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心知这里面有诈,他们都是皇上派在军中的人,行事都很有分寸,怎么会嗜酒?更是在一日喝的不省人事?
“不可能!他们平日里行事都极有分寸,如何会饮酒呢?想必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误会,还请王爷明察!”
离坼只朝下面挥了挥手,押着几人的军士就直拔出了腰间的配剑,捅在几人的心窝处,这一下子,十余人便全都没了生息!
离坼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这血腥的场面,道:“在军中,本王就是这军中的军法,本王想杀谁,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怎么?副将要不要来试试?”
副将被离坼的样子给吓得冷汗直下,猛然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道:“末将……末将不敢!”
离坼伸手拿过了一把长剑,上面还染着温热的鲜血,也没有擦拭一下,便直接搭在了副将的脖颈上,玩味道:“你跟着本王这么些天,可知本王最喜欢的事情是什么?”
副将只觉得离坼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喜怒不定,声音颤抖道:“末将……末将不知。”
“你不知道?”离坼毫不在意的一笑道:“无妨,本王告诉你就是。本王最喜欢的,就是血腥味儿,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亲手将别人的头颅砍下来,就像现在,你的生死,便全在本王的一念之间。”
副将本是西凉皇派来监视离坼的人,他从没想过,做这件事情,还会有生命危险,直到此时离坼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才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
“王爷……王爷饶命!末将不知,末将是哪里得罪了王爷?”
离坼蹲下身去,看着这副将的神情,笑的很是随和道:“你没有得罪本王,也可以说,你还没有这个机会能得罪本王,要不然,此时,你怕是早已经死在他们的前头了。副将最好能明白,本王想要杀的人,就算是皇上,也是留不住的。”
副将不敢说话,这种时候,他就像离坼捏在手心里的蚂蚁,离坼只要手一抖,就可以随时要了他的性命。
离坼见给他的威压已经够了,便也站起身来,将剑随手扔在了地上,道:“本王刚刚杀的那十几个人,该都是皇上在这军中的亲信吧?你最好如实回答本王,要不然,本王敢说,你的下场,怕是不会强过他们几个。”
离坼观察这副将也有些时日了,对他胆小怕事的本性,也了解的清清楚楚,此时只要稍稍吓一吓他,不怕他不说话。
“是!是!他们……他们都是皇上派来的人。”
离坼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本王再问你,皇上派你等潜入军中,可是有什么事情?都吩咐了你们什么?你最好如实招来!”
副将身子发抖道:“皇上……皇派末将等过来,就是为了监视王爷的举动,将王爷所有的动静都如实上报。”
离坼见他目光有些躲闪,便想要炸他一炸,怒道:“怎么?到了这种时候了,你竟还想着骗本王!”
副将大惊,忙磕头道:“末将不敢!请王爷明察!”
离坼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他,吩咐道:“来人,将他也给本将一刀砍了!”
“是!”
离坼刚一吩咐完,就有人要上前来抓人,副将惊声道:“王爷!王爷我说!我说!”
“停手!”
离坼冷声道:“你最好不要戏耍本王,若是你敢隐瞒实情,本王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是!是!末将明白……”副将冷静了好一会儿,才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叩首道:“皇上下过一道密旨,等边境的战事一结束,王爷要班师回朝的时候,叫末将……叫末将找个机会,在途中将王爷暗杀,好叫您……叫您永远也回不了京城。”
离坼听后,依旧是面无表情,对西凉皇这个父亲,他早就没有半点儿父子之情了。西凉皇要杀了他,他也并不觉得奇怪,这是西凉皇能做出来的事情,自己的存在,对西凉皇来说,一直都是一个威胁。
“倒是好算计。”离坼冷眼看着副将道:“像你这样潜在军中的,还有几人?”
副将担心离坼再对他起了杀念,忙回道:“这个末将是真的不知!刚刚的那些人里,就有许多皇上派来的人,皇上行事谨慎,又怎会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在末将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