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笙看这两人一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收敛了神情之后又道:“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关于这个皇后要给司徒辰还有庆安郡主保媒赐婚的消息。”
风痕又仔细的看了银笙一眼,见她好像真的没有生气的样子,于是又小心翼翼的确认了一遍,“您真的不在意,司徒辰要与庆安郡主成亲的这个消息吗?”
银笙长眉一挑,凤眸中流露出一股自信的光芒。她勾了勾嘴角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我为什么要在意?”
银笙见风痕与幽月一脸不信,继续道:“若说旁的两个人也就罢了,司徒辰是什么样性子的人,我还是了解得很清楚的。当初,太后也不是没动过撮合他与庆安郡主的心思。只不过,因为当时司徒辰的态度十分强硬,所以只得作罢。既然,曾经他会直接拒绝庆安郡主,那么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换了个人保媒,但我相信,他依旧会选择继续拒绝这件事。”
妈呀,风痕见银笙这般笃定的口吻,简直就是霸气测漏呀,顿时对银笙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一旁的幽月也连忙接道:“就是,我们圣主这般优秀,哪里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什么郡主能相提并论的!”
“咳咳”,风痕见幽月又哪壶不开提哪壶,连忙咳了几声,制止住他愚蠢的行为。
“行了”,银笙将他们二人之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坦然道:“我这次真的只是单纯的对这件事感到有些奇怪罢了,你们就别多想了。”
箫黎在一旁观察多时,只因这件事涉及到银笙与司徒辰之间的感情,有些敏感,所以也不好发表什么观点。这会儿,听见银笙果真是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于是也开口了,“你认为这件事又哪里不对?”
“是的”,银笙点点头,有些迟疑的开口,“首先,照理来说,庆安郡主一直是太后的掌中宝。所以,背后的靠山也一直都是太后。这次即便是要赐婚,也应该是由太后提出来的,怎么却是突然蹦出来了个皇后呢?”
幽月不懂其中这些复杂的情况,听见银笙这么说,连忙接道:“这有什么的,不管是皇后还是太后,最终拍板的那个人不还得是皇上才行。”
“哎呀,你不懂就不要乱讲。”这下,就连站在旁边的风痕都听不下去了,“那能一样吗?皇后和太后那可是婆媳,两人可不是一条心的。太后喜欢的人,未必皇后就会喜欢,甚至还有可能讨厌都来不及,现在为什么要来帮那个庆安郡主的忙啊?又不能讨到什么好!”
“风痕说得对!”风痕无意之间的一个吐槽,却给银笙带来了一丝灵感,“像皇后这种人,肯定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情。但是,庆安郡主又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呢?”
“莫非是皇后觊觎司徒辰手中那三十万的兵权?想要通过控制庆安,来拉拢司徒辰?”箫黎首先想到的就是司徒辰现在手中的兵权。
因为太子一党的势力,一直都来源于以外祖刘氏为首的一群文臣,但是在武将方面却很薄弱,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司徒楠会那么眼馋虎牙卫的十万兵权,甚至于不听箫黎与银笙的劝阻也要得到它。
“不对”,银笙一口便否定了箫黎的答案,“且不说庆安能嫁给司徒辰的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就算是真的让他们实现了,庆安也根本不可能掌控得了司徒辰!”
皇后此举到底有什么用意,银笙一时之间也想不通。于是,忍不住在屋子里徘徊了起来。
“这样吧”,银笙转了两圈,突然将目光放在了幽月的身上,“你这几天,尽可能的去盯着庆安郡主,将她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都要禀报给我。”
“啊?”幽月一听却是犯难了,“这庆安郡主可是住在皇宫里头的呀!让我避开皇宫里那么多的大内侍卫,去盯着她,这也太难了吧!”
银笙听到这里,却是邪邪一笑,“你这几天不是嫌自己闲得慌吗?有去城里溜达的时间,不如多去做些有用的事,说不定还能听到一些更劲爆的八卦哦!”
幽月被银笙这话说得几乎吐血,原来,圣主表面上说着不在意不在意,实际上却在这里挖了个坑等着他!
风痕看见幽月那一脸苦相,忍不住暗暗在心中偷笑,让他每次说话都不看场合,这下子自讨苦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