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泄气的放下手,为什么会这样,以前也常有人夸自己成熟的,怎么一到这男人面前自己就象个胡闹的孩子呢,寥落的说:“我是可哀的小凡。”
接下来,两人互说别后的生活,小凡真假半掺的说了说,八阿哥就迟疑的问:“他,对你好吗?”小凡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哪个他?”旋即省悟:“哦,哦,你说他啊,他很好。”八阿哥露出怀疑的神色,随后又问了她许多问题,小凡哪里过过日子,漏出许多马脚,只好作出哀怨的样子:“他死很久了,我快忘了跟他生活的日子了。”
八阿哥露出喜色,又觉太失厚道,强自抑止着,他本志在必得,知小凡是自由身,言行之中更少了些顾忌。小凡心里暗暗叫苦,有心问候他妻妾逼退他,却不知是何种心理,反不愿提起。
一下午,两人便在侦察与反侦察中度过。
到了夜里,小凡忍无可忍提醒他:“你该回去了,怕是有人要长门怨了。”八阿哥似不愿提起,不接话,只说:“我要留下来,我只怕明天醒来又是一场梦。”
小凡大惊:“不行,这是要浸猪笼的。”八阿哥却痴望她道:“若那猪笼里有个你,就让它浸吧。”小凡心又软,耐心的解释:“我不想那么快,你得给我时间回神。”八阿哥就笑:“你放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会干什么。”
小凡抗辩无效,只好自我安慰,大学露营时也不是没男女同帐过。八阿哥在她身侧躺下,侧身看她,帐帷里两人的气息交缠,说不出的亲腻,小凡要打破这种氛围,干笑着没话找话:“呵呵,一对狗男女。”八阿哥哭笑不得,敲她:“明明是两个痴心人。”小凡捂头叫:“又打我。”话一出口两人都一怔,想起了少年时此情此景常常出现,往事历历,在眼波交互中掠过,一时痴住,断绝数年的情缘终于又接续上了。
八阿哥深深的凝视小凡,叹息:“多少个晚上,我梦见你就在我身边,可醒来却只是一梦。”小凡只是不愿信:“你怎么可以抱着一个,心里想着另一个。”
八阿哥坦言:“这么多年,我自是不可能守身如玉,别人也不会允许,可更多时候,我都独居在你曾住过的屋子,假装你还在。”小凡怀疑:“真是独居?你没带别的女人睡我的床吧?”八阿哥冷哼“她们怎配进你的屋子。”
小凡仍是质疑:“我又没什么好的,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的,哪抵得过她们千娇百媚。”八阿哥郑重的说:“小凡,你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好,她们爱的不过是八阿哥,只有你,只为我是你的羽人哥哥,你才对我好。你放心,有了你,我绝不再与她们牵扯。”小凡听得心潮起伏,只说:“也,也不必啦。”那人就有了怒气:“如今你还要将我推拒在外吗?你岂是卧榻之旁容她人酣睡的人?”
小凡说‘是’不甘心,说‘不是’又怕那人更生气,只得顾左右而言它:“那个,你真的一直独居。”八阿哥知她躲避,也不想逼她太紧,容忍的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都怎么解决问题?”
“解决什么问题?”
“就是···”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小凡瞪大眼睛:“难道,难道你竟是个日本人?”
八阿哥莫名其妙:“我怎会成了日本人?”
“不是,就是···”唉,跟这古人解释不清,换个说法:“就是说你娶了手氏?”
“我何时娶了手氏了,再说有姓手的么?”八阿哥更不懂了。
“就是用完左手用右手,只当停妻再娶妻那个手氏啦。”这古人真经过人事了吗?
八阿哥半天才想明白过来,惊吓过度,指着小凡:“你,你,你都在想什么?”
小凡嘀咕:“本来就是正常生理需求嘛,强压着不人道啊。不然就是你不行了?”
是男人哪经得起这种挑衅,八阿哥翻身压住她,邪笑道:“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小凡吓得大叫:“你说过不动我的。”
八阿哥叹气躺回,伸手搂过她:“谁让你撩拨我?”
唉,平时跟同学荤腥不忌胡说惯了,谁想这古人小心灵这么抗不住呢。小凡不敢再乱说,乖乖躺着不动。这一天心情激荡,一静下来就觉出累了,不一会儿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