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开口说道:“周将军见多识广,怎能以貌取人?昔晏婴,身不满五尺,乃齐国第一贤智之士;昔日太史公以为留侯魁梧奇伟,至见其图,状貌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子轩也是这样啊。”
周瑜见说不过他,又问道:“来找我有事吗?”
“听说军医人手不够,我想毛遂自荐一下。”
“哦,你懂医术?”子轩还很谦虚,“略知一二,当军医还能胜任。”
“不过,军中生活很苦,你怕是吃不来吧!”
“将军,我知道我初来乍到,你的确在有些事上对我不满,今天我来就是想上演当年将相和的佳话,我一直为东吴着想,不想因为个人恩怨影响东吴,我对主公的忠诚日月可鉴。”
“那好,那就安排你去吧。”
“诺”。
子轩就和军队出发了,最后,博得了公瑾的信任,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在江东站住了脚,和江东的文武和平的相处,在这开始了短暂的生活,孙小妹对他十分照顾并且分给他一处小府宅。
庭院虽不大但不远的山丘上有着一棵梅树,到了冬天,景色醉人,子轩没有将青黛和粉蝶叫回来,而是让她们继续在深山中学习,留着日后重用。
☆、冰融消逝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兮求索。
子轩刚来到江东,自然是没有人信任他们,近来张昭也常常找子轩的麻烦,子轩也明白,便独自一人去拜访张昭。
张昭,字子布,江东长者,追随孙坚将军,孙坚死后,又追随孙策,孙策死后又追随孙权,侍候了孙家三代,连孙权都叫他师叔,难免心高气傲,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初来乍到的黄口乳儿,自然会多加刁难。
子轩骑着马一人来到张昭家门口,他已经为官多年,当然有不少俸禄,府们当然修葺得很好,很气派,子轩瞧瞧门,“麻烦你帮忙通传一下,就说赵鸿郢求见。”不仅张昭傲,连他的家丁也傲。
“对不起,我们家主公没空。”他见子轩自己来的,没有做马车,也有些轻视他,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子轩将银两向小吏塞了过去,他果然改变了态度,“请稍等。”
门口的人说,进去没过一会,就出来了。
“请进吧。”子轩走了进去,见到张昭,子轩礼貌的行礼,说道:“在下子轩,见过先生。”
“哦,子轩怎么突然到访,不知子轩前来有何事?”张昭已然年迈,斑白的鬓角却也是苍老。
子轩将自己的看法简练的说出来,没有拐弯抹角,和他的性格一样,“我听闻先生对我有些误解,所以前来拜访。”
“子轩,谣言怎能信?”不信?那他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我初来乍到,还望先生多多提携。”张昭客气道:“子轩客气了。”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赐教。”拱手答礼,弯腰看着张昭。
“子轩请讲。”
子轩开始展示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张昭,“惠施曾种过打葫芦,种出的葫芦很大,但是往葫芦中装水,一拿起葫芦就破了,
切开葫芦,做成两个瓢,又太浅,后请教庄子,庄子建议他将葫芦套在网兜了,系在腰上,这样这葫芦便可带人在水中漂浮这大葫芦尚可有用,却不知一些自以为是的‘大人’可以干什么?”
张昭很聪明,听出子轩在指桑骂槐,“子轩,你这是在说我吗?”子轩怎敢承认,推脱道:“不敢,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即使可以齐彭殇,又为之奈何?”
张昭也不是善茬儿,反驳说道:“廉颇老矣,尚能带兵打仗,但遭小人谗言,只能空度余生,而我如今却能为江东出谋划策,岂不是老了还有用,可有些黄口乳儿,论智谋,他们百无一用,却只知道误国误民,那他们又有何用?”
听此话,倒是把子轩比成误国的小人,子轩也不甘示弱,“哈哈,人不服老不行,当年的李斯在秦始皇面前直言进谏,而后来做到丞相,当初的冲劲与血性都磨光了,变得只懂得明哲保身,致使秦亡国,
子轩今年十八岁,高祖皇帝九岁时可射死一头金额猛虎;武帝九岁时已经挽弓杀敌;主公九岁时,敢独自一人去向刘表乞回父亲尸首;主公十九岁就提领江东,接过东吴大位,我子轩无能十八岁只能向张昭先生请和,共同为官,以保江东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