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巴俞飞更是将大多数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不敢,不敢!说起来这本是俞飞的不是,竟然不知魏家人竟然打着在下的旗号为所欲为。”
一时间反倒将张瑛姝夫妇撇到了一边:“二位难道非要这样客套下去么?”
“奥!”闻言缑父现实一愣,随即才想起虽然缑家是受害者。张瑛姝夫妇才算是正主,一时间因为种种复杂的情绪,到让缑父忽略了张瑛姝夫妇竟然是暗煌之主这个事实。“这件事事关小儿,还请寒夫人宽限些时日。”
其实缑父担心的何尝不是张瑛姝担忧的,否则她也不好跳过缑淮西直接给缑父去信了。“这个自然!”
“多谢,那缑某就此告辞!”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除了张瑛姝一行人没人知道缑父出现过这里而且得知了缑淮西被算计的事实。
而缑父一走,巴俞飞立马换了种表情。“主子,我保证暗煌的事情绝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暗煌之事。”
就差赌咒发誓了,可这一下更让张瑛姝疑惑了。“既然不是你,难道魏家还有连天一也查不出来的隐藏关系网?”
“不可能,虽然我与魏家人见过没几次。但就凭那家人的性子,不可能不拿出来利用。”
一听巴俞飞这么说,张瑛姝转头饶有兴趣的盯着他问道:“奥,你也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
“咳咳,主子。谁还没两户倒霉亲戚不是,主子张庄不还是几个拖后果的吗?”这下巴俞飞可戳了张瑛姝的肺管子,“巴俞飞,这能一样吗?有本事你也提前给我约束好了呀!”
好吧,这确实我自己的问题。“主子,要不我明天去魏家探探?对于我,他们总不该隐瞒吧!”
虽然张瑛姝不认为巴俞飞能问出什么,但还是应道:“可以,顺便查查大名鼎鼎的赭山老人为什么之流魏府。我总觉得,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赭山老人,你说柳老爷子?”这下轮到巴俞飞震惊了,相比张瑛姝夫妇在记江湖算是半路出家,巴俞飞更加了解赭山老人在江湖中的分量。“如果赭山老人铁了心要维护他们,反正是我是不敢不给面子的。”
“切,看你那怂样儿。先打听听出在见机行事吧!”张瑛姝当然知道巴俞飞那是尊重,不过还是调侃道。
“是,属下遵命!”于是第二天一早,巴俞飞便率众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魏家府门前。
魏家人一听自己的靠山到了,全家尽出。就连一直宣称在院子绣嫁衣的魏家大小姐也出现在迎接的队伍中,虽然衣着宽松也过了三个月的眼尖的人也看出了异样。何况是被特别提醒过巴俞飞,所以下一马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魏家大小姐身上。“这便是即将出嫁的大小姐?”
如果是一般男子,魏家姐妹肯定挖了他的双眼。她们一向霸道,一向是他们可以玩弄人。别不容许男子敢多盯自己一分钟,可这个人是巴俞飞。不论是魏家大小姐魏乐歌还是魏洪山,都异常惊喜。“是是是,这便是月歌。过些日子便会嫁往缑家了,缑家虽然低调但却掌控着整个漕运。说不定以为你们还会有合作的机会呢?”
说起缑起,魏洪山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好像掌管漕帮的是他一般,“奥,看来魏家老爷腾达了。只是不知巴某可还有与魏家老爷对话的资格?”
一听巴俞飞阴阳怪气的话语,魏洪山的心立马就是一个咯噔。也顾不得现在还在大门外了,身子一低便道:“巴庄主,可是魏某做了什么错事儿?还请巴庄主明示!”
“错倒不敢当,不过巴某确实有些事儿需要魏家老爷证实。”只是证实,那就还有缓和的余地。魏洪山的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气。“巴庄主,里面请、里面请!”
这次巴俞飞倒没有推辞,率先跨进了魏家的大门。魏洪山父子更是紧随其后,只有魏家大小姐魏乐歌狠狠地瞪了最前面的巴俞飞一眼:“呸,不就是一个破庄主么。日后一定要让这样狠狠还回来!”
殊不知,这副刻薄的样子一滴不剩全落到了缑父派来的暗卫眼中。不可避免的,缑父对这位未来儿媳妇的感官就更差了。
如果未婚先孕可能是儿子年少气盛犯下的错误,但这样的刻薄寡恩的魏乐歌就是人品有问题。于是一面一狠心让人将缑淮西绑了过来,一边命人:“务必以最短的时间查出那女儿怀的是哪个野男人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