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颤抖着问他,‘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他的脸已因兴奋涨得血红,见我怯怯的样子,他更是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我告诉你,在你身上我已花了七百万,别以为当一次嘉宾就能赚到一百五十万,那笔钱中有一佰四十万是我出的,我既然这么舍得投资,你无论如何不会让我血本无归吧!一口价:陪我三年,中间不许恋爱,不准结婚,不准演戏,我每月给你三万,三年后,这栋房子仍是你的,你可以在2000年获得自由……’
要是我不答应呢?我咬着牙问道。
那也简单。不久之后谢小姐的录像里的这出好戏就会先在香港公开发售,很多香港男人都喜欢你这个性感美女,他们一定不会吝惜区区数十港元的,尔后这批录相带将以盗版光碟的形式返回内地。那时,你可就是人人皆知的毛片歌星了。话已至此,我知道我已没有任何选择,除了流着泪点头外,我还能做什么呢……
青面獠牙的魔鬼猛然惊现!
什么【忠实的歌迷】,什么【神奇的男人,什么【像一头狮子】左冲右突的保护……都是假的,都是道具,是欺骗纯洁老实的人……”
看着抽抽噎噎的谢母,桑玠如雕像般静默,没人能探知他的心底深处到底在想些什么。
身着明黄色T恤群的吴音音开怀大笑,“谢阿姨,您知不知道,站在我身边的这位,还观摩过您那段风情万种的精彩表演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我们的谢总更有故事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结契
是可忍孰不可忍,欣芮低吼一声,“阿央。”
阿央闻声,身形闪来,还未近身前去,江城子就已经徒手卸了吴音音的下巴。
谢母倔强的抬起头来,一脸挑衅的扫过吴音音和李欣芮,面部还挂着泪痕,继续说道,“在谢迎昭的要挟下,已走投无路的我不得不住进了【阿佛洛狄忒】,它就在两天前还是我心中的圣殿,而此时无异于魔窟。
而谢迎昭一改往日的温柔与斯文,露出了他的狰狞面目。他居然是个虐待狂。在嫌我不够热情时总是掐我拧我,甚至用烟头烫我。当我在浴室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时,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引以为自豪的光洁肌肤吗?我的身体遍布青紫与血泡,我痛苦得恨不得死去。
连番的打击差点让我恨不得抹去自己的生命,到那个时候还没有真正认清这头恶魔,远远不止是虐待!
这头魔鬼在疯狂地制造摄人灵魂的[黑色武器]!他加紧[调试],合格了立即就继续使用。
一天夜里,四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将我塞进一辆车里,一路开往南城。三天后,我成了【朱楼】里的小姐,为谢迎昭的官商朋友充当榻上凌虐的工具!
谢迎昭心中充溢着魔鬼般的狂喜,不只是他算无遗漏的阴谋陷阱步步流畅,我的出现更为他制造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
虽然他已非法运输七年,拥有了一座座金山银山。他更疯狂地认为,自己应当有更高更大的无数座金山!
疯狂之极,野蛮之极,真是惨绝人寰!
他们一个个在人民面前官貌岸然,一进了谢迎昭的【朱楼】,都成为衣冠禽兽。排着班去糟蹋女人们,撕裂她们的灵魂。
要不是桑釉柒,要不是林余年,我不知道……
呵呵,说出来以后,你们再也威胁不到我了。”
桑玠坐回谢母的对面,把纸巾推到她的面前,“穷就那么可怕?”
谢母凝视着与她相似的双眸,“你没经历过,根本就不懂我的感受。
因为穷,我从小就抬不起头来。
邻居在我很小的时候对爸妈说:你娃肯定没衣服穿吧。
十分好心的送了一大堆衣服,全部是发霉发烂发臭的旧衣服,起码珍藏了十几年的那种,我妈气的直接扔了。
4.5岁的时候,院子里的老男人掀开我的裙子,说:呦,这还有钱穿内裤。
每次我穿上新衣服或者家里买的什么好点的东西,楼下老太太总会问:呦,多少钱买的啊?
小的时候,被舞蹈团看上,学校里的老师阴阳怪气的说,她家穷,别选她,没钱交学费。
高中毕业暑假,我用打工的钱烫了头发,你姥姥看到了,关起门来教育了我一顿,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家是整个村里最穷的,你怎么能烫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