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相府二小姐的身份嫁进将军府,即便不能得到将军一辈子的宠幸,至少也该是相敬如宾。谁成想,在我被推下湖水之后,将军不为我讨回公道,反而为了一己私利而利用我,甚至在我刚刚苏醒之后就跑来质问我……您觉得,我还会傻到一如既往地柔弱吗?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更何况是大活人?”
赵文瑄被柳音音一通抢白,一时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只能看着柳音音干瞪眼。
“如果将军一定要找出一个人做凶手,用以平息殿下的怒意,那妾身愿意成为那个下蛊虫之人,任凭将军处置。”
赵文瑄双手紧紧地握成全,这个女人……是在逼他!分明就是在逼他!
柳音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赵文瑄,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方才舒缓一口气说道:“如果将军再无其他事情,妾身先回房休息了。”说完,朝着赵文瑄福了一礼,转身离去。
好险啊……
转过身之后的柳音音,再无刚刚的那般情定从容。伸手悄悄抚了抚胸口,自我安慰了一番。
虽说激将法有些拙劣,但赵文瑄那种心高气傲的人,即便知道自己的伎俩,也无可奈何。
哼!
臭男人!
今天只是小露身手而已,若是他日再来招惹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音音嘴角露出完美的笑容,伸手推开房门,前脚刚迈进去,就感到身后一阵风蓦然袭来,赵文瑄转眼间站在了她的身前,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爱妾身体无恙,那就准备侍——寝吧。”
说完,赵文瑄径直走向床榻。
侍——寝?
床——榻?
啊……冬雪还在床上呢!
005 莫名其妙的侍——寝
柳音音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过去,在赵文瑄的手即将碰到窗幔时,紧紧地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声音急切中带了一丝娇羞,“将军,急什么呀,妾身给您倒杯水压压风吧。”
说着,柳音音抱着赵文瑄顺势坐到了凳子上,一边为其斟茶,一边用余光瞄着他的反应,“将军,您可是有日子没来群芳苑了,外面的丫头们都以为您再也不会来了。”
“喔?他们因此怠慢你?”赵文瑄接过茶杯,一边细细地饮着,一边与柳音音聊着。他看得出柳音音不想让自己去碰她的床榻,所以在故意地拖延时间。
那他就陪她玩一会,不论她的床榻上有什么,他今日都不会放过她。
“自然是如此。您瞧,从您进院子到现在,除了我以为,哪儿还见过其他人?”
“呵”赵文瑄冷笑出声,食指挑起柳音音的下巴,轻笑道:“若是从前,我倒是会相信你被欺负,可现在……”说着,赵文瑄一把将柳音音拽到自己的怀里,死死地禁——锢住她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吐气道:“我才不会相信你是什么善男信女呢。所以,以后这种扮柔弱的招数,还是少用为妙……”
不等说完,温热的唇便狠狠地吻了下去。不给她喘气的机会、不给她还手的余地,一点点地攻池掠地,从她的唇慢慢地往下亲吻……
“啊……混蛋……痛……”
柳音音下意识地就要踹他的腿,结果她的脚刚伸出来,就被赵文瑄狠狠地踹了回去,痛得她直接骂娘。
“看不出来啊,端庄的外表下,竟是一只野猫。”
赵文瑄转身将她按在了桌子上,在她尖叫、骂娘中恣意妄为,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起初,柳音音还在嘶喊着骂娘,渐渐地,整个身子都软了,再无一丝力气。若不是赵文瑄一直按着她,可能她早就瘫倒在了地上。
太累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虚脱了……
“混蛋,你到底有没有完啊……快点啊……”她从二十一世纪而来,虽然早已不是什么少女,但这样被一个男人持续不断地索取,还真是头一次……除了累和想睡觉,再无其他的念头。
“你嫌弃我?”
将军府里女人最多,想伺候他的女人更是多如牛毛。
这个早已成了冷饭的女人不但不懂得抓住机会,争取翻身,反而还嫌弃他时间过长……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