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骆儿的意思是,要在东宫本殿寝殿中的那张大床上。嗯,也好,那床挺大挺舒适。”
宇文尚说完后,再次低头狠狠地吻着怀中小人儿,似要把多日的念想全数发泄出来一半,力道大得要将沈骆生生揉进骨髓中。
“宇文尚,你轻一点,你弄疼我了。”一吻过后,沈骆不满地嘟着嘴埋怨着。宇文尚则是一挑眼眉,“骆儿,如此就疼了?再怎么疼都不及那一晚吧?说实话,那一晚疼过后,骆儿你可有舒服过?”
“真不正经。”沈骆偏过头去轻声说着。
“不正经也是看人,本殿只对你不正经。”宇文尚一边说着双手一边不老实地在沈骆身上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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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密道中,男子宽大有力的臂膀将女子娇小的身子整个儿搂在怀里。四片唇瓣仅仅相贴,女子在男子霸道缠绵的吻中渐渐没了力气,白皙粉嫩的双手从男子的脖颈之上慢慢下滑,娇小的身子也慢慢地下滑,仿佛化成了水一般。
男子伸出右手一把握住女子的细腰,然后稍一用力将女子整个儿提了上来,右手随即从女子的细腰移到女子的屁|股,左手紧随其上。双手使力,登时,女子被男子有力的双手抬了起来,如水般地俯视男子。
“宇文尚……”沈骆眯着眼睛,整个人因为刚才激烈的吻而变得分外慵懒。宇文尚的双眸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璀璨,沈骆如此娇媚的模样无疑在璀璨万分的双眸中洒下一串串火星子。火光越来越大,宇文尚只觉下面一痛,抚在沈骆屁|股上的手也大力地动作了起来,沈骆屁|股一痛,眯着的眼皮子往上一掀。“痛,轻一点。”
宇文尚同样眯着眼睛低声开口:“骆儿,不如我们就在这儿?到了东宫,再来一次如何?”沈骆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被宇文尚这话刺激地浑身仿似颤抖了一番,小脑袋左瞅瞅右瞅瞅。“不行,这里太黑,再者这里离东西厢房太近。不,我们还没有出东西厢房。宇文尚,快快放我下来。”
“秀女们会被安排在各个厢房中,骆儿无需害怕。”说罢后,宇文尚左手轻轻揉捏沈骆的屁|股,右手拉住沈骆衣裙下摆,最后左右双手微微使力,沈骆身子腾空。宇文尚趁着沈骆身子腾空的档口,腾出右手一把撩起沈骆衣裙下摆再一把扯下沈骆的外裤丢在地上。
沈骆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而后双手拍打着宇文尚宽厚的肩膀。“我的外裤脏了,不要在这里,快点住手。不然,我以后不理你,让你欲求不满。”沈骆神色煞是严肃,宇文尚一听,低声笑了起来。然后双手使力将沈骆双腿掰开,抬眸笑着看着沈骆。“骆儿,胆子愈发大了。威胁本殿?让本殿欲求不满?果然,最毒妇人心。”
说罢后,宇文尚右手直接摸上沈骆双腿间,一轻一重地在上面按着揉着。沈骆小身子一颤抖,宇文尚的左手扶在沈骆腰上,是以,沈骆的上身没有支撑点,这一颤抖,小身子也跟着晃了起来。
“骆儿,还要不要让本殿欲求不满?你看你身子都摇晃了起来。”宇文尚一边说着手一边在沈骆双腿间肆虐且力道越发大了。沈骆小眼睛刷刷刷翻了几记白眼,以沉默对抗宇文尚。宇文尚也不恼,只是轻轻笑了下。继而右手直抵沈骆下|处最关键的部位,找到那最是关键的一小点,轻轻按着再一个旋转。沈骆受不住地叫了起来。
“雅依,你不在屋子里头到后花园来作甚?”
沈骆一听外头煞是活泼欢快的女子声音时,双手立即捂住嘴,生生压□内翻腾的浪|潮。可耐,宇文尚这个无耻之徒手还不拿开,反倒越来越来劲了。看着宇文尚似笑非笑的眼眸,沈骆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外头可是有人的,声响大了些外头的人定是起疑。
杜雅依扭头看了敏敏郡主一眼,恰巧微风吹来,眉头一皱袖子一抬轻轻咳嗽了起来。敏敏快步来到杜雅依的身旁,伸出手来轻轻地拍着杜雅依的后背。“雅依,听说太傅大人去年找了位神医来为你看病,怎地没有治好,看上去却越发严重了?”敏敏郡主红润的小脸皱了起来,脸上露出焦急神情。
杜雅依长得美若天仙,可却是个病美人,这病是打从娘胎里就落下的,找了无数个大夫吃了无数个方子还不见好。因为身子骨不好,杜雅依甚少出闺房。是以,京城里头的百姓都传,杜太傅府家的独女杜雅依美虽美,却是红颜薄命的命格。对此,杜雅依也只是笑笑。这敏敏郡主,她也就是小时候与她来往过几次。两个人年岁相仿,敏敏郡主小时候就十分活泼欢腾,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般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