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命推十四阿哥,想要叫他看后面,苦于喘息不定,一时难言,他也一无所觉。
眼看人影越行越近,拔剑欲斩,我极骇之下破声叫道:“四阿哥,救我!”
四阿哥徐徐睁开双眸,直盯着我。
他的眼神集冷、酷、不屑、轻蔑、高傲于一体,却又似乎含着一丝极为怪异的气息,既让人心颤,也有被侮辱感,而他的唇畔掀起近乎诡魅的弧度:“来——”我不知该怎么办,失措地望向身上,我的眼前人竟然不是十四阿哥,变成了十三阿哥!
再找那个持剑人影,也消失了!
十三阿哥低头笑笑地望着我,似乎浑然看不见四阿哥,由慢及快、由缓渐促地在我体内大动起来。
他的节奏很温柔体贴,半点也不粗鲁,可是绝不停止。
我已经失了一回,份外敏感,经不住再弄,很快随之夹一下、松一下,时而绷紧、时而软颤,但四阿哥在看着,我不敢出声,气又透转不过,意识渐渐沉沦,忽然四阿哥过来用嘴唇撬开了我牙齿,吸住我的舌头,一阵舔、吮、挑、扫,又大手滑上我左边晶莹淑乳侧面搔弄,伴着十三阿哥律动而导致我双乳弹跳的幅度,出其不意撩上已经发硬肿胀的嫣红豆蔻,弄得我娇喘不已。四阿哥衣着整齐,我却是完全裸露,眼光所及,对比强烈之处,说不出的刺激淫靡。
我急喘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阻止他?”
四阿哥转过头看着我:“……如果是老十三的话,就没有关系。”
十三阿哥兴起冲刺,我压抑不住大声哭泣:“不!四阿哥,我有孩子了!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啊!
我犹如踏了一脚空,心中跌荡,喃喃醒来,面颊阴凉,原来真的哭了。
垂眼摸自己身上,小衣中衣一丝不乱,我想起昨夜回营太晚,人又累了,是翻倒就睡的。
可是若说做梦,怎么记忆会如此明晰,就像放电影一样,连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是鬼压床,还是有人趁我熟睡对我……?
我秫然翻身坐起,呜了一声,皱眉捧头:我的脑袋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疼痛欲裂。
唯一的安慰是检查了裤腰带,发现扎得很紧。
但底裤的裤裆有点凉飒飒的感觉,觉得有点东西缓缓地在阴道里流动,好像行经模样。
我裹紧被子,伸手入裤摸了一下,触指湿滑,抽手出来看却是无色半透明液体。
那么没事,只不过是个春梦罢了。
我平复一下心情,却又隐隐喜悦,还好只是个梦!
经历了梦中的心情,我现在才知道回到古代吃什么苦都行,就是别受孕!别生孩子!太可怕了!
还好不是真的,梦境不会成真,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人生还有希望。
“年医生?”我刚刚下床梳洗完毕,申嬷嬷忽掀帷而入,“十四阿哥到了。”
我取过床头小帽戴好:“十八阿哥呢?”
申嬷嬷解释道:“十八阿哥一清早就跟十三阿哥出去了,年医生睡得沉,小主子不准我们叫醒你。”
正说着,我已听见方公公在外面跟十四阿哥答话声气,不由奇怪:方公公是十八阿哥贴身太监,怎么没一起出门?
因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浸了一些水,又准备着要拔营往北部围场驻扎,十八阿哥帐内摆设少了三分之二,略显空旷,十四阿哥正坐在东首桌旁椅上,见我出来,仰脸朝我笑了一笑不算,还起身走过来。他不站起也罢,这一走动,我的视线不觉就落到他腰部以下。
梦里的一切实在太真实,在我还没有完全缓过神的情况下当面见到他,很有些消受不起。
我走的慢,十四阿哥走的快,一晃眼功夫,他已在我身前立定,不由分说一手贴上我额头试了试:“怎么脸通红的?到底还是受寒了?”我嗫嚅半日,只道:“奴才无恙,劳十四爷费心,奴才惶恐。”
宫廷常用句型一百句我已经会得翻来覆去用,十四阿哥却不爱听,放下手,语气冷了一冷:“老十八跟十三阿哥上哪儿疯去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你一定知道,你带我去。”我瞄瞄方公公和申嬷嬷,两个都缩着脖子,一个是公乌龟,一个是母乌龟,其他小的,更不用说。
既然找不见,十八阿哥一定是引着十三阿哥到上次策凌、我和他发现的那个小峡谷去了, 别人不说,方公公是知道的,如何噤若寒蝉?他没腿吗?不会带十四阿哥去?罢了,罢了,自打十八阿哥御花园溺水事件发生,身边换了这一批服侍人,个个都长了三只眼,这次出京一路瞧我越来越受重用,早就达成不成文规矩:背黑锅他们不上,送死我来。十四阿哥板起脸来,不比四阿哥好到哪儿去,谁敢问他找十八阿哥干嘛,策凌和纯悫小别重聚,总不见得还去麻烦人家,得,我跑这一趟吧。“口庶!”我打手应了,十四阿哥正叫人取马,营中忽人乱马嘶,吵成一锅粥似的,我隐隐听得有人叫“十八阿哥出事了!”,也有人喊的是“十三阿哥”,我同十四阿哥对视一眼,先后冲出帐去。才出帐门,我迎面就撞上人牵过马来,也不管是谁的,抢过马鞭子,翻身上马,直接驱马出营,十四阿哥动手比我只快不慢,紧后策骑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