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儿,你愈发有长进了。”宇文尚阻止住沈骆胡乱动作的小手,腰随即猛地往上抬了好几下,最后低吼出声。床停止住动作,寝殿内恢复平静,阳光洒落在地,混着股旖|旎的味道温馨至极。
激烈的动作后,宇文尚又紧紧抱住沈骆的身子。好一会儿后,才肯放开沈骆让她穿衣。沈骆斜眼看着宇文尚,心中暗暗自喜。沈芸这招果真妙,宇文尚今儿个与她行那事的时间可比第一次要短的多了,不然,她肯定还在被宇文尚折腾。
穿好衣裳后,宇文尚一把将沈骆拉到梳妆镜前。打开梳妆镜的抽屉,拿出一把木梳,轻轻柔柔地为沈骆梳头。“骆儿,以后你入了东宫,我天天为你梳头画眉可好?”
沈骆有些吃惊,宇文尚竟会梳头画眉?这不是女子才会的么?沈骆头抬起又被宇文尚一把按了下去,木梳继续在头上动作着。
“宇文尚,你怎会这些的?”沈骆看着宇文尚梳头的动作极为娴熟,看来他以前定是好好学过了。可是之后宇文尚说的话把沈骆再次震住。
“当初,我被沈爹爹叫进了书房,沈爹爹与我说起了他年轻的事。说啥来着,我家闺女被你这么容易就给拐跑了,我当初追她娘亲那会儿,啥事没做过啊?为她娘亲梳头画眉那是每天必行之事。我回宫后,把沈爹爹的话仔细地想了个遍,深思熟虑过后,决定学习沈爹爹。骆儿,在你没来之前,我独自看书学习书上所讲女子之梳头画眉。怎地,手法可是熟练?”
沈骆看着宇文尚白皙纤长的手指在她头上如蝶般翻飞,最后,一个美丽的蝴蝶髻在她头上落成。宇文尚,好生聪明,学了这么短的时间,手法就如此娴熟。还有,他叫她爹为沈爹爹,唔,沈骆心里头有些甜丝丝的。爹爹倒是天天为娘亲画眉梳头,几十年下来雷打不动。
“骆儿,我送你的及筓礼你带入宫中了没?”宇文尚放下手中木梳,拿起抽屉中的柳枝沾了点小木盒中的黛,弯下腰一边为沈骆画着眉一边说着。
“桃木簪?唔,娘亲让我带来,但我没带。那东西太过惹眼,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嚼舌根说我在宫外有情郎,那桃木簪子上可没有写你宇文尚的名字。”
宇文尚扬起嘴角笑出声来,空着的另一只手往沈骆鼻尖上一点。“倒是我疏忽了,选秀到最后太子妃落定还有好些时日,我是恨不得将你立刻迎入东宫。可偏偏皇宫里头有那些死规矩,非要等到那天不可。”
沈骆看着宇文尚带着撒娇似的口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宇文尚这般模样倒真真像是个小娃娃吃不到糖在埋怨一般。
37
东宫书房
书桌上堆着满满当当的明黄色奏折,这是小福子刚从皇上御书房里头拿来的,皇上近些时日身子骨不爽利,有好些个奏折都是宇文尚先行批阅而后皇上再过目。
沈骆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伸手拿起放置在白瓷盘中的一颗紫葡萄,低头慢悠悠地剥着。
砰啪一声,沈骆抬眸往宇文尚那处看去,只见他眉头紧皱,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笑。沈骆又看了看被宇文尚狠狠甩落在书桌上的奏折,不知是哪位官员得罪了宇文尚,哎,这个官员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了。
“殿下,太尉大人转交给奴才一封书信,殿下是否现在就过目?”小福子的声音自书房外头传来。沈骆静静地兀自在一旁剥葡萄吃,估摸着是太尉大人得罪了宇文尚,这不马上一封信递交给宇文尚,请求宇文尚的原谅。
“不必呈给本殿,烧了那封书信。”
恭候在外的小福子恭敬地说着是,随即走离书房。
书房里头,沈骆将剥好的葡萄放入口中,还未开始嚼,宇文尚突然迅速地走了过来,急速地俯下|身子,左手一把勾起沈骆的脖子,长舌毫无阻碍地进入沈骆充满芳香的小嘴中,与沈骆抢夺着那颗圆润的葡萄。
小舌起初十分不甘心猛烈地与有力霸道的长舌扭打着,渐渐地,小舌越来越力不从心,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长舌将那圆润的紫葡萄卷走。沈骆气鼓鼓地看着一脸得意的宇文尚,右手迅速袭向宇文尚的腰间,随后五指成爪,狠狠地在宇文尚腰间一捏。
宇文尚双唇离开沈骆的唇瓣,左手放下沈骆的脖颈转而撑在软榻边沿的横木上,依旧是俯着身子看着沈骆。慢悠悠十分惬意地咀嚼着口中的葡萄,咀嚼完后长舌还伸了出来,眯着眼眸十分诱人地往唇瓣四周舔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