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玠无奈,怕她气急,让她踢拉着自己的拖鞋前去。
洗完手的欣芮还有些床气,拂开桑玠的手臂,一脸不耐的蒙头大睡。
给她掖好被子后,桑玠就势紧贴着她的背部,手脚又开始上下游弌,僵着身子汲取着她的柔软。
在他掖被子的时候,欣芮就已经被那股热气闹得睁开双眼,一感受到他接下来的动作,她直接扭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桑玠望着她深不见底的眼睛,吸吮着她的耳根,“我就蹭蹭,不进去。”
“呵呵,我就抱抱我不亲,我就亲亲我不摸,我就摸摸我不蹭,我就蹭蹭不进去。”欣芮别过脸去,丝毫不信他的温言细语,因为家里没备用太多的tt,欣芮躺在他的心口,轻声说着,“我饿了。”
“乖,先吃着我,好么?”桑玠顺着她的蝴蝶骨摩挲而来,她的战栗让他食髓知味。
肚子的咕噜声响起,欣芮呼吸急促,顺势推开,压制着他的胳膊,“乖,听话。”
桑玠一脸郁卒,“欠我这么多,看你怎么还!”
他平复好呼吸,跑去洗手间,压抑而沉重的呼声隔着一道门传入欣芮的耳中,
她靠着门框,看着莫名羞耻的桑玠笑出声来,“下次我帮你。”
桑玠一脸邪恶,“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不如现在?你想怎么补偿我?”一些羞耻PLAY在他脑中反复出现。
欣芮漫不经心的递了杯热水给他,“我们结婚吧。”
桑玠倏地腿软,要不是靠在墙壁上,他一准摔得七仰八颔,“再说一遍?”
欣芮放下水杯,走入厨房,有些失落,“算了。”
她起夜的时候,他立刻询问怎么了,她躺上床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是想为她掖好被子,许是他问她怎么补偿的时候,头脑一热,欣芮的心间麻麻的,就脱口而出这句话。
“乖,我是没想到,会这样,我们……”桑玠结结巴巴,有些不知所措。
“时机不对。”
桑玠长吁一口气,只要她对自己动心,比什么都重要,至于结婚,他现在心思更密了,他要给她一个独一无二的仪式,而不是简简单单的是两个字这么随意。
由此得知:男女之间最大的差异是一个用情感爱对方,一个却用思想教育对方。
翌日,空耳的蝉鸣声唤醒欣芮,她戳了戳桑玠的脸颊,他顺势把她揽入怀中,“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欣芮亲吻了他的眉心,就势轻手轻脚的起床,昨天被桑玠折腾的疲乏,她顶着眼下的青黑,去楼下寻觅些现成的吃食。
没有欣芮的依靠,桑玠顿觉空虚,他洗漱干净,换上宽松的T恤,袖口别上孝章,坐等投食。
欣芮提着一袋子琳琅满目的吃食,正准备用胳膊肘顶开旋转门的时候,桑玠刚好打开,像是个乞食的小奶狗。
“你怎么那么萌呀!”看着他温驯,听话的样子,欣芮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
撕开面包狼吞虎咽的桑玠,有种被看低了的感觉,暗自发誓,下次一定要你见识下我的雄风。
欣芮把牛奶,虾仁粥,烧麦,一一铺陈开来,最后桑玠竟然一扫而光,她暗自计较,看来桑玠确实费了体力,得需要买点腰果跟他补补。
“明天,我要去山上一趟,你……”因为接下来要跟他一起赶赴山城,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个交代。
“恩,李望潮陪着你,我很放心。”桑玠歪在靠椅上,一派舒适。
欣芮心里明白,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桑釉柒,于是不再纠结他陪不陪的问题,安安心心的跟他窝在住处虚度时光。
第二天,欣芮提上自己酿的青梅酒,跟望潮一起,先去【云初别居】,没想到桑釉柒也不在,就把网兜里的酒壶交给阿南,替主人保管。
登上山顶,主持和道长,都去外地做文化交流了,只留他们的弟子各自给欣芮各自备了素斋点心,让她拿走。
“明明是一切都要尘埃落定,我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望潮背着手,像个贤者一样,思虑万千。
“受了太多波折,一旦事情顺遂,咱们总是担心要出点什么差错。
谢迎昭的事情自有上级领导去管控,放宽心,我现在只想等着下半年抱个大外甥了!”
穿着黑色速干衣的欣芮觉得热的不正常,舞安山水相依,总是比别的城市低个几度,怎么还没过端午节,就热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