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说道:“我本是太虚真人,赤松子,应为帝王星暗淡,下山寻找真的真命天子,为拯救苍生和人间,如今我已找到。”子轩用手指了指自己,“不可能是我。”
那道士一甩拂尘,“这事件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想与不想,这世间几万年只有三人有重瞳,一个是虞舜,另一个是西楚霸王项羽,再有一个就是你,但是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不太适合做君王,恐有祸患。”
“为善者,善气覆之,福德随之,众邪去之,神灵卫之,人皆敬之,远其祸矣;为恶者,杀气覆之,灾祸随之,吉祥避之,恶星照之,人皆畏之,衰患之事,病集其身矣。你杀气太重,血债太多,罪孽太多,恐···”
子轩接着说道:“请道长继续说。”
赤松子走了几步,“罪有可解者,有不可解者,世人偶行非道,心能悔过,是可解也,明天你寅时再来这里,我叫你打坐,为你化解戾气。”
“帝王星?哈哈哈~一个女子怎么会有帝王之相?”子轩望着那道士,这个人恐怕就是个神棍,连男女都会分不清!
后面传来一阵喊声:“子轩,子轩。”子轩做不到身心两忘了,回头看去是扶风,他怎么找来了,说道:“扶风,你怎么来了。”
扶风一口气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我说过,不管你走到那里,我都会找到你的。”扶风也看见了一道士,那赤松子先看他一眼,说道:“你印堂发黑,想来是有冤魂缠身,要多加小心啊。”
听了赤松子的忠告子轩浑身有些不自在,也没有理会,和扶风下山去了。
子轩找了一个简陋的草庐,住了下来,打算明天一早上山再去见赤松子,有扶风守夜子轩可以安心的睡了,子轩一觉睡到牟时,将草庐找了个遍,也没见扶风的踪影,便急急忙忙的往山上跑。
子轩去时,只见赤松子倒在血泊之中,还有一丝力气,赤松子身重数剑,喉咙也被人割开,足见那人的凶狠,子轩扶着赤松子说道:“道长,你什么了?是谁干的?”赤松子已经说不出话来,将拂尘插在地上。
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阵大风,将拂尘吹起,赤松子指着那拂尘,瞪大了双眼,不时发出声响,子轩说道:“扶风,是扶风。”听见子轩这么一说,赤松子闭上了眼。
子轩下了山,没有说什么,眼里噙满泪水,扶风若无其事的问道:“子轩,怎么了?”子轩将事情告诉了扶风,却隐瞒了赤松子最后的动作,说道:“道长,不知道让谁给杀了?”
子轩扑到扶风怀里哭了起来,扶风安慰道:“没事,没事不哭啦,乖啊。”子轩想着会不会是扶风干的,这时,扶风用手拭去子轩脸上的泪水,子轩看到扶风衣服袖口上有几滴血迹,虽然不起眼,但还是让子轩看见了。
如此一来,真的是扶风干的,但是他的动机是什么呢?没人知道,子轩只知道,扶风很危险,不是善类,和孔明不一样,孔明要是一直刀子嘴豆腐心的羊,那么扶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故作温文尔雅的老虎。
子轩只知道,不解决掉扶风,他不会有好日子过,也许还会牵扯到孔明,不解决他之前,子轩怎么敢放心回去?便要去四处走走,扶风也要一起同行,子轩没办法只好答应,换做女装,她又是红儿了,一袭红衣如血般灿烂炙热的她。
和扶风来到了一个小山村里,那里民风淳朴,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百姓热情好客,真是‘春光便草木 佳气满山川。’见到他们来了,都相互邀请他们回家,见盛情难却便住了一段日子。
那里没有战乱,没有硝烟,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算计猜疑,子轩换回了女装,他们寄住在一处人家,那里只有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十二、三岁儿子过活,生活并不是很艰苦。
那女人叫紫陌,丈夫去因为朝廷征兵,便去打仗一去不复返,只留下她自己和幼小的儿子孤零零的活着,他们逃难来到这里,一直与世隔绝了。
紫陌拉着红儿走到一边,说道:“大妹子,我就是个农妇,没读过啥书,你们夫妻俩要是不嫌弃就在这里住下吧!”红儿一时无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扶风,半天才开口说道:“紫陌姐,他是我堂兄,你好像误会了。”
紫陌也是豪放之人,说道:“那,对不起,是我看错了。”红儿也大度没有在意,听者无心,说者有心,紫陌一心要撮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