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会护她周全,不劳你操心。”许致恒答得决绝,他有自己的打算。
“我记得不久前还有人怪我把她推到了幕前,甚至不惜威胁我。”
林夕这辈子还没被人威胁过,结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为个女人威胁了他。这个仇他还一直记着呢。
“时移势易,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许致恒根本懒得解释,这些年他习惯了单打独斗,不惯事事向人交代。
“希望这不是你一时冲动的决定,你这样把软肋暴露在人前,会后悔的。”
“我记得我说过,我没有软肋,米洛她只会是我的铠甲,不是软肋。”
林夕见许致恒在米洛的问题上过于执着,也不再坚持,转换了话题。
“你把醉爱买下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给自己行事提供点儿方便吧!”
“我记得我之前要把好玩吧给你,你是拒绝的。”林夕最开始想给许致恒的身份就是好玩吧的老板。
“还是那句话时移势易。”许致恒答得漫不经心。
林夕知道自己这趟是白来了,起身凝着喷云吞雾的许致恒,冷冷地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的handler吧?”
“当然。”
“那就好。”林夕提步离开。
许致恒望着他的背影,将手中的雪茄碾熄在烟灰缸里。没办法今天爷不开心,爷任性。
打发走了林夕,许致恒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的打算再次被人打挠。
看着韩钰铁青着脸立在办公桌前,许致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又什么事?”
这还能不能让人安静安静啦!想静静怎么这么难呢?
“……”韩钰怨念地望着他,嘴唇抿得紧紧的成一条生硬的直线。
许致恒心念一闪,眸光微动,“昨天真去酒店啦?”
“……”
许致恒挑了挑眉,“第一次?”
“……”韩钰依然没说话,但眼神越来越怨恨。
那就是猜对了呗。
看着韩钰那憋屈样子,许致恒突然就觉得心情好转了。
嘴上哼唱着张国荣的《第一次》,“难求缘份至,难求全合意,始终都有第一次。”表情极度欠扁。
而韩钰也真的这么做了,一拳挥了过去。
许致恒轻轻的偏了偏头,拳头擦着他的脸飞过。
“何妨平淡试,何妨全力试……”
又是一拳,再闪。
“不要问我非与是,愿你疑虑尽释,奉献出第一次。”
许致恒左躲右闪,动作轻盈,嘴上一直哼唱不停,那轻松的态度,无疑于火上浇油。韩钰出拳的速度越来越快,拳风也越来越凌厉。
许致恒刚刚躲过一招,下一势就到了。
“其实你明知道是打不过我的,又何苦呢?”
韩钰并不答话,挥舞的拳头丝毫没有放松。
许致恒已经无心恋战,向后闪了一大步,“你又不是大姑娘,破个处怎么了?至于吗?”
“不是每个人都象你一样无耻的!”
“无耻怎么了,如果无耻能让我完成任务,兼且保住自己这条命,再无耻的事我都干得出。”
许致恒说完这句话突然向前半步,伸手就抓住了韩钰的拳头,接着一个擒拿手就将人拿下了,“适可而止,为了完全任务流血牺牲你都不怕,还怕失身?”
“这事摆明是你在整我,和任务根本无关。”
“你又怎么知道无关?我怎么打算的你知道吗?”
韩钰一愣。
许致恒道:“这样吧,如果到任务结束,你还是觉得这件事的发生与任务无关,我让你打我,不还手。同意吗?”
……
接了米父米母,许致恒才发现,郁闷的事情还在后头呢,米母竟然让米洛去相亲。这样的话,就在接风宴的饭桌上,当着许致恒的面提出来了。许致恒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在针对自己。不然他追米洛这条路怎么会这么不顺呢。
而米洛在说了一句,我不想谈恋爱之后,就被米母好一通教育。米洛的家教很严,米父米母虽然疼她,全力给她提供好的生活条件,让她受最好的教育,但这种关心里含有太多理性,而不是宠溺,所以也充满了规矩。面对米母的教训,米洛很自然保持沉默,默许了相亲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