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里头更是一片的虚无更像是山洞里灌了一阵冷风叫她立时的脚步发软险些朝着一旁跌了下去。
“你怎么了?”苏简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今日的程玥姬好像情绪很低,以往的她不管怎样都不会有这样的态度的。
“没……”不过才吐出一个字程玥姬就再一次的软了腿脚的朝一旁倒了下去。
想象中的冰冷触感没有袭来,反而是有一处温暖把她贴近了些,她努力朝他看去道:“我没事,放我下来。”
放她下来?真是笑话!
苏简神情冷峻的抱着程玥姬躺到床上,细心的替她盖上被子后就叫人去找太医,回到她床边时就见她的额头布满汗渍,连着原本清雅的脸蛋都苍白无比,伸手摸上去更是冰冷的可怕,而她也一直在咬着嘴唇仿佛忍着莫大的痛苦。
“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第一次有种慌张的感觉包裹住他的心房,他经历过那样多的事却是从不知道担心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即使是那个女人也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呵。”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笑出声音,程玥姬在疼痛缓下去一些的时候看向他道:“殿下无需着急,我不过是一些小事情而已,殿下有事情便就、去忙吧。”说话间痛楚又来了几分。
程玥姬说完这句话后就闭紧嘴巴不再说出半句话来。
不久后太医赶来把了脉、开了药,而茶弭带来的大夫连着王府大门都进不去,待想要去找苏简的时候又被清风告知太医已经来了,她忙得就抬腿跑回到了王妃的院里。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再做噩梦
“她是什么情况。”苏简站在王妃房前的屋檐下,一脸平静的望着院里的一颗开了几朵腊梅的梅树,只是这样的平静终究是不见底,那平静的深潭底部似乎有无数的暗流在不住奔涌。
太医不敢有所隐瞒,作揖回道:“王妃本就身凉体寒,这一月或许是没有按时吃饭的缘由更是甚了些,所以这腹痛会比往常的每月都要来的严峻。”
“往常每月?”苏简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太医:“这话是何意思?”难道程玥姬每月除了体内毒症的问题还有别的病症?那她到底哪个地方是好的?
这番的担心在听到太医的解释之后变成了一场的了然随即又是有了些旁的思绪。
“就是、就是女子每月都会来葵水,而有些女子来葵水时会腹痛难忍,王妃或许是个中翘楚了。”太医不敢有丝毫隐瞒,忙将自己所知道的全盘托出,“而且王妃这现象比常人要厉害的太多了,下官待会多开几副药,殿下需得督促王妃每日喝完。”
许是察觉出苏简对程玥姬的不一般,所以太医说的话也自是大胆了一些,说完后还不忘的去看他一眼,却见他面上没有丝毫的怒气反而是眉头深锁,仿佛是在思考着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事情。
太医不敢打扰,只得弯着腰站在苏简的一侧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吩咐。
房中,茶弭就守在程玥姬的身旁,见她一直蹙着眉头的模样不禁心疼的泪满眼眶,“小姐,奴婢虽然知道小姐每月都会经历这种痛苦,可奴婢没想过今次小姐竟是会忍不住。”
在将军府时程玥姬每月都是生龙活虎的,只有偶尔几次会难受的多躺一会儿,可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般宛如生了场大病似的,瞧着就叫人心里难受,搞得她之前还以为自己的小姐是不是得了什么可怕的伤病,去找大夫的时候只怕没把自己的心给跑掉了。
“茶弭。”程玥姬本就没睡着,如今听到茶弭的话忽觉得有些好笑,抬眸看了她一眼啐道:“什么叫没想到我会忍不住。”
“奴婢的意思是——”
“你还是别说了,先下去吧,我想睡一觉。”茶弭在她耳边不住的叽叽呱呱根本就不能让她好好地进入睡眠,而不进入睡眠的话她要怎么好好地躲避这番痛楚呢?
幸而茶弭也是个听话的人,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就退了下去,中间好像有人来了,只是她并不知道来人是谁,因为现在的她最想要的就是睡觉。
睡过去时候却是噩梦不断,那梦清晰的就像是刚刚才发生的事。
腹部的疼痛在这样的梦里并不会存在,而这样的梦却一直在不停的进行着。
四年前,不对,现在应该是五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