劲任何法子他都赶不走这小女娃。甚至晚上越发大胆了起来,爬上床钻进被窝,手脚缠绕着自个儿。从来未与陌生女子如此亲近,即便亲近的是一个小女娃。
今日一早,他轻轻移开压在自个儿身上兀自大睡的小女娃,然后起身洗漱快速步出屋子,连带着掌柜的给他准备的早膳他都未用。急匆匆步到街道上,等了片刻后,他终于雇到了一辆马车。
当他刚刚踏入马车,外头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子娇呵声。赶车的中年男子望着车前粉粉嫩嫩甚是甜美的小女娃,手中扬起的马鞭立刻放了下来。马车上的何凌少立刻出声,“快些走便是。”
沈芸听罢后登时委屈了一张小脸,举起手中包着几个肉包子的黄纸。“大叔,马车上是我的相公,我是他家的童养媳。婆婆让我和他一道,结果......”中年男子瞬时瞪大了一双眸子,这女娃娃许配人家了,许的人家还是马车上这位极为妖娆的男子。中年男子也有闺女,比这女娃大不了多少,今年刚许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