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导师生日,小师妹董央央正好来接她,李非念有点晕机,坐在车上整个人得是晕晕乎乎得,就连和师妹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得。
“师姐,你怎么总是揉右眼睛,怎么了?”
李非念摇头叹气:“我也不知道,从早上就这样。”
董央央皱眉,不自觉得才下了一些刹车:“我开车还是小心一些吧,左眼跳财右眼跳祸。 ”
李非念笑着皱眉;“亏你还是大学生呢,迷信·”
董央央不置可否得耸耸肩:“师姐,你听没听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
李非念头疼的厉害,拍了拍董央央得脑袋不说话了,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李非念胃口不好,只喝了几杯啤酒助兴嗓子就难受的厉害,李非念进了洗手间吐完洗脸才看见自己得脸色白得吓人,李非念叹了一口气,靠在洗漱盆边给莫北辰发微信。
【今天导师生日,我们出来聚会,我们喝了几杯酒,现在有点难受,[泪眼]】
李非念刚收起来手机,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下意识得抬头去看镜子,随后心下一紧,因为她只看见一个带着鸭舌帽得年轻男人。
李非念只看到他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时,那男人已经抬手用藏在外套口袋里得至今扣在了李非念的鼻子上。
李非念失去意识之前,脑海里飘过三个字:布莱恩。
李非念的头像是被大象碾压过一样,向下坠着疼得厉害。
黑人兄弟Tony看李非念本就皱着得眉毛又紧了紧,嘴唇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Tony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他大手一挥,“Blanie,she is waking。”
话音刚落,李非念下意识的耸了耸肩膀,这时,她才发现,她被反手绑住了。她下意识的动了动。结果也是当然挣脱不开。
她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这似乎是一个破旧的工厂,外面还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敲打在屋顶或者破旧的围墙上李非念的脊背起了一排鸡皮疙瘩,心下发凉。
黑人Tony眯起眼睛笑,抬手去抓她的头发,“Don't struggle any more, this is not useful.”
(挣扎是没有用的。)
李非念不语只是沉着目光看着他。这时,Tony继续笑,刚想开口,突然后衣领被人抓住,他回头看过去,是Blanie那张含笑的眼睛。
Tony心中警铃大作,想要松开李非念的头发去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迎面被Blanie扇了一个嘴巴。
“Blanie……”
“谁让你动她的!”Blanie说的中文,Tony听不懂,但是只是知道老大很生气,他垂下头。
“滚!”Blanie看进李非念的眼睛,语气十分严厉的对Tony说。
Tony不敢不从,赶紧出去了。
Blanie抬手拽来了不远处的一把破旧木椅子,笑着坐在了李非念的面前:“Blanche,李非念,好久不见。”
李非念说到底是军人之后,即使家庭破败几许,但是骨子里的傲气是无法改变的。
她昂着头,看他的表情毫无破绽,“有事吗?”
“你最近一直躲着我,我也好久不见你,想请你喝喝茶。”Blanie依旧笑得像个绅士。
李非念签嘴角,“你把我的手束缚起来,我用脚喝吗?”
Blanie笑,“先不急,中国的传统,喝茶自然要听曲看戏。”
李非念倒吸一口气。
“对了,主角你还认识。”说着,Blanie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翻过来,递到了李非念的面前。
“哈哈哈哈哈这个人你认识的吧?”Blanie笑的像一条毒蛇,“你肯定认识,不然他不会那么紧张你。把你的照片发给他后,他都要疯了。”
“他不是要你躲着我吗?Blanche,你以为你躲得过,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不能做成的事情。无论他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他,然后弄死他。”
最后几句话,莫名狠绝。
李非念紧张的头皮都在发麻,但是她偏偏装得特别冷静,“不管你们什么仇什么怨,这里是中国,法律至上。”
“哈哈哈哈哈法律?我Blanie什么时候怕过法律?如果我要怕过法律我还会往走私枪支,制造一起又一起的案件?你以为都是巧合?哈哈哈笑死了。天下哪有那么多巧合啊,莫北辰他活该付出代价!他不死难平我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