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清楚,与其留着你拖累我,还不如我一刀解决了你也干脆。我从你的脖子上划开个口子,要不一会你就自己数数,看你的血会在几分钟的时候流干。要不就快一点吧,我赶着时间逃命,你也赶着时间去见阎王,我们就此别过吧。”
见慕思作势要一刀割下去,大饼脸急红了眼睛,嘴巴里呜呜喊,也不敢有大动静,生怕刀子一个不长眼直接结果了自己。
慕思见状也没有立即松开刀柄,只是开玩笑地说:“想说遗言吗?可是我不太想听,现在我的耳朵里可听不进去什么无关紧要的话了,我只想一刀解决了你这个对我来说无用的人,好去找出路。”
“ 这里面的布置埋伏我也猜的差不多了,已经不需要你的情报了,我还知道你们的老大现在肯定在5楼候着,正瞄准外面的路,想引人入洞呢,估计要好一阵子呢,总要把人晕了,才好下手。怎么样?我说的对吗?除非你能给我提供一些我不知道你的同伙们也不知道的机密,否则你是没有活命的机会的。”
大饼脸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搞不懂这个女人没有亲眼所见,事先也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怎么会猜得如此准确。
看来自己真的要亮底牌来换取活命的机会了,他把眼睛用力往下撇,示意慕思看自己脖子下方。
慕思拉下他衣服领口,露出一截挂绳,把刀尖换个方向割断了绳子,把它拿了出来。
底下坠着一把小钥匙,比手铐的钥匙大了一些。大饼脸看刀子离血管远了一些,就缓慢地把头往外收,尽量不要靠近它。
慕思端详着这把钥匙,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就对准他的血管更加用力挤压,一脸不屑的表情:“一把破钥匙而已,就想换你一条命,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是觉得我好糊弄,还是觉得我是个女人就好欺负,那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大饼脸欲哭无泪了,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敢小瞧了她。
自己平日里已经是一个很懂钻营的人了,可还不是栽在她手里,十个男人也抵不上她一个有心计,他只能隔着胶带更大声的表示抗议。
“看来你还有很多不满,我如果不让你表达,是不是代表着我就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吧。我既然是个明理的人,就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胜诉,你可要把握好了。”
慕思把刀从脖子上移开,执着刀尖横切面放到用来封住他嘴的胶带上,轻柔的划开,边划边开玩笑地说:“你不用抖成这样,我的刀工切一个区区胶带实在是大才小用,很浪费,就算是要割断你的血管,我也是想割多浅就割多浅,想割多深就割多深,绝对错不了,如果条件允许,我还可以割完之后立马给你缝合上,保准不叫阎王爷来收你。我的杰作完成了,怎么样是不是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现在可以开口说了,如果你觉得开的口子小了点,我可以义务再来一次。”
如果说之前存了一点小心思,打算骗骗她,就算告诉她钥匙的用途,也要添油加醋拐弯抹角要她在路上吃点苦头。
现在是什么心计也不敢用了,他真怕她临了给自己划一下小口子,让血一点点地流,让自己真真切切数着时间去死,那他宁愿痛痛快快挨一刀,直接干脆的去死。
他就着开着的那条细缝,急忙摇头说:“不不不小,不敢劳烦您大驾了。我也不敢糊弄您呀,这是一把门钥匙,那个门在我们进来时候停车的地方。”
慕思一脸不信任的表情惹急了他,他喘着气说:“我没骗你,那确实有个门,就在放摩托车的前面,那有一堆东西堵着,天黑你也看不到,一会你下去搬开东西就看到了。”
“你编谎话也要编的像一点,就算那有一个门,肯定也不只你一个人知道,我要是有命跑到那去,也是被你们的人一逮一个着。既然有门,那就要有出口,你们这么多人,不会除了你之外没有一个人发现,既没看见门,也没发现这个门还和外界接通,有一个这么大的漏洞,不会是个陷进就等着我跳进去吧,你说你会不会这么好命的看到我掉进去,我们要不就试一试看谁先去送死。”
他痛心疾首的样子,要不是双手被绑着,他可能要发誓表真诚了。
胶带还黏在上下嘴唇上,大幅度的开合会有痛感,现在也顾不上了,一股脑的倒出来:“这院子是我来踩得点,大哥交代要找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的地方,在他划分的区域里,我细细盘查一下周围的院子,发现只有这个够紧凑,院墙也盖的高,上面还架着电网。只要把大门堵上,谁也别想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