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皮痒痒了,想讨打是不是?"
"我说,Fuck the regulation!--嗳,你身上怎么这么烫?这里?啊呀……压死人了……"
胡天胡地睡了一夜,我清晨居然比四阿哥还醒得早,轻手轻脚爬起身来想越过他下床去,忽然发现他一大早就一柱擎天了。我捂嘴偷笑,打算伸手过去摸摸,谁知还没碰到,却发现他眼睛半张半闭,原来是装睡,赶紧缩身后退,可是他手一抬,拉住我,不给我走。我提醒他:"说好了不来的。"
他坏坏地挑起嘴角道:"我是说好不来,不过看你的样子,你很想对我来啊?尽管来,来--"
切~他太小看我了,我要么不动手,一动手就是反奸大计,小来来有什么劲?要来就来大的!
这时他拉我过去附耳说了一句话,我只听得身上一阵燥热,原本摇头不肯,但是一想到昨晚他主动回来找我的情景,心里又有点动摇,想了一想,说:"我口渴,要喝茶。"昨儿晚上虽然大家都欲火燃烧,但我始终不让他进入,两个人都忍得口干舌燥,正好他说他也要喝,便放我下床,跑到外间捧了一壶茶回来,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着壶嘴,你一口我一口地灌了一回。之后他使坏压住我,旧话重提,问我该拿棒棒怎么办。
我严肃道:"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嘛。"
他蹭蹭我:"嘴不行,手也不行,我没有办法了,你来想办法。"
我再次教育他:"忍忍呀,忍字头上一把刀,忍一忍嘛就好了呀。"
他狡猾地探手下去:"你是叫我忍,还是叫自己忍?你都诗意大发了,看你忍得难过,我自然心疼你,如何不要吟诗吟诗,做个对子?"我晓得他说我诗意大发,是指我已经"湿"了,要不是刚才喝茶传递间他用手段撩拨的我动了情,我又怎会身子一软给他压住?但他现在用手验出来,我怎样也抵赖不了,只好闭目喃喃念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忍不住发笑:"好,算你狠。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结果他是怎么用手做掉的,我没胆细看,只用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偷看一下、看一下,然后觉得近在咫尺的他的偶尔发出的喘息其实很性感,虽然我怀疑他是故意发出那种声音,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我竟然也有自己想要的时候,而且真的很难忍,但是反奸的条件还不成熟,我一定要忍,忍!忍的后果就是:他是暂时解决了,我却快不行了。
他的手才碰到我身体,我便呻吟了一下,好像被他的手烫到一样,尽管我自己也在发热,我还是觉得他的手很烫。
"刚才为什么不敢看我?嗯?"
我已经够热了,他却还带着热力席卷向我,而这几天我和他之间的一幕幕缱绻就在我脑海里反复盘旋,我的嘴唇干燥地粘在一起,张不开。他贴近我,覆盖我,蛊惑我:"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真是让我受不了,我近乎呜咽地道:"我忍……"
到了这个地步,我们都出了微汗,但是他忽然离开我,我一惊,以为他又生气了,带着喘息抬眼看他,然而他的神色很温柔:"两个选择,新衣服在床尾柜上,我在这里。过去穿衣服,还是过来给我抱,我给你一个机会考虑。你不要急,慢慢想。"我以无比强大的意志力慢慢撑起身道:"我忍……那个什么成语怎么说来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话音未落,四阿哥陡然发动,猛地一扑,又把我压在他身下。我乱挥小爪子拍他:"等一下,等一下,先让我扑--"
他满口答应:"好,好,等一下我让你来,现在先让我疼你……"
四阿哥是快速的一下子的进入,我已经做好足够准备,仍是明显感觉一涨,原本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却还不满足。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有力的冲击,被占有的快感一点一点积聚,逐渐向全身扩散,不论哪一处都变得异常敏感,正狂乱,他又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抽动时,可以感觉到他的形状,又撑又刮,进去的时候就很舒服很满足,出去的时候就着急就特别的想要。他一慢,我就乱扭着迎上去,他一快,我又叫的更厉害。
而我不住的出水,逗得他益发兴起,下手也越来越恨,每一记都直捣黄龙,又重又深。
我的里面升起一种痛楚感,奇异的美妙的痛楚感,也顾不得死活了,只缠住他百般央求,好哥哥好相公好棒棒好四爷,逮到什么叫什么。我们换了几个姿势,最后,很突然的,他把我的腿抬高架到他肩上,我只觉下身被毫无保留的托了起来,他紧紧搂住我的腰,同时俯视着我,我从他脸上看到的激情让我产生了一丝恐惧,但他没有留给我任何可以逃避的余地。他似乎抬了一下身子,然后他仅凭借着他的有力的腰部的力量极其深猛地穿刺我、狠狠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