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口中的老三仗着自己大哥亲弟弟的身份,向大饼脸索要的,也许是大饼脸自己丢在那忘记了。
那上面还有一把摩托车的钥匙,上面的标志和楼下停着摩托车是一样,她当初拿着它只是想跑路的时候有个交通工具会快一些,真的是歪打正着。
那人也不在意她的反应,也不想听他的解释,只是越发凶残的说:“管不了那么多事情了,我只执行大哥的命令。你们上去后,就不能有人下去也不能有人上来,要过去的只能是尸体,你就先去吧,来接你的人很快就会和你做伴的。”
原来这才是今夜的真实目的,有来无回。
所有的一切都是□□,配合演出的人那么多中,恐怕只有那个大哥和这个人知道吧,戏码越唱越高深,局中局呀。
那人紧捂着慕思的嘴,另一只手来到颈椎用力掰扯想扭断她的脖子,一旦让他在那使上力气,不出一分钟自己就会断气。
慕思抓紧刀子咬牙插进了紧绷的手臂里,手臂受到外力的攻击,闷哼一声,条件反射的松开了她快被斩断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两只手挥到一边去。慕思支起上半身往后退,想退到楼梯那去,鞋子挡住了路。
那人看着插在胳膊的刀子,拔了出来,闻着腥味,用舌头舔了舔,眼里冒出嗜血的红光,声音里渗着骇人的残忍。
“我故意把这几层的灯弄坏,就是想在黑暗中克制一下自己随时想杀人的冲动,怕坏了大哥的大事。本来打算让你好死好去,可你非要和我玩玩,那我就给选一种更刺激的玩法吧。就用你这把刀吧,它够薄够锋利,割起肉来会又快又准,一片一片割下你的肉直到你死去为止,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就试试吧。你说我先从哪里开始,要不就从那刚才拿刀的手开始吧,想到一会一刀刀划出去,就会开出许多美丽的红花,我就克制不住的兴奋,虽然没灯看不到影响心情,不过过过手瘾,问问味道也不错。不行,要不我们就去里面房间里玩吧,反正另外一个倒霉蛋还要一个小时才能来送死,也耽误不了事。”
一
刀刀的割肉,每割一次疼一次,那不是流血而亡,是受尽折磨被疼死的,作为一个医生不难想象那是一种最痛苦的死法。
这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态杀人狂,如果被他逮到,自己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更不要提自己没做完的事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就在眼前。
那人抑制不住的兴奋朝慕思靠过来,想拽她去房间,满足他的变态杀人欲。
那人抓住了慕思的一只胳膊,由于太过亢奋没有看到慕思伸到倒扣鞋子里的右手,生死一瞬间,她拿出枪对着那人心脏的位置连开了两枪。
看到他睁大的双眼,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胸口慢慢开出的花,惊奇地倒在了地上。
大概是想不到自己最爱看的美丽的红色的花开在自己胸口时不是这么好看吧。
慕思奇异的非常冷静,她迅速的爬到那人身边,摸了摸劲动脉,跳动已经非常微弱。
她双手拖着那庞大身躯,使劲拽狠力拉,把他移到里面走廊墙壁边,像在上面一样,砍了他一个手刀,就算不死也叫他昏迷,其实他是不会再醒过来了。
就当作他还在那狩猎,等待猎物上门,好教他的主人放心大胆的谋害别人性命。
慕思再次进入楼梯间,把枪放回鞋子提在手里,摸到她那把手术刀就一鼓作气的下楼了。
他们在2楼打斗,楼下也没有人来帮忙,楼上睡觉的睡觉,晕倒的晕倒,精明的精明。
一
是对这个人的能力极其信任,料定他不会失手,二就是每一个人都有他专门的任务。
大饼脸负责看管慕思,6楼那个只是装装样子,杀招在2楼,那么一楼的那个人负责示警。
慕思站到一楼拐角的地方,看到月亮依旧挂在天空,孤独永恒冷清淡然,院子里空空旷旷,凉薄的夜色里蛰伏着另一头野兽,看门兽。
高大威猛,忠诚可靠,辨味识人,百发百中。
下面的几层楼梯,镀着柔和的银白,曝露在月光下。
在这最后的关头,慕思不敢轻举妄动,就算大饼脸没骗她,她可以进入密道逃出去,但没有摸清楼下这个人的具体藏身之处前,她不敢随意过去,那怕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大饼脸所知道的信息是楼下只有一人,经过刚才的事,慕思确信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秘密布置,也许那个密道也在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