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在逃跑时清楚的看见敌军的军旗上写着一个‘曹’字,当时的曹操以为已经斩草除根,可谁知还有这唯一的赵氏孤儿。
一个五岁的孩子带该怎么生活?怎么照顾自己?
她,还是一个孩子,如何报仇?红儿漫无目的地走着,不吃不喝,最后她倒了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和父亲母亲还有妹妹快乐的生活,母亲抱着妹妹,自己在逗妹妹玩,父亲就在一旁看着,突然到处都是火,她找不到父亲,找不到母亲和妹妹,火侵蚀着她弱小的身躯。
突然惊醒,她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梦,梦中的情景再也不会浮现了,这一切都是曹操,都是他,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仇恨的种子在她心中种下。
“你醒了。”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问着她,红儿抬头一看见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子,身着一袭黑色素衣,“是你救我的吗?”红儿问道,“是。”
“多谢,救命之恩红儿无以为报。”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
“请问阁下尊名。”
“忆善。”
“忆善婶婶,我无处可去,你能收留我吗?”
眼前的孩子确实可怜,不自然间动了恻隐之心,世事乱离不由己,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可以,你就留在这吧,以后叫我师父,但是要记住不要下山。”
“谢谢。”师父走后,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身着一身白衣,她拿着一套白衣来,“给,师父让我给你的。”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我是你师姐,我叫静。”“静师姐,谢谢你。”红儿仔细的大量着这二人,二人出奇的相似,都是冷冰冰的,说话从来都不多说,红儿收拾好心情,便重新开始她的人生。
第二天红儿正式拜师,当她问起师派的名字时,忆善却说无门无派,她对待这两名弟子一视同仁,毫无偏袒,静和红儿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热情似火,
一个对师父言听计从,一个遇到不懂得的就问师父,静师姐从不和红儿主动说话,每次都是红儿主动找她。
红儿曾今问过师父为何叫忆善?师父说,纷纷乱世,‘善’在人的心中早就不存在了,之所以要叫这个名字,是想让天下人都要善待他人。
然而这远没有红儿想的那么简单,师父不允许她们下山,每天教她们练剑,她们二人在十年后必须有一人离开这里,剩下的接任师父留下来的剑法。
走的那人永远不可以回来,不可以对外人说起这里,必须带回几个女孩继续学剑法,在此选出下次的掌门,她们从一开始就是对手,因为只有胜者才可以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败者只能颠沛流离,在这乱世之中,永远不得安宁。
一日,红儿住腻了就偷偷跑下山去,被师父发现了,批评道:“说,为什么要到山下去,红儿?”红儿委屈地说道:“我、我只是好奇,好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你不觉得自己错了,是吗?”
“是。”红儿一脸的倔强,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那好,那我惩罚你不许回来,直到你认识到自己错了再回来。”
红儿倔强的走了,她没有错,只是对外面的好奇这不算是错,况且在山上闭目塞听,又如何报仇?
看来师父是真的生气了,静师姐没有为她求情,她知道师父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外面的夜格外的冷,格外的黑,夜深了,红儿独自走在树林中,她没有拿火把,月光倾泻,照亮了山林的每一寸土地,清晰的能听见野兽的嚎叫~
红儿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脚步,她看见了一棵梅树,和沧州家中后山上的那棵一模一样,红儿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她抱住梅树嚎啕大哭,哭的很伤心。
错?她没错!错的是师父,那样迂腐~因循守旧,始终是不合时宜的~
这时走过来一个约么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他面如傅粉,口若涂朱,身着一身浅灰色的衣服,生得好像女孩子一样秀美绝伦,如画中走出的少年,他递给红儿一只手帕,“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他轻声问。
他的声音也十分好听~柔美中带着磁性,看似不经意还带着狡猾的揣测~想看着猎物的看着红儿。
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人丧失理智,但是,美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