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人会质疑,不过是他的生日,又不是在我生日时过来。不不,正因为如此才能看出他确实在意我,因为他是自负自傲的人,什么事都以自己为主导。
红舟掰了掰手指:“唔,他是天蝎座啊,确实很像。”
我将整理好的吃的搬上桌子,拿了碗筷,红舟说:“你要小心,他报复心理和占有欲都很强,切莫在他背后玩花样了。”
“我什么时候脚踏两只船过?”
“哎?你忘了严康维?”
“明天见面就跟他说清楚,一拍两散。”
“人家才要跟你表白,你好残忍啊。”
时间急速飞过,严康维坐在我面前,神色略带局促。
他一定在斟酌要如何开口才不会踏到雷池。
为了避免尴尬,我决心先表态。
“康维,我想过,我们不太合适,所以还是做朋友吧。”
这话他可能之前也想到过,可他还是有些意外:“我以为我们相处融洽。”
“是很融洽,但我对你并不来电。”
“是否是因为时间太短接触太少?不要武断。”
“我很抱歉。”
他礼节性的笑了笑:“我尊重你的选择。”
“多谢你,康维。”
吃过饭我要买单,他却坚持固执:“在你心里给我留一个更绅士一些的印象,尔辛。”
他要送我,被我果断拒绝。
回到家洗完澡,阮淳之的电话打过来了。
他开门见山:“谈完了?”
如果是别人,定会不适应他这种没头没尾的说话方式,但跟他对话我已经适应要转动大脑跟着节奏走。“谈完了。”
“你确定说清楚了?”
“当然。”
“微信好友可以删了。”
当然,也需要适时的打乱节奏。“你那边如何?公司没瘫痪?”
“还有删电话。”
虽然有时打乱节奏转移话题不能如愿奏效。
不过我还可以继续保持装傻充愣。“秘书没有问你?咦,董事长生日去了哪里?为何飞去别的城市过?”
“我不说的私事他不会过问。”
“那你记得收礼物。”
“什么礼物?”
“我寄给你的,过几天就知道了。”
我在回来路上进了商场,帮他挑了条领带。
虽然知道他肯定不缺这些东西,不过表个心意。
“我倒情愿你将自己打包寄过来。”
“淳之,我考虑了一下,我不想搬过去。”
他的声音停滞了三四秒,而后说道:“好,知道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落寞,我有些心有不忍:“不要这样。下个月我飞去看你。”
“你们大概只有圣诞节那几天比较闲。平安夜在周四。”
“我请假。”
“别麻烦了。”
“那周末吧。”
他没有再说话。
虽然我这样说,但也觉得上了一周班还要飞别的城市确实很累,我并不一定能像他那样说到做到。
我确实不喜欢异地恋。
不过忙成他那个样子,就是同在同一个城市,也难得见面。
☆、42.晚会
阮青打电话来说平安夜他们公司要在酒店办个聚会。
听他的意思,也是打着聚会旗号实则是款待客户及服务商的活动。
“尔辛,来看看吗?”
“你们公司的事,叫我一个外人不好吧?”
“这里有的是比你还要见外的外人。来吧,庆文庆武都来。”
“那我去见庆文庆武。”
“可以。记得穿戴整齐。”
“难不成我还能给你丢脸?”
离平安夜越来越近,我开始犹豫要不要买票去B市。
打了两次电话联系阮淳之,都在占线。
发微信给他,也没有回复。
刚上床准备进入梦乡,手机响了。他回了微信:
“尔辛,睡了没?你打电话给我,我在开会,家父紧急召见视频会议。”
阮坚强也是的,临近圣诞节也不放假,还要来骚扰大洋彼岸同胞。
我回他:只是想确认周末要不要订机票。
假如阮坚强那么急,那他大概是没时间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