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惊讶:“我还不想回府,你又不愿回年家,现在我带你去别苑,你不乐意么?”
她松开一手,只靠另一手撑力,大大撑不稳,虽然身在躲开前倾,却忘了娇臀因此翘起更甚,我借势一挺,抵陷两团棉软之间要地。“不……”随着腿间不断碰撞、研磨,她不堪忍受的回过半边脸,“四爷饶我……”
我舐去她颈后细密薄汗:“饶你?”
“恩。”她果然上当,嘤咛声甚是荡人心魄,又碰到路途连颠几下,由不得扣紧鞍头,颤喘不止。
看着她动人的腰腿曲线,想起昨日我不过跟李氏做一出戏给她看她就大发嗔怒,害我很是费了一晚的力才安抚下来的种种情形,我腹下一阵发热,竟然硬得发疼,而她腿心之间裤布业已有一片湿潮沛融,两片桃瓣愈加显形,脂滑浆腻,刮擦甚美,时中一点芽蕊,更惹得她细细呻吟,雪靥酡红。她身子窈窕,肌体却如婴儿般娇嫩肥润,本来极召怜爱,然而像这样在马上被动起伏,不自觉间迎凑得趣的模样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不免大是起兴,将她牢牢顶住,一面探手去解她的裤头,一面凑在耳畔低问:“昨儿夜里我给你上的药好是不好?”
虽说我与她同骑之时身后侍从早就知趣落下一段距离远远跟随,又有大氅阻挡视线,任谁再好的眼力也无法发现我们的动作,但在这野外夜路,她还是窘迫到眼中噙泪,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只百般哀求:“爷……停一停……顶的我难受……啊!”她骤然失声而叫,忙用一手乱掩了檀口,将接下来的销魂呻吟压抑在唇齿之间。
我问她:“怎么了?”
“……烫。嗯啊!”
在马上,就连我也不能十分控制,颠簸之间,比前省力十倍,得趣却也多了十倍:“又怎样了?”
“硬、好硬……爷轻一些……呜……插坏了人……”
她尚不曾经历过我自后破体而入,紧张之下窄窄膣户夹得极紧,我每一下研磨,她湿热嫩膣里便是一掐,几乎不容抽动,偏偏马儿一步腾跃,令她猛的一记实实坐落我胯间,而我凑准时机,挺腰一冲,直中花心,她体内肉壁里细褶被一并撑紧,蓦地一阵痉挛,居然掐挤吸啜一起发动,激起我征服欲望,悍然挺动顶撞,每次点中花心,她就跟着仰颔抬颈,檀口不住歙动,出气多进气少,忽的将身剧颤,却是丢了。一股阴精浇入滚烫前端,舒爽中更有莫大吸力生出,我腹间一酸,悚栗感窜过,几乎阳关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方才压住。
放马驰骋片刻,她缓过劲来,气若游丝,如泣如吟:“四爷……要到了……”
我也看见前方弯道路口隐约亮光,暗笑自己沉淫于她的媚体,忘了算计路程,要是赶到门口才弄得她发作,岂不是便宜别人看去。我还是硬的就拨出来,从透明磨白的浆液顿时被拉成丝丝滑亮,也有部分流到鞍上,她浓睫交颤了半日,才转过小脸,玉靥酡艳,交织布满痛楚、高潮和情欲的余韵,眼波迷离,酥态未消,连口中如热兰似的呼吸也腻的滴出蜜来。“到了别苑,是要我抱你进去,还是骑着马进去?”
我存心逗她,她果然慌乱,咬着下唇道:“……四爷还要摆布人么?”
我一笑:“门口见了人,你决定。”
说话间,我替两人略整衣衫,便到了别苑门口。
管事的带人打着纱灯迎出来,见我后头跟班都没赶上来,也没谁敢问,只在鞍前请了安,无非嘘寒问暖老一套。
我敷衍了几句,问她进去是坐轿还是骑马,她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只觉呼吸渐乱,半响方吐出两个字:“骑马。”
不料管事的太过殷勤,竟立即命人牵了一匹小马来,却是之前我帮她从八福晋手里夺下又寄养在这里的胭脂马“小宝”,她每回跟我来别苑顽耍,向来要换骑“小宝”,但这次她怕露出痕迹,无论如何不能换马,要发作又不好发作,最后吐出两个字:“走开!”
管事的和其余人相视而笑。
“还没到领盒饭的时候,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没有台词也不要紧,可是也不能说走开就走开吧?”
“对,为了我们的自尊,我们要像雾像雨又像风的把他们的好事看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