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的洞好像被他这番话慢慢的补起来了,那冷冷的风也不在吹得那般历害了,我躲在他怀里,抖着声音:"胤真,我好冷."
他没有迟疑的脱下身上的亲王服给我厚厚的裹了起来,身上只留一件普通便衫的他在我眼里渐渐模糊起来,好眼熟的衫子,哦,想起来了,是上次给他做的那件吧,他怎么还在穿呢?看来,要帮他多做几身衫子了.
"胤真,好累好累,我睡一会儿好不好?"我轻声说着,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手伸上,抚平:"不要皱眉,我喜欢看着你的笑,喜欢看见你的眸子里只有我一人的身影.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是地动了吗?为什么,躺在他怀里我会觉得身子被摇动了呢?陷入黑暗前的我迷迷糊糊的想着.
耳边好像传来打雷的声音,快下雨了吗?脸上传来湿湿的水滴的触感,真的下雨了呢,可是,雨为什么是温热滴呢?
胤真,快躲躲,别被雨打湿受凉了.
PS:某荷再次声明,某荷不是后妈,所以,冰若的生死由干妈们来决定吧.
是生还是死,是青史留名还是默默无闻都由你们来决定!
某荷默ING!冰若,四四,为你们祈祷!
--坚决不承认这是不负责做法的某荷留.
四爷的番外.
静静的看着床上这张虽年已不惑却仍旧娇美如昔的容颜,明明是看了那么些年的容颜,却不知为何,我永远无法将自己的目光自她的身上移开,抚着散落在她脸旁的发丝,一种安心一种平静一种温柔自然而然的从心里弥漫自全身.
拉住她的手,她的心思我明白,是的,不放手,绝不放手,冰儿,我们死也不放手,这一辈子,我只有你,也只要你.你的心思我明白,我的心思你也明了的,那张高置在太极殿上的布着繁锁花纹的椅子是我的目标,可是,若是无你在身旁,那椅子纵然在吸引人,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一张平心普通的椅子而已,想要那个位子,不过是想借着那位子带来的权利做一些我想为大清也能为大清所做的事情罢了.身为一个阿哥,一个皇子,又怎么可能不窥视那个位子呢?只是,若无你,一切都是虚无.
这个天下,我想与你共享!
轻轻的吻上她的发,她的脸,她的唇,她眉宇,她的指尖,这些,无一不是我的最爱,那发丝散在床上与我的发纠缠时你说,那叫结发.好吧,那就结发生生世世吧.她的脸上总带着温柔娇美的微笑,不是极美,却总让我动心,总让我心跳加快.那唇,有着我永远品不尽的甜美,总让觉得吻不够,爱不尽,曾吐出多少解语话,那眉,你梳妆时,我总爱握着眉笔与你轻描,从当初的生涩到如今的娴熟,只因,你说过,你喜欢我为你画眉时那种让你心动的温柔.更爱听你红檀唇中吐出的诗"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这指间,曾无数次的为我劳累一天的身体按摩,带给我无尽的动力去拼去搏,更曾为我洗手做羹汤,喜欢你纤纤素指喂我吃东西时,你那一瞬间的风情万种,总让我想化身为狼,呵呵,冰儿,你可得意?在你面前,冷面王只能是饿狼.
前些日子,去年氏房内,不知为何,见着那张娇媚的脸,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烦躁,总觉得她的眉不似你的好看,她的眼没有你的灵动,她的唇没有你的甘美,于是,我居然发现,在别的女人身上,我无法与她们亲热,你若是知晓了,只怕又要得意的挑起眉头,笑得和一只偷腥得功得意之极的波斯猫儿一般了.你这丫头,为何总让我爱得发狂.
她的眼皮动了动,握在我手心里的指尖动了动,然后那一双我深爱至极的眸子张了开来,我微笑的低下头,在她的眼上一吻:"你可醒了,这次,你可真吓坏我了."
她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甜美,她拉紧我的手:"胤真,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呢."
我吻吻她的唇:"我也爱你."然后,看到她如同满足的猫儿一般慵懒娇媚的样子,忍住下腹的火热,我不想在她这么虚弱的时候爱她,掖掖她被角,我忍下欲望,在旁边静静的守着她,空气里好像弥漫着安定人心的檀香味儿,连窗外的蝉鸣也显得格外的悦耳动听.
她很听话的闭上眼睡去了,却又猛得睁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因担心失去而引起的颤动:"不许在睡着后一个人走,你要等我醒来,好不好?"
"好,我陪你."我笑着应允她,看着她脸上再次泛起满足的微笑乖乖的睡去,心里的幸福和满足像潮水一般淹没着我.我的冰儿,我轻叹着她的名儿,只觉得就只是单叫着她的名儿也感到无止境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