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尘犀锐的盯着她,沈厚的嗓音隐含危险的悸动.“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呢?”
倪千曼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讽刺,梵尘都想成什么呢?
轻笑一声,迎视他的莫测犀锐的眼神,“王爷大人,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她的回答令梵尘沈下脸来,“我听说,你一直跟着一个男人在一起。”
倪千曼突然笑了起来,眼神之中尽是戏谑,明明她一开始就解释了,而他却不相信,既然如此,她再多说又有何用?
“我要是不跟他在一起,我早就跑掉了!”她只是没跑掉而已!
“够了!”梵尘突然大吼一声,猛然握住倪千曼的双肩,叱道.“你真想激怒我吗?”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一切存在误会,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气,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
倪千曼突然痛苦得拧着眉,梵尘这才发现在他铁掌箝握下,倪千曼伤口开始沁出血来。
微微的惊讶,立马卸开了倪千曼裤脚,露出了那冒着鲜血的窟窿。
“你居然有伤!”
梵尘有些吃惊,刚想说什么,却见倪千曼虽然痛颤的咬牙,也不愿对他露出半分脆弱的依赖,而之前却又和另外的男人亲密接触,梵尘高涨的妒火顿成涛天大怒。
裂开的伤口令倪千曼痛得几欲昏厥,本想解释什么,但是却发出一点声音,在梵尘眼里却成了倔强。
倪千曼无奈的苦笑一声,之前的牛脾气现在得到了报应了吧!
梵尘突然暴怒的把她丢在一棵大树前面,强制的十指箝烙她的腰际,逼她与之正视!
身下一阵清凉之后,倪千曼猛的大惊,朝着梵尘看了过去,嘴角微微张开,却依旧无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焚炙的唇在那白皙的颈和耳畔流连,对牢芬芳吟哦的吐息,邪睨的邪笑.“逞强的女孩,只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皓雪的身子半瘫伏在他的胸膛,紧攀着那宽硕的肩,仰高的唇凑上他的面庞,呢喃道:“没办法,本性如此!”
闻言,那蛮横的眸光突然迸激,倏然被抬起的柳腰……
倪千曼紧紧的抱着梵尘,那抵挡不住如此强烈运动的伤口再次迸裂开了,浓浓的血如黑流急促涌出,血腥的气味充满了整个空中。
梵尘用力的抱着倪千曼腰肢,带着她一同步入了最高层。
待全身神经慢慢的松解开来,梵尘这才注意到倪千曼全身上下全部都是鲜血,吓的脸上顿时煞白,这才看清楚她身上的血窟窿!
“这伤怎么来的!”赶快的为倪千曼穿好衣服,撕下自己身上衣服的碎布为倪千曼擦拭鲜血。
倪千曼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加上刚才那激烈的运动,此时只能瘫痪在他怀里,无力的望着他。
这样的倪千曼令梵尘心口疼痛万分,抱着倪千曼来到河边为她清醒着伤口。
这才发现倪千曼伤口是被什么贯穿了,而周围撕碎地方显示着主人的狠心,梵尘心疼的抱着倪千曼,怪罪自己之前太过于冲动。
倪千曼任由梵尘抱在怀里,头却看着无力的靠在他肩膀上,享受着这片刻的休息,便有了点力气,无聊的问道,“其实我等了你好久。”
梵尘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对不起,我来晚了。”
倪千曼微微动了下眼光,心中顿时充满了一股温暖。
然后梵尘像是聊上了瘾,“那男人是谁!”
这次,梵尘没有吃飞醋,而是正经的问道。
倪千曼思索了下,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告诉梵尘。
思来想去,决定将关于柳云戟的一切告诉他。
“蝴蝶谷本来就是一个局,引我们过去,然后再引开你,引开我,让我完全落入他们手中。那名穿着红衣服伤我的男子,正是蝴蝶谷的主人柳云戟,不过他倒是没有什么坏心,只是想让我帮他做些事情罢了。”其实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她对柳云戟也没什么仇恨。
梵尘依旧在为倪千曼清理着伤口,变换了话题道,“这伤口怎么来的?”
倪千曼疼的嗯了一声,“从柳云戟身边逃跑之后,进入元素佣兵队里面,调入了地坑,在暗河里面被木枝伤的……对了,我怀疑有人在追杀我。”
梵尘顿时双眼散发出强烈的杀气,“以后不要对自己这样的狠心了!”清理好了伤口,梵尘继续撕扯下身上的衣服为倪千曼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