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去。”
景澜在吉安退下后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想着今日陆紫清今日很有可能与恭亲王独处了许久,心中便有一股邪火,就如同自己精心饲养的宠物一朝被他人夺了去,就算再不在意,也是自己的东西,旁人决不许染指分毫!
“陆紫清,你可千万别叫朕失望,朕还不想亲手杀了你……”
陆紫清受伤的这些日子,景澜每夜都陪在凤仪宫,不曾召幸过其他的嫔妃,倒是那些想要邀宠献媚的嫔妃,来凤仪宫请安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其中尤以丽妃和婉才人为最,打着看望陆紫清的名义,实则却是为了亲近景澜。
景澜没有理会她们,每次都冷着脸将人赶了出去,更是将前来请罪的薛贵妃直接禁了足。因为景澜心情不爽,所有人也都不敢再在他面前放肆,凤仪宫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这一日,陆紫清额头上的伤口刚刚退了疤,只剩下一块淡粉色的印子,景澜晚上就带了一壶酒来了凤仪宫“清儿,来!你伤口刚刚愈合,朕看着心里高兴,今晚陪着朕小酌一杯如何?”
陆紫清笑着应下了,命芍药准备了些点心送来。
景澜亲自为陆紫清倒了杯酒,见她正要饮下,开口叫住了她“清儿可知这是什么酒?”
“臣妾不知,臣妾只知道,皇上赐的酒,必然是好酒。”
景澜边说话边为自己也斟了一杯,朝着陆紫清举杯道:“这酒是合卺酒,大婚那日朕就该与你一同饮下的,可那日朕醉酒,没同你完成下面的礼制,朕今日想补上,但朕也说过不会强迫你。这酒,清儿想清楚再喝,无论如何,朕绝不怪罪于你。”
皇室的合卺酒有迷情的作用,可以助房事之兴,景澜今日提起这事,自然是有让陆紫清侍寝的意思。
陆紫清没有犹豫,举杯饮了进去,眸光望着景澜道:“臣妾是皇上的皇后,侍寝是臣妾分内之事,臣妾从未想过要拒绝,之前……也是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臣妾今日不会了。”
陆紫清没打算再逃,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既然是早晚的事,又何必多次因为此事而惹得景澜不高兴?若景澜有一日因着这个缘故而彻底厌恶了自己,那时候,自己在宫中的日子也一定会万分艰难。
不得不说,陆紫清是识时务的,景澜见她饮下了酒,开怀大笑了几声,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第四十章:真正圆房
两人一连喝了几杯,陆紫清眉眼间已经尽是媚态,醉眼朦胧的看着景澜,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景澜情欲正浓,抱着陆紫清直接上了榻,殿内一时间光影攒动,两人的衣袍散落满地,红帐后传来阵阵娇喘声……
第二日一早,陆紫清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回想起昨夜在合卺酒的功效下与景澜有些疯狂的一夜欢爱,陆紫清就脸色通红。
陆紫清转头往身侧看去,就见景澜早就醒了,此刻正支着脑袋看着自己,陆紫清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往身上拢了拢被子,转过身去“时辰不早了,皇上快起来吧。”
景澜轻笑,将人搂到怀里“朕的皇后这是害羞了?昨夜……朕很高兴!”
此刻两人身上都不着寸缕,陆紫清洁白的玉背贴在了景澜的胸前,只觉得那胸膛一阵滚烫,陆紫清忙挣开景澜的怀抱,拿起一旁的寝衣,背对着景澜穿好后,下了榻道:“臣妾这就服侍皇上起身洗漱。”
景澜见她步伐匆匆的离开,朗声大笑了起来,看着锦被上那一抹殷红,近日里眼中的阴郁也散了许多。他突然提起让陆紫清侍寝,并不是兴之所至,而是想要知道,陆紫清到底还是不是完壁之身。
那一日安王妃寿宴,经过影子的查探,陆紫清失踪的那段时间,景越确实曾出入过后院,也极有可能与陆紫清独处过一个多时辰。
景澜不敢保证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他天性多疑,更不能容忍陆紫清有半点背叛自己的行为,因此才会用这种方式进行求证。
“皇上,臣妾伺候您穿衣。”陆紫清拿了衣服,围着景澜替他前前后后的打理着,景澜只张开双臂,安心的享受着陆紫清细心的服。
待衣服穿好后,景澜将陆紫清从身后拉了过来,捏了捏陆紫清的脸颊道:“是朕昨夜太高兴,失了分寸,清儿该是累了吧?朕先去上朝,时辰还早,你再躺回去睡一会儿,等到了晚上,朕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