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日,子轩和马超便去攻打霸城,霸城太守高阳未战先投降,主动交出太守的印绶,子轩将他养在霸城,整日好酒好肉的招待着,高阳天天醉生梦死,马超看不下去了,来找子轩,子轩正好在安排霸城军务,“子轩,像高阳这样的人留着他有什么用啊?”
子轩迈着关子,笑着说:“孟起,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说完就去找高阳了.
高阳在这里呆了半个月的时间里,见到子轩前来,笑盈盈的说:“军师,您来了,有什么事儿吗?”子轩耐着性子说;“自然是有事前来想求啊!”
这几日将高阳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要他做的事。他应会办的,子轩接着说:“听说武库、赤眉、绿林的太守和先生是故交,先生怎能自己享福而忘了好友呢?
不如把他们一起叫来,相互照应也有个伴啊,你说呢?”听子轩说的在理,那高阳立即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子轩,“军师,这样他们一定会来的。”
子轩怕了拍手,一群歌女、舞姬进来了,看来高阳安生的日子过不了多久了,子轩马上派人将书信送去,不出十天他们果真来降,马超更加坐不住了,“子轩,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蛀虫不够,又找来三个?”
子轩坐在台案前,喝了一口茶,不急不慌的说:“不必着急,不自有办法。”子轩派人叫马岱前来,“马岱,听说高阳等几名太守好像病了,你去看看,带点药去。”子轩将一包药交给马岱,马岱立即明白了子轩的意图,
“诺。”
马岱拿着药走了,马超看不明白了,问道:“子轩,没有啊,他们好好的啊。”听了这话,子轩捂着嘴笑,马超啊马超,你也太天真了,子轩解释道:“孟起,你不是不喜欢蛀虫吗?我这是在除害啊!”
☆、舍我其谁
“那你前几日,为何还好好招待他们?”
听了这话,子轩笑的快断了气了,接着说道:“好好招待高阳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高阳为人好逸恶劳,官还是买的,怎么能委以重任.
况且他和武库、赤眉、绿林的几个太守私交甚好,他们都是见亲眼开之辈,这样一来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了,霸城、武库、赤眉、绿林,四城,何乐而不为?
我平生也讨厌未战先言降之人啊,怎么会重用他们呢?现在静心听马岱的好消息吧。”
子轩给马超到了一杯茶,二人耐心的坐着,子轩在一旁抚琴,不到半个时辰,马岱回来了,对这些说:“军师,不好了,那几个太守病死了。”
听完这话,琴弦断了,子轩强挤出泪水,站都站不稳了,跑到他们尸体前,痛哭道:“高阳,你们怎么了?都怪我啊,我没有早点发现你们的病情啊。”
一番痛苦完事便厚葬了他们,而军士都纷纷劝子轩节哀,子轩的演技可以以假乱真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什么伪君子,什么不拘小节,现在的子轩也可做到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可以开始玩的游刃有余了。
十天后整军去攻打洛城,大军抵达洛城城下,领兵的是冯毅,封毅在在城下挑衅道:“贼将赵鸿郢,上前来,吾有话对汝说。”马超拉住子轩,说道:“子轩,不要去,小心他使诈。”
子轩却不以为然,“无妨,无妨,且看他耍什么把戏。”二人来到两军之前,封毅蔑视的说:“吾闻足下极善阵战,不置可否破的得我的‘绝命阵’啊?”
子轩从未将他放在眼里,盛气凌人的说:“你且摆来,你方阵没摆好之前,我军绝不冒然攻打。”
“好。”
绝命阵名字起得倒是很能威慑人心就是不知道是不会是徒有其表了,想要所有的人命绝于此吗?可笑,简直大言不惭。
二人退回军中,马超好奇地问道,“子轩,你们说什么了?”子轩不停地望着敌军,“他说要我破阵,这有何难?”破阵?马超打仗打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攻过阵,今天看看这新鲜事。
“布阵”,听到封毅这一号令,手下的士兵纷纷开始跑了起来,阵摆好了,共有六个大门,每一门分三拨士兵跑阵,
中间是一个太极圈将他们围起,子轩冷笑道:“看来封毅兄也懂得奇门遁甲啊。”马超关心的问道:“子轩,可有办法破此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