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的那块桃花令牌带来没有?没有它,你是出不去的。”一位仙家好心的提醒道。
“怎么,出去还要用上它?”罂粟心中一紧,忙问道。
“是啊,这进出九天之地,都需要桃花令牌按入那桃花印中,不然,结界是不会打开的。奇怪了,你要出去取丹药,主人没有告诉你吗?”另一位仙家疑惑地看着罂粟。
“她,她大概是喝多喝醉了,忘了与我说这个。我,我这就回去拿。”罂粟慌乱不已,胡乱扯了个借口,就匆匆离去。
“主人会喝多喝醉?这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一位仙家问另一位仙家。
“咦?你闻闻,好香,怎么一下子这里多了一股香气。”
“嗯,是好香。怎么头有一点晕呢?”
“不好,这香有毒。快屏住呼吸,我们快找找这香气是从何处而来的吧。”
于是,两位后知后觉的仙家就围着那块地方辛苦翻腾了半天,最后,香气随风飘散了,他们什么收获也没有。
再来说说罂粟吧,她走出老远,回头一看,见没人追来,才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气。待她静下来,好好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回去,从那寒夜手里把那块桃花令牌骗到手再说。
可刚走两步,惊觉自己身上的异香从刚出药园就忘了收起来。好在,刚刚只在那两位仙家面前待了一会儿,他们好像还没有发现异常。否则,也许她也不会这么容易脱身。
收了异香,她边走边琢磨着怎么从寒夜手中拿到那块桃花令牌。忐忑不安的来到罂粟的房前,偷偷从窗户往里瞧了一眼,酒杯,酒壶都还在那里摆着,却没有发现一个人。人呢,都到哪里去了?罂粟疑惑不已,可也不敢再待下去,又急急转身去找寒夜。
其实,就在她刚刚来这之前,姬然他们还在欢快的饮酒。却被一位突然寻来的药童打断了兴致。药童说,他的师父炼丹的灵草用完了,要他去后山药园采一点来。可是等他到了药园,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灵草都给烧得没剩几株了。当时他就傻眼了。愣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就跑来禀告姬然。姬然听后,当即就变了脸色,放下酒杯,一个闪身就不见了人影。随后,炎烈他们也跟着去了。
☆、错的是她
当姬然来到药园,看着眼前这个烧得面目全非的药园,向来冷静的她,也失控了。她单膝跪地,右手轻轻地抓起一把灰烬,再松开,看着它一点一点从自己的手心滑落,她轻声呢喃:“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当炎烈他们赶来时,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惊呆了。
这片药园是姬然一点一点栽种,一点一点扩大的。这里面有她太多的心血。她闲时,会翻阅大量关于药草的书籍。每回出去游荡时,她除了带人回来,还会带回许多灵草。她会把它们一一种下,看着它们一天天的成长,她会很自豪地对他们说:“瞧,它们以后就会被炼成我们九天之地将士们的救命丹药。”
往昔的话依稀在耳,可面对的却是眼前这样一副光景,心里不难受是假的。“我一定要查出是谁,是谁毁了它?”半晌,姬然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里冷芒闪过,冷冷地说。
“主人,我知道是谁。”弱弱的一声从身后传来。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条金色的四脚蛇正怯怯地望向姬然。正是听闻此事,赶来的傲天。
“是谁?”
“是上次炎烈上神与你提到过的那位身带异香的女人。”傲天此时心中自责不已。主人多年的心血就这么给毁了,这里面也有它的一份责任。当时,它若不惹恼那个臭女人,或许,她也不会拿这片药园出气。
“你怎么知道是她?”寒夜抢先问道。罂粟是他带进来的,若是这件事真是她干的,那姬然会连他一起怪罪吗?他的心中忐忑不安,怕从此断了见姬然的机会。
“是这样的······”傲天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都讲了出来。说完,还加了句:“主人,傲天也有错,请主人责罚。”
“这不怪你,错的是她。”姬然说完,就转身离去,她现在就去找罂粟,问她为何要如此做?若她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地答复,她是不会放过她的。炎烈与晨曦互看一眼,也跟了上去,他们也想知道原因。
寒夜也动了,不过却独自离去,背影显得有些匆忙。他此时心火直烧,恨不得立刻找到罂粟,一掌拍死她。他现在真的后悔当初没有把她炼成丹,这让她修成人了就是一祸害。第一次跟着他来九天之地就给他捅了个这么大的篓子,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好意思面对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