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之下,果然有我这么一号,并且情况跟我以前和他说的一模一样,由于我前一阵的那场莫名其妙、昏天黑地的大睡惊动了110,所以竟然也留下了记录,他更加肯定是我了,于是急急忙忙跑来找我。正好看见“万人迷”邀我去看电影,他老兄心里就酸酸的,又怕我不记得清朝的事了,所以不敢马上自报家门,这么迂回曲折地试探了我一下,没想到我这么受不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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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忙完自己一堆事,就到了期末。老姐又来抓免费劳动力了,成天拼音生字地折腾个面如土色,一直没来更新。好容易偷空写一段,心虚地、小小声地说:“各位不要砸偶,偶也是被剥削的,好可怜的,不是偶的错好不好……*%¥#·(¥%##¥·*”
每年到了期末看老姐面无人色地忙活,就特别同情老师,被抓成免费劳动力也认了!哎!可怜哪!
牵手(结局)
好容易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唠唠叨叨地彼此诉说别后的种种,不知不觉窗外已是华灯初上了。胤祥(哦,现在应该是罗毅扬了)拉起我,笑着说:“以后有的是说话的时候,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回家。”回家?回哪个家?我的家?还是他的家?刚才光顾着高兴了,怎么就没想到他是不是“名草有主”了?别到后来莫名其妙作了第三者!心里一沉,被胤祥(心里总是觉得罗毅扬是另外一个陌生人,还是比较习惯叫胤祥)拉住的手便下意识往回缩了缩,咽了口唾沫,低着头困难地说:“你……我是说罗毅扬,有主了吗?”
“有主?”胤祥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幸好嘴里念叨了几遍就明白了,免得我再作解释,“有啊。”
我倏地抬起头,却看见他一脸坏笑:“自然有了啊,而且这个‘主’还凶悍得很呢!不然我巴巴地紧赶着来报到做什么?还不是怕听那‘河东之吼’?!”
“哦?那我就要恭喜您了,知道吗?现在这年代最流行的就是野蛮女友,人家追到追不到呢!还有啊,这男人最大的美德就是怕老婆,哦,就是你们说的惧内,哎,要是八爷在此,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新好男人呢!”我忍住笑顺嘴瞎掰,给他洗洗脑,“还有,你不光要记住,怕老婆是你的义务,更要记住,怕老婆是你的权利——别人倒是想怕,只怕还轮不上呢……”本来还想继续胡说八道下去的,看他咬牙切齿,一脸狰狞地作势伸手来呵我的痒,不得已先住口逃了再说,但这笑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憋不住了。
之后的日子,每天下班胤祥都来接我,然后一起回我的小屋,买菜做饭,除了有案子要加班帮着整理、筛查资料。我猜测最近又出了什么大案子了,这家伙已经好几天只有电话,不见人影了。
端着饭菜走到桌边,刚放下,就被从背后围住了,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正想回头让他自己拿碗筷,左手却被捉住,一个凉凉的东西套在无名指上,耳边一个轻轻暖暖的声音吹得我耳朵痒痒的:“他们说求婚要说:嫁给我好吗?可我想咱们几百年前就海誓山盟了,这一问未免多余。所以我想,还是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愣愣地听着,身体轻轻地被转了个圈,胤祥满含笑意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我,缓缓执起我的左手放在唇边,轻柔地印下一吻。我眨着热热的眼睛,却撇撇嘴,笑着说:“踩着饭点儿来,又说了这么一车好话,敢情不光是蹭几顿饭的事儿,连下辈子、下下辈子……几辈子的饭都有着落了。哎,可怜我被这不丁点儿大的小圈圈套得,注定是要生生世世左人家的厨娘了!”
对面那张深情款款的俊脸无可奈何地垮了下来,哭笑不得地说:“好容易费心巴力跟人学了这么个‘有情调的’好主意,你这么一贫,简直就是‘煮鹤焚琴’。罢了罢了,快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当我置身于那个门口时,我心中还是有种做梦般不真实的感觉——这是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吗?说实话,那套房子并不算太大,却被胤祥布置得简洁大方,淡雅温馨,虽不奢华,却颇为精致,正是我心目中渴望的家的样子。
原来,胤祥向朋友们讨教怎样求婚,同事们大跌眼镜,纷纷意外他醒来短短几个月就悄没声息地给自己找好了媳妇儿,正好局里的家属宿舍楼还有几套房子空着,就给了他一套。这一阵子也没有什么大案子,是胤祥拿到钥匙之后就请了装修公司,跟设计师商定了装修的方案,开始动工了。因为不放心装修师傅们能否百分之百地领会自己的意图,做出他理想中的家,他每天下了班都准时到那边去报到兼“督工”,昨天总算是完成了,所以今天他就迫不及待地“入乡随俗”,来了个浪漫的二十一世纪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