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斐等人怔然,带他们回过神来,宙斯已经带着九儿扬长而去了。
“那个,九殿下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珍珠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的吧,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很爱九殿下。”诺嫣喃喃的说道。
“所以,就这么结束了吗?”梦汐云看了一眼有些狼狈的众人,又看了一眼陆鹫,轻声问道。
“嗯,结束了。”陆鹫温柔的揉了揉她头上的长发,众人相视一笑。
此时,君斐忽然发出一声大叫:“不对,还没有结束。”
“咦?”众人吓了一大跳,诺嫣更是僵着身子问道:“哥哥,怎么了?难道还有敌人?”
“不是啦,是我的戒指,珍珠要给我戴的那枚戒指不见了,赶紧找,我今天说什么也要跟珍珠结婚。”
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来。动乱开始之时,两人刚好在交换戒指,那个时候君斐的戒指滚到地上,滚没了=。=“还不快找?”君斐冷着脸大喝一声,众人怔愣了片刻才一个个反应过来,赶紧冲向那几乎已经成了废墟的教堂四处寻找。
诺嫣看着那些没有被敌人搞得狼狈,如今却为了戒指搞得灰头土脸的众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珍珠,我觉得我们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另类的新娘了。”珍珠闻言也淡淡的笑了起来。
原本清净肃穆的教堂之内,慢慢的升起了一阵笑声,和山下渐渐靠近的警笛声融为一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他们在一起了。
欢笑的几人没有发现此时在那片被被燃烧尽的黑色灰烬处,一股黑气渐渐升腾,飘到天空之中,快速的飞往对面山上的一个方向,尔后落进一个透明的水晶瓶内。
一个女人忙将瓶子塞上盖子,唇边勾起一抹鬼魅的弧度。
君家别墅,原本该是宁静祥和的一天,却意外地聚集了一群人。
“你说君斐那家伙一大早的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是个怎么回事?还有诺嫣和炎海那两个家伙是跑到哪里去了?”季羽一脸不爽的看着面前的装,碎碎念起来。
“诺诺和炎海听说丢下公司的一堆事情跑去度蜜月了,害得君斐现在很狂躁。”梦汐云拍到旁边伸来的安禄山之爪,咬牙切齿的说道。
“所以他就把我们抓过来虐?”季羽哀嚎一声,已经能够料想到前途一片黑暗了,他就不该过来的。
“恐怕比这个还要悲惨。”鸣珂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从二楼走了下来。
“咦?今天怎么是你抱着小熙,小熙平常不是最黏珍珠的吗?珍珠和君斐呢?”梦汐云站起身来,很是兴奋的想要过去捏君熙的脸,却被某只傲娇小包子不屑的挡了回来。
“别这样,让梦梦阿姨捏一下,就一下,待会我就给你买棒棒糖,冰糖葫芦。”梦汐云利诱道,君熙出生的时候她没有在场,这一直是她的遗憾,现在看到了这只小包子,自然很是激动。
君熙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做仰天状。
“看来你们没有猜错,我们是要被虐了。”羽洛取过鸣珂带下来的书信,嘴角微抽着说道。
“诺诺和炎海丢下各自的工作跑去度蜜月了,身为他们长辈的我竟然只能呆在家里和珍珠什么都做不了,不敢相信!!!。”羽洛念到这里,嘴角再次抽了抽。
“所以鉴于你们的良好表现,以及我们家包子的聪明绝顶,我君斐决定暂时将君氏转到我的直系继承人君熙的身上,任命原君氏的副总鸣珂从旁协助,总裁助理羽洛从旁协理,合作人陆鹫及其妻子梦汐云一同管理君氏,希望等到我和珍珠回来之时能够看到君氏更上一层楼,谨此留笔。”
陆鹫对于君斐的霸权主义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唯一听得到的就是那句,陆鹫和他的妻子梦汐云。
不得不说这句话正好打在了他的软肋上,让他听着很是舒服,既然如此就帮帮他好了。不过,妻子啊!陆鹫看向梦汐云的目光瞬间带上了些算计。
“也就是说我们变成他的免费劳动力,要为了他和珍珠的蜜月抛头颅洒热血了?”季羽僵着脸似笑非笑的说道。
“看来是这样。”鸣珂淡定的说道。
“纳尼!!!!”某日清晨,一声尖叫从君家的别墅中传出,计费了林外的众多飞鸟,惊飞了不少瓦片。
而此刻,造成这一灾祸的君斐和珍珠正站在驶向加勒比海的游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