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即将离开的前一天,闵志安突然身染重疾死了!而那闵志安刚过门没多久的夫人也就是丞相府的嫡出二小姐却是被宁振安以丧夫的借口接回了丞相府。
虽然免去了发配偏远地区的命运,但是却也难逃青灯古佛的拂罩,丞相府嫡出二小姐丧夫心痛,决心常伴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而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那也唯有宁振安等人自己心里清楚了。
另一边。
盛京驿馆之内。
“胡闹!简直是胡闹!”程钺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冷声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褚黎曼悠悠的坐在凳子上惬意的喝着茶水,抬眼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之人,淡淡道:“我自然知道我是在做什么,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知道?!知道你还巴巴的跑上前去?!”程钺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面上阴沉的表情也跟着冷了几分:“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什么,你不要忘了!”
褚黎曼眉宇之间闪过一抹怒容,扬眉道:“你不要熠王可是楚皇最疼宠的儿子!”
“祁瑾熠确实是楚皇自疼宠的儿子,但是这并不表示你可以违抗命令。”程钺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你若是当真能夺得他的心思,一举当上熠王妃那也就算了,可是如今你做的都是什么?!竟然还敢舔着脸求到楚皇那里!你当真以为楚皇是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傻子么?!此次联姻若是不成,你以为你回到南姜等待你的会是什么?”
褚黎曼面色陡然变得煞白,那握着茶杯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为什么?凭什么?!为什么她就要这样的活着!凭什么那个该死的贱人要活的这么如意!她不甘心!不甘心!
看着褚黎曼那眉宇间一闪而过的不甘,程钺却只是冷笑一声道:“任何时候还是看清楚自己的位置的好,如若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的身份,用不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褚黎曼咬牙道:“别忘了现在你只不过就是一个使者,是我的下属!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来教训我!”
“呵。”程钺眉眼间闪过一抹嘲讽,冷笑道:“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能决定得了的,认清楚自己的位置才更重要!你说对么?公主?”
褚黎曼眉眼一沉,眸中闪过一抹杀意,总有一日,她定要将他与那进人一起挫骨扬灰!
程钺冷然一笑,却是一挥袖袍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转身去了最尾端转角处的一间房间。
“怎么样?让你们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有消息了没有?”程钺看着眼前之人淡淡问道。
那男子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给程钺道:“这是属下在盯点的地方无意中捡到的,觉得字迹有些相像便留了下来。”
程钺打开纸张,眼前苍劲却带着一丝锐气的字迹确实是异常的眼熟,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道:“这确实是他的字迹,没想到他还倒是真的上钩了。”
男子道:“大人打算如何?是直接抓来还是说……”
男子抬手做了个手势。
程钺却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道:“不必急在这一时,更何况这里是北楚,他既然敢动用那股势力,那就说明他有那个心思,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那接下来是要……接续盯着?”男子有些不确定的道。
程钺点头道:“自然是要盯着,找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不能就此断了!”
“属下明白。”男子恭谨的应了一声。
“现在他身在何处?”程钺蹙眉道。
男子答:“如今与晋王府世子就呆在一醉楼。”
一醉楼?
程钺微微扬了扬眉道:“可有那云门门主的消息?”
男子道:“属下听闻那云门门主前两日正与景王相聊甚欢,属下也曾到景王府暗中查探过,不过皆是没有看到那云门门主的身影。”
景王?
程钺眸中闪过一道暗芒,抬手吩咐了下身侧的人道:“既然一醉楼这般有名,那咱们不妨也去瞧瞧看,顺便见一见多日未见的好朋友!呵”
“属下这就去安排。”男子恭谨的开口道。
“不用了。”程钺摆了摆手道:“没必要这么大排场,别忘了此行咱们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