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瑛姝夫妇这厢你侬我侬,刘子扬一干人等却累成了狗。没办法,即便是他们想要调查周家还是十多年以前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何况还得瞒着身边的周宁静,可饶是如此频繁的调查还是引起了周宁静的怀疑。“子扬,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在查我父亲?”
这让他怎么回答呀,主子可是让他保密的。“这个……”
与刘子扬相处这么久,只要一个动作周宁静便能猜出他的意思。“这是主子让你这么做的,我父亲做了不利于主子的事儿?或者那突然冒出来的阎宫与我父亲有关?”
虽然阎昭刺杀张瑛姝的消息被瞒了下来,可之前在丹阳的种种,张瑛姝他们却从未隐瞒。阎宫与张瑛姝直接的恩怨他也是知道的,可现在刘子扬却突然查起了自己的父亲,不由地不怀疑,于是试探地问道。
“宁静兄弟,咱能别这么聪明吗?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一旦你知道了那后果……”刘子扬说着便有一个黑衣人落在了周宁静面前。“所以,你还执意要知道吗?”
见这么大阵仗,要知道张瑛姝对他们从来都是用人不疑的,所以周宁静直接一怔。许久,“子扬,你应该明白我的。无论是周家还是我那位名义上的父亲都没有主子重要,所以我要知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刘子扬反而松了口气。看来自己与主子都白担心了,“我告诉你……”刘子扬将他所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包括寒战的猜测。
听刘子扬说完,周宁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正如他自己说的那般,张瑛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及。即便生身之父也一样,“子扬,你能不能在给我配两个人。你知道我的身份,查起来应该更方便。”
刘子扬闻言一愣,随即便笑了。“好,从今天开始我让青字队跟着。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保护好自己。”
虽然有周耀宗的保护,但处在周家那样的虎狼之地。现在就连一个废人都隐藏的这么深,他是真的不放心。如果当真如主子猜测的那般,他怕周卫华发起疯了对周宁静不利。
可闻言,周宁静却少见的开起了玩笑,“喂,我好歹也跟你学了几招自保应该没问题吧!所以你应该说的是祝我旗开得胜。”
“好,祝你旗开得胜!”有了周宁静里应外合,进展自然快了许多。之前只是猜测,也成了实打实的真相。
尤其当刘子扬见到当初周夫人身边的侍女之后,听她说了事情的始末。她只能感叹一声,这对母子都是疯子。还好,周宁静没继承这么可怕的特制,否则他恐怕先灭了这厮。
只是这隐晦的一眼,还是被周宁静逮到了。却只是淡定的说道:“这结果你什么时候交给主子?”
好像这事儿与他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冷静的不死常人。
还好,这厮是向着他们这边的。如果一直放任他在周家自生自灭,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下一个周卫华。这个时候刘子扬也不得不感叹一声,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将他们这么多人吃的死死的。
而张瑛姝本人呢,二十天了,整整在床上躺了二十天。有空间灵药的加持,她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可不论是寒战还算君叔他们一个个将她当成了瓷娃娃,“相公,就一会儿。整天待在这屋子里没病我都要憋出病了!”
张瑛姝在场干掉一碗君叔亲自出马的养生汤,拉着寒战的衣袖哀求道。
对于张瑛姝寒战是对没有抵抗力的,一见妻子快要哭出来了,立马投降。“最多半个时辰,就在院子里逛逛!”
“好!”只要不要让再躺在这该死的床榻之上,怎么样都无所谓。为了怕寒战反悔,张瑛姝立马拉着他便要出去。
恰在此时,一个雪白的信鸽落在了窗台之上。从鸽子竹筒上的字条也只有几个字,可就是简简单单几个字让一向冷静的寒战也激动不已。“娘子——”
“确定了,是吗?”闻言,寒战点点头:“嗯,我只是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变成这样?就因为周夫人抛弃他吗?”
可其他人并没有对不起他吧,据他所知当初就属他最小。无论是他父亲还是皇帝对他一直是忍让的。
“或许是吧,相公这个世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感恩的。”张瑛姝将寒战紧紧地抱在怀里,“所幸,我们知道真相不是吗?很快,我们会向他讨回这一切!”