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党_作者:悠悠晴天(135)

2018-07-27 悠悠晴天 清穿

  胤禛“噗哧”笑了出来,他走过来搂住玉徽,调侃她道:“你天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难道天塌下来,是要你顶着么?”

  玉徽也笑自己几乎天天问他这个问题,都快成碎嘴老太婆了。可她还是回了一句:“谁让你阿玛是当今皇上,他一下令,血流成河都有可能。”

  胤禛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别把我皇阿玛想得那么可怕,他还不是放过了你们全家?”

  玉徽叹了口气,没有吭声。

  胤禛看她又若有所思,忍不住逗她,便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向卧室那边走去。

  “你要干吗啊?”玉徽笑着捶他的肩,想挣开跳下地来。

  胤禛一脸的坏笑,却装得正儿八经的样子跟她说:“嗯,饭后,要运动一下!”

  玉徽听了,笑得伏在他肩上直不起腰来。自那晚在月下的那块大石和歪脖松前私拜了天地,他们的生活就象蜜月中的小夫妻一样,总是玩玩闹闹,有说不完的话。玉徽也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他讲起过“运动”这个词在夫妻间还有别的一层意思,胤禛就记在了心上,时常说出来耍宝,弄得玉徽每次都笑得眼泪横飞。这个词从胤禛口中吐出来,简直比周星星台词的杀伤力还强百倍。

  玉徽还没笑够,就发现自己又被他弄到床上去了。她翻身想爬开,却被他一把抓了过去用身子死死地压上。玉徽就伸手去抓他痒痒。胤禛本来还强忍着不理她,只顾去解她的扣子,可终不敌那种钻心的痒痒,嗔骂道:“你这个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也不管那些复杂的盘扣了,他也向她的腋下伸过手去,要呵她的痒痒。玉徽一声惊呼,大笑着推开他要躲,却被他抓住手腕,反扣到头顶。玉徽笑着讨饶,胤禛却不管,一脸坏笑地摇着头呵着气向她的胳肢窝凑了过去。一阵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她的全身,那种神经系统自发出来的痒痒感,几乎让她笑得瘫软了过去。

  “哎呀,求求你,别呵痒痒了……哎呀,要笑背气了……”

  胤禛感觉他身下的玉徽已经柔软了下来,才得意地腾出手来,一手从背后搂着玉徽,一手继续对付那些盘扣。玉徽已经笑得没有力气了,只是满脸绯红地注视着他的脸,时不时地用纤细的手指抚过他的额头。

  “该死,这些扣子就不能简单点儿……”

  玉徽看他那有点急恼的样子,轻笑了一下,撑起半身,寻着了他的唇,便吻了上去。两人唇齿相碰,口舌相交,好似极力从对方那里允吸着体液,又似极力在对方唇齿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胤禛此时的手指变得异常灵活,他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剩余的几个盘扣,扒去了她身上穿的三层衣衫,又快快地甩掉自己所有的衣服,重新把玉徽搂在了怀中。他的亲吻一路从她的唇印到胸前,停在左边的那粒粉红上,不时地用舌头逗弄着,用嘴唇咂吸着。玉徽“嗯”的一声呻吟,同时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微微用头顶在枕上,撑起了上半身。胤禛抬头,发现她正用一双迷离的眸子望着他,便又吻上她的唇,继续和她纠缠……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①

  注:① 出自《花间集》牛峤的《菩萨蛮》

  生辰记

  三十四年刚刚进入到十月,天气就邪乎得让人们发怵。本来春天里才见的黄毛风,竟然在十月里也刮了两场,虽然都不是很严重,可漫天黄沙笼罩下的京城,不得不使人联想到现在的局势。自噶尔丹在乌兰木通吃了大败仗,就变得更加狡猾了。他改变了战略,改主力深入内地为流寇式作战,经常骚扰漠北地区。这些年来,这只被康熙深恶痛绝的老狐狸什么没干过,又是诈降又是打游击的,但始终是这儿放把火,你还没来得及抓到他,他就又跑到别处去打劫了。终于,忍耐力有限的康熙帝在朝间提出了主动出击漠北,彻底消灭噶尔丹的主张,可同议政王大臣们商量来商量去,朝中同意的人竟然少之又少!其实他们都知道若是平了噶尔丹这档子事儿,北方会安定下来,也算是去了一个心头大患。可是此举烦难劳苦,没人肯轻易领这个差使。结果康熙的脸色就更加阴沉了。甚至有些朝臣在下面偷偷开玩笑,说如今皇上的脸色就跟这黄毛风的颜色和阵势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