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需为我求情。”倪千曼拦住了梵尘,从当初进入深渊大森林那一刻起,她就自己给自己认了这个这番。
就算司马慕渊不处罚自己,她也会自己去领了这一百军棍!
比较,军规不能违抗!
这是一个军人的天职,也是一个军人的信仰。
“可是……”梵尘想说,她这样是吃不消的。
倪千曼却意志坚决,郭达都能够在重伤下面承受一百军棍,她为何不行?
朝着梵尘投去让他放心的目光之后,倪千曼挺着背脊,操作处罚场走了过去。
旁边的人当然看得出来她身体不适,想要求情,却全部被她拦了下来。
倪千曼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所有将士,军规不能侵犯!
直到倪千曼身影消失,梵尘便将目光转向司马慕渊,还有正事得处理,“之前将军不是说去庆国。”
“哦?王爷答应了?”司马慕渊挑眉询问。
“走吧,明日就出发!”时间不等人。
司马慕渊是何等的聪明,立刻嗅到异常,“发生什么事情了嘛?”
“将军不是打算找神医么?正好,我现在也需要!”
“……”果然是满不住他,居然都知道他去庆国是找神医的。
“苟二蛋中毒了!”梵尘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告诉司马慕渊。
“什么?”司马慕渊立刻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比如,齐王什么时候进入大森林了,什么时候找到苟二蛋的,什么时候中的毒?
也想问问,齐王有没有遇到一个叫倪千曼的姑娘。
“应该是森林内的神秘组织下的毒手,我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梵尘并没有告诉司马慕渊其他消息。
“既然如此,明日就出发吧。”司马慕渊有些担心的看向刑法场,居然中毒了,还如此嘴硬,受下一百军棍。
……
晚上,倪千曼痛苦的趴在梵尘的床上,后背早已将血肉模糊,还有她那伤口,真的是疼的要死过去了。
一整猛烈的咳嗽,倪千曼又大口大口的喷出黑血。
“阿,还难受,感觉要死了一样。”她一动不动的趴在上面,也很不舒服。
梵尘在为她上药,如果不是他的药物都是极品,及时性的为她止血,否则这丫头还没痛死,都已经血流干枯而亡了!
“我看你以后还逞强不,将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倪千曼看不到梵尘的表情,但是想想也知道,定然是气急败坏的样子,之前见惯了他风轻云淡的样子,这段时间倒是有些爱惹他,看看他生气的模样,“梵尘,其实我这只是在以身作则,以后军营里的将士,谁敢不听话?他们只会把这些规矩时刻记载心中,捧为最神圣的。”
只要规矩立好,整个军营的风气都会得到飞跃的改变。
“是么?很神圣?”梵尘冷哼,心中虽然认同她的话,但是手上非要加把力量,惹的倪千曼吃疼后嚎叫才心满意足,“无论做什么,都不要将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我知道,我命可宝贵了!”她比谁都珍惜自己的性命,好不如意重生,她才不会浪费。
“嗯,别说话了,快休息,我给你擦药。”梵尘的手轻微的在她后背上擦拭,就像在修复一个珍爱的珍藏品一样,极其的小心翼翼,就怕弄疼她。
这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梵尘立刻拉过被子,将倪千曼盖住。
下一秒,对话声传来,“将军!”
“蛋副将是否在王爷的大帐内?”
“是,王爷在给蛋副将擦药。”
“呵,关系真好。”话落,司马慕渊的身影也走了进来。
只是下一秒,他停住了脚步了。
只见床塌上,苟二蛋躺着只漏出一个脑袋来,旁边坐着齐王,不过他的脸是黑的。
司马慕渊忽然觉得有一种尴尬,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打扰了人家好事的错觉,尴尬的咳嗽两声,朝着梵尘递上去一个药瓶,“这是上好的膏药,现在就交给王爷吧。”
嗯?
倪千曼好奇的看过去,司马慕渊是来给她送药的?
这么好?
“至于去庆国,本将已经挑选了十名精兵话作为商人,准备了一辆马车,王爷就和苟二蛋乘坐吧,只是这个扮演的身份,本将特意来请示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