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什么惩罚,今天不说,明天再来看喽.
-----急于奔命的某荷留.
"夫人来了,爷还在睡着呢."喜顺见了我行了行礼,轻声说,像是怕吵着里面的人一样.
我皱起眉头:"怎么,爷昨儿个夜里又是一宿没睡吗?"
"是啊,昨儿十三爷和四爷讨论了一宿营呢,奴才只隐约只见什么'通免一周'什么的.亥时十三爷才走,爷房里的灯直到丑时才熄呢."喜顺想了想,又点了点头说.
"通免一周,这不是康熙去年提出的政令吗?记得康熙去年时说,从康熙五十年始,在三年以内,要将全国各省钱粮“通免一周”。决定先蠲免直隶、奉天、浙江、福建、广东、广西、四川、云南、贵州九省钱粮。看来,康熙是下决心做这件事了."想了想,旁边的喜顺看着我手里抱着的白磁瓶笑了笑:"夫人,您拿这做什么啊?"
我看看手里抱着的高约20厘米的花瓶,神秘一笑:"罚你们家爷的."然后径直走了进去.进了寝室内,他睡得正香呢,已有皱纹的脸上既便是睡着也仍是皱着眉头的,心里微微叹息,这个家伙,心里面除了江山就是百姓,也不怕累坏身子,如今这身子可是大不如往前了.亏得我日日给他补呢,白费了那些珍稀之物.眼儿一转,促狭一笑,拿起脸旁两缕发丝轻轻在他鼻前挠啊挠的,看着不停的皱着眉头,只觉心里头大乐,口中不停的说着:"爷,我的爷,相公,夫君,官人?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起床了."
"哈欠."一个大大的哈欠响起,他眯了眯眼,正欲恼怒,却见着是我,脸色一阵变幻,最后仍只是无奈一叹:"你呀,调皮."
"昨儿又忙了一宿是不是?你怎么总不顾着自己的身子啊,你以为你才二十出头啊,身子不好就别硬撑着,别总让我为你担心."我半假半真的埋怨.
"皇阿玛的政令都下了,总该着人办了才是."他拉我坐下,轻轻在我额上一吻:"这也是于民于国都有利之事啊."
我瞪了他一眼,坐在他腿上,轻言轻语:"我又岂是那不知事理之人,万岁爷自己不是也说吗'每思民为邦本,勤恤为先,政在养民,蠲租为急'这事可算是古今第一仁政了,要是再已今年的人丁数为准再来'滋生人丁,永不加赋。'那就真是盛世太平了."
"这倒是好法子,不过也得今年年末才能定,这人丁数总也要算到年末了.看来,我的冰儿倒真是聪慧能干呢."
我一笑,做出一幅骄傲自得的样子:"那可不是,我是谁啊!"
他看着我的样子一阵发笑,也故意用一幅迷惑的语气问:"那这位夫人是谁呢?"
我抬起头,斜着眼看着他:"我是谁?嗯,你竟不知道吗?告诉你,我可是四阿哥的女人,怕了吧,啊."
他看着我的样子一阵的大笑,头指在我鼻头上一点,宠溺的看着我:"你呀,真是我的解语花."
"是吗?"我赖在他怀里扭啊扭的,看着他的脸色变了又变,呵呵,耳边传来他带着情欲的声音:"别动了,再勾引我,我真会忍不住的."
窃笑一声,再故意在他身上一扭,然后在他化身为狼之前逃离他身上,看着他强忍着的脸色,偷笑,然后举着花瓶:"罚你的东西."
他一愣,看着我再看看花瓶:"怎么罚?"
"罚你明儿开始把每日清晨时花瓣枝叶上的露水收集起来,收满这一瓶子.得要自己亲手采集,不可让别人代替."我看着他,挑着眉:"如何?"
"你呀,这个罚法听也没听过."他摇摇头,起身下床着衣.我拿起衣衫替他穿上,一边腻声问:"你只说,依不依."
"依!莫说这一桩,十桩百桩也依你,只要你开心就好了."他伸手,我替他系上扣子.故意在他胸前不着意是画两下圈,听到他的倒吸气,心里暗自偷笑,身子一下子被他腾空抱起,晕眩间,已倒在床上,耳边传来他略带着邪气的笑声,眼帘中是他带着浓郁情欲的脸庞,他轻啄着我的脸和身子,一边清楚的开口:"那先付些利息."
我眼儿一斜,主动勾下他的头,吻上他的唇,然后把他压在身上,娇笑:"要利息吗?就不给你,什么收满了一瓶子朝露,什么时候给你."然后极快的起身,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趁他欲火不满的时候逃离现场,只留下他苦笑不得的神情:"这丫头,越来越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