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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生不知道他是否是故意的,可是她的嘴唇还是意外地落在了秦泊的唇角。
再开放的民风,也经不可能容许女孩子这样做,是以这些围观此事的人都不再说话了。傅红生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朝着秦泊一巴掌匡过去。可是她又哪里知道,秦泊不夺不闪,却是早已经沉醉在那浓烈的女儿香里了。等傅红生想要逃的时候,他的大脑一动,忽然将她扛上肩头,束着她的手便往树林里走。
卢天策在三好村留了一日,第二天一早起天亮便起程,也直到日落之后才回家。结果他刚刚去到镇子口,便看到阿夷被一个照顾她的下人拖走,怎么都不肯走。
小丫头看上去十分荒乱,看到远处熟悉的身影简直是扑过去的,“哥哥哥哥,你总算是回来了,快跟我走。“
她去拉他,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卢天策皱眉,“出什么事儿了?“
“哥哥你快跟我走吧,出事儿的不是我,是别人,哎呀别说了,再晚真出事儿了。“
见小阿夷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很重的哭腔,卢天策终于意识到事情也许很严重,跟着妹妹走,却是往醉风流而去。
平素醉风流关店的时间一般都很晚,可是现在才不过日落,醉风流却关了门,他的心便深了下去。
醉风流的门外头有很多人站着,指指点点的像是在说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卢天策顾不得那些,素性抱起已经十分混乱的阿夷,“告诉哥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姑娘的眼睛这回才慢慢聚焦,“是红生姐姐,她让人欺负了。我在她屋子外头偷偷看见的,她一口饭都不吃,帕子上全是咳出来的血。哥哥,我害怕!你帮帮姐姐,我不要她死。”
阿夷拉着卢天策,“你不要让她死。”
卢天策大惊,他也不过离开了两三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小姑娘大抵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欺负的,可是他只看了两眼周围那些人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家人都住在醉风流的后院,左右在这儿等着也不会开门,他便抱着阿夷去了后院的巷子里,仍然是房门紧闭,可是却能够从外间听到里头隐约的哭声。
他没办法,抱着阿夷跳墙进去。
“喂,你!”小二看到这忽然跳进来的少年瞪眼睛刚要喝止,看出来是他后又变的愤愤然,卢天策不理他,带着阿夷进了院子。这个地方他认得路,所以很快找到了傅红生那间屋子。
傅老板夫妻二人一个人一边,门神一样垂着脑袋坐在屋外头,那屋子里必然是傅红生了。
他将阿夷放下来,提着气走过去拍了一家傅老板,“傅姑娘在里头?“
见到他,平素友善的傅老板叹了口气,那个从来不与人发生争吵的傅夫人更是像头狮子一样跳起来,“没有心肝的小子,你还来做什么。我早知道你非良人,如今害得我家生儿如此,你滚!”
傅老板没有办法拦住暴怒的妻子,只能拉着他和阿夷赶紧离开那个地方。卢天策也正好趁此机会问,可是这个经历了如此打击的男子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夷倒是急了,“昨天红生姐姐给你送鸡汤,可是你不在,她回去的时候一个人不高兴,跑到河边的时候遇到流氓了。听那些婶子说那些流氓在红生姐姐的生体里流了种子,她以后会有小娃娃的。”
小姑娘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表情犹为沉重,“红生姐姐大概不喜欢自己肚子里多出来一个小流氓,所以一直在那儿哭。我都看到了,哥哥,你帮帮她。红生姐姐那么喜欢你,她会听你的话的。”
他不知道该不该接话,不过他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先去看看傅红生,无论如何,至少要确认那个女孩子平安。
可是他们在宛和说了没几句话,傅夫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背后,“我女儿遇到人渣是她命不好,但是,这与你没有关系。滚。”
傅老板做为一个男人,想的通透一些,自然也不如这般仇视他,“夫人你冷静点儿,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都不要坚强一点儿,不然生儿怎么办。你难道,真的要逼着生儿去死吗。”
傅夫人一愣,于是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他们这是做了什么恶,要这样报应自己的女儿。他们夫妻无论在何处营生,从来不坑骗任何人,老老实实做人,难道也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