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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偶要搬家了,这些天整理东西搞得天昏地暗,从来不知道偶是这么富有,简单的生活居然也有这么多的“财产”,呵呵。然后,这件事还没搞定,偶又要奉命出差了。天哪,偶好命苦啊!所以偶有一段时间不能更新了,各位老大准假啊。
锄奸
静静地偎在胤祥怀里,暖融融的太阳照得我眯起眼睛,嫣然被二妞带到别处玩了,静谧的午后我享受着所剩无几的二人世界。
那天胤祥醒来发现我和他手心里的血痕,还躺在床上无力起身便暴怒着咆哮,从来未曾看见胤祥这般模样,我倒真是有一瞬间的无措。缓过神来,我扑过去将自己投进那个熟悉的怀中,不由分说地吻住那两片正大吼大叫的嘴唇。大概没料到我会在这时候来这一手,胤祥一愣,旋即抬手想把我推开,无奈气力不济,我又死命抱着他的腰,竟没有将我推开。
我掩住心下的凄然,抬眼笑吟吟的看着胤祥,撇撇嘴:“没解毒那会儿跟女儿吃醋,这会儿解了毒了不说感谢我这个救命恩人,倒是有把子气力骂人了。十三爷本事见长,脾气也跟着见长了啊?”胤祥不等我再说下去,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心举到眼前,哑声说:“这是什么?你还想瞒我吗?”
“哦,就这呀?”我夸张地做恍然大悟状,“你别装不知道,这自然是我替你过血解毒的疤痕啊,要不怎么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自己手心也有,这会子倒是装不知道,不想谢我就明说啊!”最后竟还摆出一脸的不屑,不知道是不是该佩服自己的演技。
我这么坦白就说出真相,胤祥倒是有点始料不及,他必定意味我会刻意隐瞒的。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半天他沉声说:“老胡竟然敢用这样的法子……”我用手指一戳他的脑门,嗔怪道:“笨!我就知道你为了这事闹腾!胡太医先时说过什么来着?这毒对女子无损,嫣然也跟咱们一起吃的,不也没事吗?就冲你这脾气,若是对我有害,那胡太医哪敢用这法子,他不怕你活吃了他?!”见胤祥神色渐渐和缓,我又说:“还真让胡太医料到了你的小心眼儿,人家临走还抓了几副药给我,说是慢慢服用着,有毒驱毒,无毒调养呢!”胤祥长长地松了口气,浅浅一笑。
其实那天之后,我能感觉到胤祥还是小心翼翼观察了我好久,见我确实没有他当初毒发时的那些异状,也就信以为真了,真正开朗起来。我安心要在最后的日子给胤祥和自己尽可能多幸福平静的生活,所以也开开心心地像以往那样过着我们的日子,私底下却慢慢地做着最后的安排。
见我许久不作声,胤祥抱着我的肩将我扶起来柔声问:“难得这么安静,在想什么呢?”我懒懒地抱怨:“都是你啦!人家刚刚要睡着,就被你吵醒!”胤祥宠溺地捏捏我的鼻子:“你越发的懒了,像只猫似的!”将我搂在怀里,凑近我耳边悄声说:“说真的,近来你慵懒了许多,是不是咱们嫣然要有小弟弟了?”胤祥戏虐的话语中有浓浓的企盼,我心中一酸,眼泪倏地涌了出来。胤祥不见我回答,讶异地抬起我的脸,见我眼中莹然的泪光,脸上变了颜色。我抢着说:“作什么捏人家的鼻子,还用那么大的力!”边说边揉着鼻子,朝他翻白眼。
胤祥未及开口,便听见嫣然清亮的声音一路叫着过来:“阿玛,额娘,阿玛,额娘,快看!奶娘给我做的新衣裳!”不禁相视一笑,这小丫头越来越爱美了,每次有什么好看的新衣裳、新饰物都会急着展示一下,今天又是什么新鲜花样的衣裳,让她这样兴奋?
转眼就看见嫣然握着一件乳白的小格格服,透过衣裳的皱褶隐约可以看见绣着五彩缤纷的滚边。笑着接过衣裳展开瞧瞧,蓦然发现那道色彩鲜艳的宽宽的滚边不是寻常的花样,还颇有几分民族色彩,看得出花了一番心思。细细对照记忆中的模糊印象,心里隐隐有几缕亮光在闪烁。若无其事地抬头,笑着夸赞衣裳的别致,小丫头喜得小脸上放出亮光,转脸对一旁跟着来的奶娘笑笑:“让你费心了,这花样子做起来费事得很呢!”眼光轻轻掠过奶娘发髻上那支别致的银簪,太阳下闪着刺眼的光芒,不禁微微眯了眼睛。
招手唤来二妞,让她带嫣然去将新衣换上给我瞧瞧。看着两人身影走远,我端起茶,轻轻吹着浮起的茶叶,淡淡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奶娘的老家该是云贵一带吧?”眼角瞥见站立的身影略略一颤,笑着抬眼看去,奶娘垂下眼睛,轻声笑答:“姑娘说笑了,奴婢一个妇道人家,这辈子没出过京城,哪里知道什么云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