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恒凝着米洛,双手抓着她的双臂,“洛洛,你叫我过来是有话要对我说的是不是?那些话和我有关,对不对?”
米洛抬起眼眸,“致恒,你会不会骗我?”
许致恒一愣,不知道米洛怎么会突然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标准答案应该是:不会。
“会。而且我以前也没少骗你。”
许致恒看着米洛的眸光暗了暗,手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握在她的手腕上,声音低沉而恳切地道:“洛洛,如果让我忏悔这十七年来那些无伤大雅的慌言,我想我可能要讲到明天晚上。记不记得,高二那年我考进年级前十名,你高兴的为我庆祝,其实那是因为考试前我和几个同学去教务处偷了试卷。还有,我说你穿超短裙不好看,其实不是。还有很多这类的小事。最近一次骗你,是那个佛跳墙其实是我让酒店做的。你还要我继续说吗?”
他的目光锁在她身上,热切而真挚“洛洛,我绝不会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骗你。我可以保证我做的每件事情,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你好,而且结果一定是对你最有利的。我只想你能幸福。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致恒,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是说男女那种。”
许致恒笑了,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你终于发现啦,我快以为你这辈子都发现不了了。”
“致恒,这种事是不能开玩笑的。”
“当然,我很认真,你在担心什么?”
“你确定不是因为那晚?我要的不是负责。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情欲使然。致恒,我是个死心眼儿的人,我认定了,就不会变。而且我很霸道,我受不了三心两意。你真的想好了吗?”
“洛洛,不是因为那晚,更不是一时冲动。别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你的感情变了,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走入我心里的,或许是十七年前你救我的那个下午;或许是你第一次带我跑进安全屋,告诉我呆在那里很安全;或许是咱们一起在这里救了小召的那个晚上。太多太多的时候你都触动了我的灵魂,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才发觉你已经在我心里住了许久许久。我早就习惯把你放在我心里,不能没有你。”
“洛洛,能拥有你,我觉得很幸福,不是因为行为本事,而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因为是你我才会觉得那么快乐,也终于让我有勇气正视自己的内心。”
许致恒低头轻吻米洛的额发,深情缱绻地道:“洛洛,我对你不止喜欢这么简单,我爱你,从很久之前。”
米洛扬头望向他,再没有什么好担心,好怀疑的了,所有的事情好似一下子都落在了原本应该在地方,严丝合缝,合亲合理,完美无比。
四目相对,视线交织,一切的语言都显得多余。
鼓足勇气,唇轻啄在他的喉结上、他的下巴上,麋鹿般的眼眸如清澈的清泉,灼灼地望着他。
许致恒弯了弯唇角,声音慵懒而低哑,“你就不能再主动点儿吗?”
低头噙住她的樱唇,一个期待以久的热吻,缠绵的展开,深深浅浅,辗转吸吮,带着诉不完的衷情,携着浓烈的热情,席卷而来。
良久,他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眼中染着无边的春色,勾起嘴角道:“下次你再想问我这些问题,记得不要约这里,约在家里,我会表达得更清楚。”
米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她狂乱的心跳还没有平息,大脑的运转速度只相当于一台512MB内存的台式机。
直到听到许致恒说:“或者,我们打野战吧!”她才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流氓,脑子里想的这都是什么?
用力推开他,“不要。你少胡来。”
许致恒的手紧紧的缠在她的腰上,声音醇厚而热切地说道:“别紧张,今天,我不会这么做的。我们在你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每个细节,都应该是完美的,令你终身难忘的。”
他的唇流连在她的脸颊、耳廓、颈项,伴随着那羞人的情话,撩拔着米洛的心。
她小脸发烫,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再次加速跳动。真是的,怎么会有人把情话说得如此露骨?但万没想到更露骨的还在后面。
许致恒慵懒而邪肆地接着说道“至于野战、车震,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尝试。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